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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风云世界返,剑庐无名在(2 / 2)

话音刚落,无名周身的剑气突然暴涨。竹篱小院的天地灵气如潮水般汇聚,院外的古松纷纷弯下枝干,像是在朝拜;远处的山泉突然改道,绕着小院流淌,形成一道天然的“剑韵屏障”;竹屋内的英雄剑发出震耳的剑鸣,剑鞘上的锈迹彻底脱落,露出剑身刻着的“英雄”二字,金光闪闪。

老者抬手对着空中一引,英雄剑与林越的鸿蒙大罗剑同时飞起,两道剑气交织成一道巨大的剑影——剑影的上半部分是英雄剑的浩然正气,下半部分是鸿蒙大罗剑的圆满真意,中间缠绕着逍遥剑意的灵动,最外层包裹着无名的无剑剑意。剑影掠过之处,远处的山峰竟被削去一角,却没有碎石飞溅——所有碎石都被剑气包裹着,缓缓落在山下的农田里,成了滋养庄稼的肥料。

“这是‘无极大罗剑’的雏形!”林越惊喜地喊道。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无名的无剑剑意与自己的大罗真气完美融合,形成了一套全新的剑道体系——既有“无剑”的举重若轻,又有“大罗”的坚不可摧,还有“逍遥”的藏锋护境,三种真意相互滋养,缺一不可。

接下来的三日,剑庐成了风云世界的剑道圣地。两人每日对坐论道,从“剑招与剑意”到“守护与苍生”,从“跨域武学融合”到“剑道的终极意义”,无话不谈,连吃饭睡觉时都在相互印证武学。

第一日清晨,天光刚染亮松梢,无名便引林越站在院中央的古松下,论及“剑招与剑意的关系”。“剑招是船,剑意是水,船离了水,就是一块废木。”无名用竹杖在地上画了一道剑痕,“当年我创‘莫名剑法’,第一式‘莫名其秒’,表面看是乱剑,实则是‘随剑意而动’。你试试用逍遥墨阴剑的招,融入我的莫名剑意。”

林越拔出鸿蒙大罗剑,真气催动下,剑身上浮现出逍遥墨阴剑的“藏锋”纹路。他抬手施展“雪莲护生”式,剑招刚柔并济,却在中途突然变招,融入了莫名剑法的“一剑成名”——原本散成雾状的剑气突然凝聚,如针尖般刺向旁边的石块,石块瞬间被洞穿,却没有丝毫碎裂。“前辈,这样是不是就对了?”

“还差一点‘灵’。”无名摇头,抬手对着石块虚空一斩,石块上的洞突然扩大,边缘变得光滑如镜,“你的招是‘合’,却不是‘融’。就像水和油,混在一起还是两层。你要把逍遥的‘灵’和莫名的‘刚’,变成奶和茶,彻底融在一起。”他握住林越的手腕,引着他再斩一剑,“想着这剑既是守护灵鹫宫的雪,也是守护风云的山,剑意自然就融了。”

林越依言挥剑,这一次,剑气中既有雪的灵动,又有山的厚重,石块被斩成两半,切口处竟凝结出一层薄薄的冰花——那是逍遥真气的痕迹,也是大罗真气的温度。“融了!真的融了!”林越激动地喊道。

第一日午后,两人坐在竹屋中,论及“守护与剑道的平衡”。林越取出青薇画的逍遥墨阴剑招式图,指着其中“灵鹫守巢”式:“前辈,这招是守护隘口的,我总觉得太被动,如何才能做到‘守中带攻’?”

无名接过图纸,仔细看了半晌,突然笑道:“守中带攻,就要‘藏攻于守’。你看这灵鹫,筑巢是守,展翅是攻。”他拿起英雄剑,轻轻一挥,剑气在墙上画出一只展翅的灵鹫,“你在施展‘灵鹫守巢’时,将真气藏在屏障后,敌人一碰,就引动攻击,像灵鹫啄食一样。”

林越按无名所说,再次施展“灵鹫守巢”,剑气形成的屏障如灵鹫的翅膀,将自己护住。无名上前一掌拍向屏障,屏障突然收缩,无数细小的剑气从屏障中射出,如雨点般打向无名——无名笑着抬手,剑气在他身前自动消散。“好!这才是‘守中带攻’的真意!”

