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还能让你更舒服…”
话音未落,一个滚烫而轻柔的吻,落在了她那如玉的脚背上。
他跪在她身前,吻,一寸一寸向上游移。
宛若虔诚的朝圣,又似无声的纵火。
所过之处,皆点燃一簇簇炽热的火焰。
“阿宴,你又不正经了…”
“在你面前…从来都忍不住…”
“那我要在…”
她眼波流转,忽然一个翻身,反客为主地将他按进柔软之中,青丝如瀑垂落,扫过他愕然却含笑的脸庞,“…上面。”
落地窗外,远山沉默地绵延起伏,沉稳而充满力量。
山脚下那片广阔的湖泊,仿佛被无形而炽热的风骤然拂过。
水波情不自禁地漾开层层叠叠涟漪,愈来愈急,无声地涌动,荡漾,波澜丛生。
沉静的山峦与荡漾的湖水,在这一刻,风雨与共,缠绵不息。
清晨。
睡梦中的夏樱感受到一只温热的大手正不安分地在她酸软的腰间揉捏流连。
她下意识伸脚,朝着身侧之人轻轻踢了一下,含糊嘟囔:
“楚宴川…别闹了…”
她声音含糊,带着浓重的睡意:“你就不能消停会儿?”
楚宴川被她踢了也不恼,反而顺势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脚踝,指腹熟练地按上她足底的穴位,力道适中地揉捏起来,低笑道:“别乱动,这回是真的给你按摩松缓筋骨。”
“信你才怪!”
夏樱猛地睁开惺忪的睡眼,乌黑的眸子里漾着水光,没好气地瞪他:“男人在床上说的话,跟放屁有什么两样?我一个字都不信!”
楚宴川自知理亏,指间动作却未停,语气也放软:“是,都是我不好。这次一定说话算话,只按摩,不乱来。”
— — —
午时未到,刑场周围已是人头攒动,黑压压地聚集了不少闻讯而来的百姓,喧哗声如同沸鼎。
人们起初只知今日是那恶名昭彰的柳语烟行刑之日,却不想到了现场才得知,昨夜竟还有一出惊心动魄的劫狱大戏。
柳语烟的师父和师兄擅闯天牢,害得数名值守的衙役惨死。
这下倒好,师徒三人整整齐齐,共赴黄泉。
消息传开,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惊愕之余,更多的是愤怒,咒骂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不远处的临街茶楼,视野最佳的雅间早被楚宴川提前包下。
窗扉敞开,夏樱静静立于窗前,脸上戴着一副造型与普通近视镜类似的透明框眼镜,镜片深处偶尔有细微的流光一闪而过。
她的视线,透过那特殊的镜片,冷静而缓慢地扫过刑场周遭攒动的人群。
然而,截至目前,视野中所见之人的生命体征光谱都在正常范围内平稳波动,并无异状。
“阿樱,”楚宴川的目光落在她脸上那副奇特的装置上,“你脸上戴的是何物?”
夏樱并未回头,仍专注地凝视下方:“我猜今日行刑绝不会风平浪静。夜槐序接连在我们手上吃了大亏,以他的性子,岂会善罢甘休,不做任何反扑?”
楚宴川眸光锐利地扫过窗外:“王府亲卫早已混入人群,各处要道也皆已设伏。对方若敢派人前来,无异于自投罗网。”
夏樱轻轻摇头,说出最坏的担忧:“对方若是不派人…而是蛊人呢?”
她心底深处希望这只是自己多虑。
可在现代亲身经历并处置过多次恐怖袭击的经验提醒着她,极端分子和恐怖组织,从不遵循常理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