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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射雕世界返,襄阳城依旧(2 / 2)

“最近粮草怎么样?”林越问,他记得百年前襄阳城最缺的就是粮草。

“还好,”郭怀安苦笑,“城外的百姓把存粮都捐了,说是‘学郭先祖,共守襄阳’。但蒙古军把粮道封了,最多还能撑一个月。”他走到沙盘前,指着虎头山的位置,“蒙古军的粮草营在山后,有两千人守卫,硬攻损失太大。”

林越取出那枚“守襄阳”令牌,放在桌案上。令牌刚落下,就与桌案上的一枚小令牌产生了共鸣,两枚令牌都泛起淡淡的金光——那枚小令牌是郭氏的传家宝,是郭靖当年留下的另一枚“守襄阳”令牌。“百年前,郭大侠将此令牌赠我,”林越说,“当年蒙古军围襄阳,我被困在北门,是郭大侠带着丐帮弟子冲进来救我,临走前把这令牌塞给我,说‘持此令者,便是襄阳的朋友’。今日重来,见襄阳依旧,百姓安康,甚是欣慰。”

他想起百年前的那个黄昏,北门被攻破,他的墨剑断了,手臂受了重伤,靠在城砖上喘气。郭靖骑着汗血宝马冲进来,一把将他拉上马背,吼道“林兄弟,活着才能守襄阳”,马背上的风很大,郭靖的披风裹着他,像堵温暖的墙。

“先生的事,族谱里写了满满三页,”郭怀安拿起令牌,指尖抚过正面的“亢龙有悔”刻痕,眼神变得柔和,“先祖说,先生的墨剑能引天地墨气,在北门杀退先锋营时,剑上的墨气像乌云一样,挡住了蒙古人的箭雨。还说先生懂机关术,帮黄先祖改良过守城的连弩。”

郭怀安将令牌放回桌上,两枚令牌的金光交织在一起,像两道守护的光。“族谱里还画着您的剑,”他说,“画旁注着‘剑有护民痕,心有守世意’。先祖临终前留下遗训,若有持此令牌者来,郭家人需以长辈之礼相待,因为先生不仅是先祖的朋友,更是襄阳的恩人。”

他转身走到角落,从一个木盒里取出一本线装书,书皮是牛皮做的,上面写着《襄阳守记》,落款是“郭靖口述,黄蓉笔录”。“这是先祖的手札,里面记载了很多和先生有关的事,”郭怀安翻开书,指着其中一页,“您看,这里写着‘林兄弟善墨,所制墨锭能入剑,守城时可作箭用’,内子按这个方法做了些墨箭,果然比普通箭更锋利。”

林越凑过去看,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黄蓉的字清丽,郭靖的批注却很潦草,在“墨箭”旁写着“林兄弟说墨要松烟,我让丐帮弟子去山里采了很多松枝”。旁边画着一个小小的墨锭,是他当年送给郭靖的样式。

“当年我用墨子机关术改良了连弩,黄帮主用奇门遁甲设计了箭槽,”林越笑着回忆,“我们做的连弩,一次能射十支箭,墨箭射出去能炸开,墨汁迷敌人的眼。”

“内子把连弩又改良了,”郭怀安眼睛一亮,“现在一次能射十五支,还能自动上弦,就是射程不够远,怕打不过蒙古人的投石机。”

“郭大侠当年的守护,才有了今日的襄阳。”林越看向沙盘,“蒙古军近日可有异动?”

“郭大侠当年的守护,才有了今日的襄阳。”林越看向沙盘,目光落在虎头山的黑色小旗上,“蒙古军近日可有异动?”