第二日,两人移至后山的剑峰茶田,论及“跨域武学的融合”。林越将逍遥大罗玉简放在茶田中央,真气催动下,玉简表面的武学图谱投射在空中,与茶田的剑韵相互呼应。“前辈,大罗真气和逍遥真气能融,那您的无剑剑意,能不能融我的道果?”

“道果是根,剑意是枝,根能养枝,枝能护根。”无名走到茶田中央,周身的剑意与玉简的真气交织,“你试着将道果的‘守护’真意外放,我用剑意包裹它。”

林越凝神静气,识海中的道果缓缓转动,淡金色的“守护”二字浮现在头顶。无名抬手一引,无剑剑意如蚕茧般将道果包裹,道果突然爆发出强烈的光芒,茶田中的剑峰茶瞬间开花,白色的花瓣上竟印着灵鹫图腾。“成了!”无名惊喜地喊道,“你的道果能承载我的剑意,我的剑意能滋养你的道果,这是跨域传承的奇迹!”

第二日夜晚,两人坐在院中的石桌上观星,无名讲述当年与慕应雄的“剑坟决战”。“我和应雄,一生都在比剑,却从来没真正赢过对方。”无名望着星空,眼中满是怀念,“直到他临死前,我才明白,我们比的不是剑,是‘守护’——他守护他的剑道,我守护我的苍生,没有输赢。”

林越想起郭靖与黄蓉守襄阳的决心,点头道:“就像我在天龙世界,童姥守护缥缈峰,郭靖守护襄阳,都是一样的道。”他从怀中取出灵鹫宫的护境令牌,“这是灵鹫宫的信物,和您的剑庐信物一样,都是‘守护’的象征。”

第三日清晨,天光破晓时,两人在院中古松下演武,论及“无剑与有剑的终极融合”。林越施展刚悟的“大罗无剑式”,剑意形成的屏障将整个小院护住;无名则以气凝剑,施展“莫名剑法”的新变。两道剑意交织在空中,形成一道巨大的剑影,剑影中既有剑器的锋芒,又有无剑的空灵,正是“无极大罗剑”的完整版。

第三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过剑影,洒入剑庐时,无名突然收招,对着林越深深一揖。老者的动作缓慢却郑重,竹杖在青石板上顿了三下,每一下都带着剑道突破的震颤:“多谢林小友,我已突破至‘剑神’境界。”

林越连忙扶起他,只见无名周身的剑气彻底内敛,原本有些佝偻的脊背挺得笔直,脸上的皱纹似乎都淡了几分,眼神却如星空般深邃,能看透天地间的一切剑势。“前辈,您的剑意……”

“我的剑意从‘空’变成了‘实’。”无名笑着抬手,一道淡金色的剑意从指尖涌出,在空中化作一株剑峰茶,茶叶上印着“守护”二字,“之前我的无剑剑意是‘万物皆可为剑’,现在是‘万物皆为我守’。你的‘守护之道’,让我的无剑剑意有了‘根’,从此我的剑,不再是孤高的剑道,而是守护苍生的‘仁剑’。”

他走到英雄剑旁,握住剑柄轻轻一拔,英雄剑发出清越的剑鸣,剑身的金光比之前更盛:“这剑陪了我一辈子,之前它的剑意是‘英雄’,现在是‘仁侠’,和你的剑一样,有了烟火气。”

林越心中同样激动。这三日论道,他不仅将无极大罗剑进度稳定在98.8%,更从无名“无剑”境界中悟出“大罗无剑式”——以守护之心为引,不依赖剑器真气,仅凭剑意便能凝障护人,敌触则引大罗、逍遥双气反击,做到“守而不僵,攻而不杀”。他抬手对石桌虚按,茶杯纹丝不动,桌下地面却裂出青金交织的剑痕,正是双剑意融合的证明。“前辈,这招‘大罗无剑式’承您无剑真意,载逍遥守护之道,是我们共悟的成果。”

