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闻言皆是一怔，眼底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得意。
没想到自己这般出名！
紧接着，却听楚宴川语气骤转，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可惜，尽是些下作手段。江湖败类，不过尔尔。”
莫染啐出一口血沫：“呸！不愧是大夏战神，眼力倒毒！今日我们认栽。要杀便杀！但休想从我们嘴里撬出半个字！”
“想死？”
楚宴川抬手便是一枪，子弹精准贯穿莫染另一条完好的大腿。鲜血顿时汩汩涌出，在地上绽开刺目的红。
“没那么容易。”
他优雅地转动手枪，冒着青烟的枪口缓缓移向肖杰眉心，唇角勾起玩味的弧度：“你呢？也是这个意思？”
肖杰望着同伴在地上痛苦抽搐的模样，喉结剧烈滚动。
当冰冷的枪口抵上额头时，他浑身一颤，眼中闪过剧烈的挣扎。
最终，肖杰咬了咬牙。
多少钱都没有自己的小命重要。
“我说！是卢知府！我们替卢知府办事！”
“这乱葬岗有何秘密？”
楚宴川的枪口纹丝不动。
“
“你们挖了多久了？”
“也就三日。”
楚宴川眸光骤冷：“所以，卢思永才千方百计压着孩童抛尸案的折子，就是为了给你们盗掘地宫争取时间？”
“是，原本计划今明两日就能将地宫里的物件运走，只要再拖上一两日便可。谁知……”
他偷偷抬眼，正对上楚宴川冷峻的侧脸，那目光如冰刃般刺来，吓得他慌忙垂首，“谁知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殿下您亲自来了！”
“你们如何发现这
“这个我们确实不知情。”
肖杰指着地上月曦从林子里抓出来的黑衣人。
“他是卢知府的心腹。我们兄弟二人不过是拿钱办事的江湖人，这等机密怎会告知我们？”
剑影会意，立即上前弄醒黑衣人。
就在他睁眼的瞬间，一个怀表突兀地悬于眼前，表链在月色下轻轻晃动，划出迷离的弧线。
那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怀表牢牢吸引，瞳孔随着银链的摆动渐渐涣散，失去了焦点。
“地宫……是七日前发现的。”
黑衣人喃喃道，“那日陈大人的加急文书刚到，卢知府本要立即上报朝廷……”
他顿了顿，声音飘忽：“可就在那时，有人送来一份羊皮地图。大人在清源府任职多年，早就听闻这一带可能藏有前朝王爷的地宫，却始终找不到确切方位。这些年，他几乎把整座山都翻遍了……”
“见到地图后，大人如获至宝，当即派我们前来查探。”
“果然！果然在地图标记处找到了地宫入口！”
“大人说……说孩童的案子已经发生了，迟早都要上报，不如不如趁这个空当，先把地宫里的宝贝运走。待宝物到手，再上报朝廷案子也不迟。”
剑影指着莫染和肖杰：
“卢知府能找到他们二人，想必不是初次合作了？”
黑衣人机械地回答：“西莫东肖早年就是干土夫子发家的。他们与卢知府……已经合作过三回了。”
“你！”
莫染气得浑身发抖，想要扑过去却被剑影死死按住，“你这个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