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越来气,这会在想自己给她吃的金髓流光花瓣和气血丸是不是吃早了,这么不省心。
“我告诉你王夏花!女人这一辈子,在娘家当姑娘的时候是快活日子。
这嫁了人,也就怀孩子,坐月子这几天能名正言顺地歇歇!
你倒好,还往自己身上揽担子!你信不信,今天只要你下床帮忙了,以后带孩子,给孩子换尿布,洗屁股这些事,就全成了你的工作了!
你男人再也不会伸一下手!他会说自己做不好,让你做。”
陈小满喘了口气,看着女儿那副委屈又不完全服气的样子,心火更旺:“我这两天手把手教他,是为了啥?
不就是想让他知道当爹的不容易,让他多心疼心疼你?到时候也能帮你搭把手吗?
你倒好,在后面拆我的台!就你会心疼男人是吧?
你自己呢?你自己就不配让人心疼了?你现在不好好养,将来身子骨落下病根,以后受苦的是谁?”
“王夏花,再让我看见你坐月子的时候抢着干这干那,你以后就别认我这个妈了!我陈小满没有你这么蠢的女儿!”
这次,陈小满是真的又气又恼,前世,要不是夏花的身体没养好又怀孕,怎么会一尸两命的。
夏花被母亲骂成了霜打的茄子,眼眶红了,慌忙拦住陈小满的衣角:“妈,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躺着,什么都不干,您别主气。”
一直安静站在旁边看着的青禾,心里涌起一股心疼,妈妈太辛苦了!
二姐就是太喜欢证明自己了,又爱操心,什么事都抢着去做,好像这世界上只有她一人能干一样。
陈小满见夏花真的知道怕了,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心软了下来。
她叹了口气,抽出搭在床头上的毛巾,粗手粗脚地给夏花擦了擦脸:
“行了行了,哭什么哭,赶紧擦擦!有这哭得功夫,还不如把我刚说的话记着。
这么大年纪了,动不动就哭,也不知道害臊。”
夏花不说话,默默地擦干了眼角的泪水,心里也开始反思,大不了以后自己不看丈夫怎么照顾孩子了。
青禾见母亲和二姐之间的气氛缓和下来,便悄悄地往前挪了两步,目光落在那个被包裹着的襁褓上,声音里带着几分好奇和小心翼翼的期待:
“二姐,我能看看小外甥吗?我保证轻轻的,不吵醒她。”
夏花正被母亲说得心绪翻涌,听到妹妹细声细语的请求,心头一软,抬头看向青禾亮晶晶的眼睛,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
她侧了侧身,将床边的小小襁褓往青禾方向稍稍挪动一点,压低声音说:
“看吧,她刚吃了奶,换了尿布,这会儿睡得正香呢。”
她侧了侧身,将床边的小小襁褓往青禾的方向稍稍挪动了一点,压低声音说:
“看吧,她刚吃了奶,换了尿布,这会儿正睡得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