他抬手对着石桌虚空一按,石桌上的茶杯纹丝不动,桌下的地面却裂开一道剑痕,剑痕中泛着淡淡的青白色光晕——那是逍遥真气的“藏锋”特效,也是大罗真气的“不灭”真意,正是两种剑意完美融合的证明。“前辈,这招‘大罗无剑式’,既承了您的无剑,又承了逍遥的守护,算是我们共同的成果。”

“好招式,好名字。”无名抚须大笑,“这招比我的‘莫名其秒’更有温度,不愧是从烟火气里悟出来的。”他转身走进竹屋,片刻后拿出一个布包,递给林越,“这是我这三日整理的‘无剑剑意心得’,你带着,就算我不在身边,也能照着修炼。”

林越接过布包,里面是一叠泛黄的宣纸,上面用蝇头小楷写满了剑意感悟,字迹苍劲有力,每一笔都带着剑韵。“多谢前辈,这份心得比任何宝物都珍贵。”

无名收起笑容,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如今你的剑道,已不输当年的我。只是风云世界的风波,比你离去时更烈了。”他转身走进竹屋,从床底的暗格中取出一个铁盒,铁盒上刻着风云的图腾,显然是步惊云送来的。“这是三日前聂风让人送来的密信,你看看。”

林越接过铁盒,打开的瞬间,一股熟悉的真气扑面而来——一半是聂风的“风神腿”真气,轻盈如羽;一半是步惊云的“排云掌”真气,厚重如岳。铁盒内是一封用兽皮制成的信纸,信纸边缘还沾着血迹,显然是在激战中写的。

“风师兄和云师兄……”林越的手指抚过兽皮信纸,心中一紧。他打开信纸,上面的字迹是两人联名所写,聂风的字迹飘逸,步惊云的字迹刚硬,两种字迹交织在一起,却异常整齐:

“林越兄亲启:绝无神残部于漠北集结,首领为其义子绝心,携‘不灭金身’秘法,已攻占三座城池。新势力‘天门’崛起,门主自称‘帝天’,掌‘天心诀’,能吸人内力。天门在各地抓捕武林人士,押往乐山大佛下的血池,似在炼制‘血菩提’变种,欲造‘不死军团’。传闻他们在寻找‘龙脉’,称得龙脉者可掌控天下。我二人已在乐山大佛设伏,盼兄速归相助。——聂风、步惊云 同书”

信纸背面,还画着一张简易的地形图,标注着天门的据点和血池的位置,旁边用小字写着“天门弟子皆穿黑袍,胸前有‘天’字标记”,显然是步惊云补充的。

“绝心?帝天?”林越皱起眉头,他曾听闻绝无神有个义子,天资极高却心术不正,没想到竟成了气候。“前辈,这‘天心诀’是什么武功?竟能吸人内力?”

“是帝释天留下的邪功变种。”无名的语气带着厌恶,“当年帝释天靠‘圣心诀’长生,这‘天心诀’就是从圣心诀中拆分出来的,虽不能长生,却能快速吸收他人内力,极易走火入魔。这‘帝天’敢用,要么是有恃无恐,要么是走投无路。”

他走到地图旁,用竹杖指着乐山大佛的位置:“乐山大佛下有当年秦始皇留下的龙脉,传闻龙脉能镇住天下气运。天门找龙脉,无非是想借龙脉的力量稳定内力,避免走火入魔。一旦让他们得手,后果不堪设想。”

林越将信纸收好,起身对着无名拱手:“前辈,乐山大佛那边刻不容缓。风、云二位师兄虽强,但绝心‘不灭金身’与帝天‘天心诀’皆非易与,我这就启程支援。待平定天门之乱,我必回剑庐,陪您论尽‘无极大罗剑’的终极境界。”

“看来我得尽快赶往乐山大佛。”林越将密信收好,起身对着无名拱手,“前辈,我需去支援风师兄与云师兄,待平定天门之乱,再回剑庐与您论剑。”

