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寒光闪过,柳语烟的惨叫声响彻喜堂。
九道寒光如流星追月,刀刀避开要害,却刀刀挑断经脉,手法精准得令人发指。
待夏樱收刀,柳语烟已成了个血葫芦,嫁衣被鲜血浸透,奄奄一息地昏厥在地。
夏樱素手轻挥,血人般的柳语烟瞬间消失在原地。
“先关起来,回头再审!”
真言粉对她已经很难起作用了。
她有的是时间慢慢撬开这张嘴。
楚宴川迈着小碎步,颠颠地上前,拿出帕子为她擦拭手。
“夫人,你受累了!”
“哼!”
夏樱一把甩开他的手,美目含煞,指尖戳着他胸口:“招蜂引蝶的战王殿下,上回是秦飞雪,这回是柳语烟,你到底还有多少个好妹妹?”
她突然揪住楚宴川的衣领:“不如列个花名册?好让本妃提前准备棺材?”
“天地良心!”
楚宴川三根手指举得笔直,眼中写满无辜:“这些年为夫不是在战场就是在去战场的路上,连母蚊子都不敢近身,都是她们自己一厢情愿!”
“属下作证!”
刀光突然从房梁上探出头,“王爷把投怀送抱的都派去扫马厩了!”
剑影从柱子后闪出:“最久的那个小兵扫了五年了!”
夏樱危险地眯起眼:“还有男的?”
“滚!”
楚宴川一声怒吼,两人连忙逃离现场。
刀光临走还不忘把正在拱门框的小白猪一掌劈晕,夹在腋下飞速撤离。
“亲爱的宿主,快去寻宝啊!”
番茄果果的声音响起,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夏樱看着楚宴川道:“果果说这里不简单。咱们去看看柳语烟这女人究竟藏了什么秘密!”
“好。”
楚宴川握住她的手,一起往喜房走去。
只见喜房红烛高燃,龙凤呈祥的锦被整齐铺在榻上,合卺酒在案几上泛着琥珀色的光。
楚宴川周身寒气未散,一拳砸在柱上:“这个该死的疯女人!”
想到自己若真中了蛊,此刻被那毒妇染指的情形,他的胃里便一阵翻涌。
夏樱眸光流转,忽的定在墙上那幅画像上。
少年将军银甲白马,眉目如画,正是十七八岁时的楚宴川。
夏樱踱步上前,突然一把掀开画轴。
画后墙壁上赫然嵌着一个青铜兽首机关。
楚宴川正要启动机关。
“等等!有毒。”
夏樱当即制止,她从空间取出一副特制手套。
柳语烟可是玩毒玩蛊之人,这么明显的机关,怎么可能让人轻易打开。
“还是阿樱想的周到。”
楚宴川戴好手套转动兽首。
不多时,整面墙突然发出“咔哒”一声闷响,缓缓移开,露出黑黢黢的甬道。
阴冷的风裹挟着古怪的药香扑面而来。
手电筒的光照去,台阶上泛着诡异的幽绿色荧光。
“磷粉混了断肠散。沾肤即溃,三步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