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好吧。”错失良机。
午饭前，顾景程把茅天赐送了回来，自己又继续去忙了，午饭就娘仨一起在家里吃。
“妈，我不想回去。”满桌的好吃的也没堵住茅天赐的嘴，他真想留在部队跟姐夫一起。
看他也学得一身好本领，那些人还敢不敢欺负他的。
唐海兰也没强迫他，只是说：“看老天。”有票就带走，没票就留下。
结果——
老天说，留下。
“妈，回去以后有什么事及时给我打电话、拍电报，不要舍不得钱。”车站里，母子三人挥手告别时，颜绍清反复叮嘱唐海兰道。
一来，她是真的不太放心，二来，她的好奇心蠢蠢欲动。
“知道了。天赐，要好好听姐姐和姐夫的话。”
看着女儿女婿般配又恩爱的样子，唐海兰心里别提多满意了，久违的笑容也在儿子的脸上展露，让觉得这十年来的每一个选择虽然艰难，但都是值得的。
“行了，都别送了，赶紧回去吧。”等我回去，看我怎么整死那个老东西。
“天赐，你今晚要不要跟小牛哥哥一起住寝室？”回去的路上，顾景程主动开口问茅天赐。
“跟小牛哥哥一起吗？那姐夫你住哪？”他不是不喜欢小牛哥哥，他也很喜欢的，但是他更喜欢姐夫。
今天训练时，他亲眼看到姐夫一个人单挑五个，全胜！他把巴掌都给拍红了。
现在，谁都不能撼动姐夫在他心中排名第一的位置。
“我这几天有任务，可能回来的都很晚，就在家属区睡了，你如果不愿意的话……”
“我愿意的，我愿意跟小牛哥哥一起睡。”
小牛哥哥的武力值和姐夫虽然不能比，但也一样很厉害了。
再说，只要能让他在营区里面听着各种号声和歌声，他就觉得浑身充满力量。
“什么任务需要每天到半夜回来？以前回来的晚，不是怕打扰我休息，都去睡寝室了吗？”
颜绍清觉得这人好反常，怎么感觉有诈？
况且，天赐又不是两三岁的孩子，即便顾景程出去出任务，也不用把他丢在营区，丢给小牛吧。
跟她一起待在家属区就可以了，快期末考试了，还得帮他复习复习。
现在小房间空着，也不是不可以住人。
“不不不，我白天也要跟着小牛哥哥的。”书上的内容他都已经会了，这几次考试不及格，是因为他考的越好，那些人越欺负他，反正横竖知识他都掌握了，考多少有什么要紧。
“不会犯纪律吗？”颜绍清知道，家属来探亲的时候，也是可以短期住在营区的，但是他们有随军的住房，可以这样吗？
“我们大龄未育，大家会理解的。”
颜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