“哼,文家以及太后一派现今是越来越过分了,如此步步紧逼,这是逼得朕寸步难行。”
御书房之内,明黄色的身影狠狠得拍着身前的案桌。
“陛下息怒,此事咱们得另寻他法。”
煜高宗看着底下比他年长的男人,先前怒气散了不少。
“王兄,今日还是多亏了你了,要不是在朝堂上狠狠参了文家一派,我这心头可能得更气。”
“这文家一派越发嚣张,特别是这流民才到封都几日,便已经出了五起命案,属实有恃无恐,臣也是替陛下分忧罢了。”
煜高宗见自家王兄这般,屏退了随身伺候的太监和宫女,这才开口道:“王兄,没人了,你不必如此生分。”
安宁王随即轻声一笑,无奈道:”怎么还是这么爱撒娇?”
煜高宗才不在意呢,这个兄长比他大了有十岁左右,从小到大,都是他保护着自己,就连这皇位没有自家兄长,他也登不上。
安宁王是他一母同胞的兄弟,且这些年,要不是有他在,他身下的龙椅可能都已经拱手让人。
说安宁王是得了圣宠,这不为过。
煜高宗最信任的也就安宁王,但是这么些年,文家越来越势大,再加上一个唐王,现今可以说有恃无恐。
“二弟,这事你无需担忧,交由兄长便成,既然太后一派这么注重名声,那王兄我就让他们好好享受享受名声。”
安宁王的眼中露出狠意,显然是势在必得。
煜高宗见状,只能叮嘱自家兄长万事小心,现在还不是跟文家,跟太后一派硬碰硬的时候。
“放心,为兄自有分寸。”
“嗯。”煜高宗眉头舒展不少,但想到一件事,随即又蹙起了眉:“王兄,宸儿最近如何?都怪那个该死的李相如,待人入朝,朕不得好好治治。”
说起这事,一向情绪不外露的安宁王也难得得露出了怒意,甚至气场中还带着杀意。
“这事,宸儿有自己的考量,我和霖儿还有他娘亲也会好好安抚的,至于李相如,让他得意段时日,只有享受过,被打入崖底才显得痛苦,以为榜上文家就高枕无忧?真是笑话!”
安宁王的语气不带任何情感,高煜宗闭上双眼,脸上带着痛苦:“都是朕害了宸儿。”
这事他还是久久不能忘怀,当初要不是因为他,他皇兄的小儿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二弟,这不关你的事,这么多年了,你还一直放在心上,没必要。”
安宁王知道,一切的一切都是太后,都是文家的原因。
见安宁王板着个脸,煜高宗叹了口气:“朕知道了,宸儿那边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朕说。”
等安宁王离开御书房后,煜高宗眼中尽是戾气:“李相如,太后,文家,好样的!!!”
瓷器破碎的声音从房内响起,待御书房大门再度打开的时候,出现在众人眼前,还是那个威严且不可直视的天下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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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封都城很是热闹,热闹得就连他们这些流民中都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