无名点头,从怀中取出一枚巴掌大的剑形玉佩。玉佩是用剑峰茶树下的老玉制成的,上面刻着“剑庐”二字,字迹是无名亲手所刻,带着淡淡的剑意。“这是‘剑庐信物’,持此玉佩,天下剑派都会听你调遣。当年我创立‘中华阁’,就是用这枚玉佩号令群雄的。”

他将玉佩塞进林越手中,又从竹屋墙角取来一个包袱:“这里面是我给风、云二人的信,还有三瓶‘剑心丹’——用剑峰茶的花蕊和千年灵芝炼制的,能稳固内力,抵御吸功邪术。你给他们带去,告诉他们,若遇险境,可引动玉佩的剑意,我会感知到。”

林越接过包袱,入手沉甸甸的。他打开一看,里面除了信和丹药,还有一件叠得整齐的墨色劲装——那是无名年轻时穿的,上面绣着剑庐的图腾,显然是特意为他准备的。“前辈,您这……”

“你那狐裘虽暖,却不适合打斗。”无名摆手,帮林越将玉佩系在腰间,“这劲装是用‘天蚕线’织的,能防刀剑,还能透气。你记住,无论你的剑有多强,守护之心不可忘——这才是我们剑道的真谛。”他顿了顿,眼中满是期许,“待天门之乱平定,我在剑庐煮好剑峰茶,等你回来,我们再论‘无极大罗剑’的终极境界。”

林越用力点头,将逍遥大罗玉简、卓玛爷爷的木雕、青薇的剑谱都贴身藏好,又将无名的信和丹药放进包袱。他换上墨色劲装,腰间佩着鸿蒙大罗剑和剑庐玉佩,身姿挺拔如松,既有天龙世界的守护底蕴,又有风云世界的剑道锋芒。

“前辈保重!”林越对着无名深深一揖,转身走出竹屋。院外的追风马早已备好,马背上铺着厚厚的羊毛毡,那是无名让附近牧民特意缝制的,能隔尘防潮。追风马见林越出来,长嘶一声,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手心,显得异常亲昵。

林越翻身上马,刚走出剑庐的竹篱,就听到身后传来英雄剑的清鸣。他回头望去,只见无名站在竹屋门口,手中握着英雄剑,白发在晨光中如银丝般飘动。老者抬手对着天空一挥,一道淡金色的剑影从英雄剑刃涌出,在空中化作“保重”二字,剑影刚一成型,就散成无数光点,落在林越和追风马身上——这些光点是无名的剑意,能在途中护持他的真气,抵御邪术。

“前辈保重!”林越对着剑庐深深一揖,猛地一夹马腹。追风马长嘶一声,四蹄翻飞,朝着乐山大佛的方向奔去。马蹄踏过青石板,留下一串清晰的蹄印,蹄印周围萦绕着淡淡的金色光晕——那是无名剑意的痕迹,也是鸿蒙大罗剑的共鸣之光。

他一路疾驰,身后的剑庐越来越远,却能清晰地感受到腰间玉佩传来的温暖——那是无名的剑意与他的真气相连的感觉,如一根无形的线,将他与剑庐紧紧绑在一起。林越握住手中的鸿蒙大罗剑,剑身上的灵鹫图腾与英雄剑的剑意相互呼应,识海中的“大罗无剑式”剑意流转不息,逍遥大罗玉简在怀中微微发热,仿佛在为他指引方向。

行至半途,林越勒住马,回头望向剑庐的方向。远处的山峰间,一道淡金色的剑影如灯塔般矗立,那是无名的剑意形成的“守护屏障”,守护着剑庐,也守护着这片土地。林越摸了摸怀中的布包——里面有无名的心得,有灵鹫宫的信物,有牧民的祝福。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的剑上,承载着两个世界的传承,承载着无数人的期待。

“风师兄,云师兄,等着我。”林越轻声低语,眼中满是坚定。他猛地一夹马腹,追风马长嘶一声,如一道黑色的闪电,消失在晨光中。马蹄扬起的尘土中,金色的剑意光点如星辰般闪烁,预示着一场融合了两个世界剑道传承的战斗,即将在乐山大佛拉开序幕——而他的剑,将是守护苍生的第一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