提到军务,郭怀安的神情立刻凝重起来,他走到沙盘前,用手指了指虎头山的东侧:“蒙古新汗铁穆耳派了三万铁骑,由‘黑风’巴图率领,屯在城北的虎头山。巴图是蒙古第一勇士,善使一对玄铁狼牙棒,重八十斤,上次攻城时,他一棒砸在西城角,城砖碎了一大片。”

他拿起一根木棍,模仿巴图的招式:“他的狼牙棒专砸城砖,我们的士兵上去拦,兵器都被震断了。这三万人里,有五千是重装骑兵,还有十架改良的投石机,射程比百年前远了三成,已经能打到西城角。”

郭怀安顿了顿,语气沉重:“我们已经守城三次,第一次折损了五百弟兄,第二次丢了城外的粮仓,第三次西城角被砸出了缺口,是弟兄们用身体堵住的。探子来报,巴图在等后续的攻城器械,预计三日内会发动总攻。”

他指向沙盘上的西城角:“这里是百年前最薄弱的地方,先祖当年用沙袋和机关加固过,我们也加了三层城砖,却还是怕投石机的震荡。内子说,震荡会让城砖松动,时间长了,城墙会塌。”

议事厅里的亲卫都沉默了,气氛压抑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一个年轻亲卫攥紧了拳头:“将军,我们不怕死,大不了和蒙古人拼了!”

“拼不是办法,”郭怀安摇头,“我们的兵力只有八千,蒙古军有三万,硬拼只会让襄阳城破。先祖说过,守襄阳要靠智,不是靠勇。”他转向林越,目光带着期盼,“先生,您当年和黄先祖一起设计过守城机关,可有办法?”

林越走到沙盘前,指尖点在西城角的位置,冰凉的沙盘触感让他想起当年和黄蓉设计机关的夜晚。“这里的城砖虽厚,却怕震荡,”他说,“当年黄帮主曾用机关术在城下设了暗堡,利用汉江的水流冲击地基,抵消投石机的力道——水流能缓冲震荡,就像用棉絮包着鸡蛋,不容易碎。”

他闭上眼睛,回忆着当年的场景:黄蓉趴在桌案上画机关图,蜡烛的光映着她的侧脸,她用朱砂笔圈出西城角的位置,说“汉江是襄阳的血脉,要借它的力守城”;他则用墨笔在图上标注暗堡的入口,说“暗堡要用墨铁加固,能挡狼牙棒”。两人争论了半宿,才定下暗堡的位置和机关样式。

“只是百年过去,暗堡怕是已被泥沙堵住,机关也可能锈死了。”林越睁开眼,指尖在沙盘上划出一条线,“暗堡有三个入口,分别在城南望江亭下、西城角的石狮子旁,还有城北的枯井里。主入口在望江亭,那里的机关最复杂,也最安全。”

郭怀安眼中闪过惊喜,他连忙从桌案上拿起一本手札,翻到其中一页:“先生说的和黄先祖的手札一模一样!内子曾在望江亭下找过,却没找到入口,只看到一块刻着‘打狗’二字的石头。”

“那就是入口的机关,”林越笑了,“当年黄帮主说,入口要用打狗棒法才能开启,怕被蒙古人发现。那块石头是机关的核心,要按‘棒打狗头’‘反截狗臀’的招式转动,才能打开暗门。”

郭怀安眼中闪过惊喜:“先生竟知此事!内子曾在黄先祖的手札中见过记载,却找不到暗堡的入口。”

“我带你去。”林越起身,鸿蒙大罗剑在鞘中轻鸣,剑身上的“护民痕”泛起淡光,像是在回应百年前的约定。“当年那暗堡的入口,是我和黄帮主一起设计的,她负责机关,我负责用墨剑剑意加固暗门,所以开启时,除了打狗棒法,还需要一点墨剑的剑意,才能激活机关。”

郭怀安立刻召集亲卫,他从墙上取下一把大刀,刀鞘是鲨鱼皮做的,刀柄上刻着“郭氏家传”四个字——这是郭靖当年用的刀,传给了郭破虏,又传到了郭怀安手里。“带上兵器和火把,”郭怀安对亲卫说,“暗堡里可能有蛇虫,也可能有塌落的石块,都小心些。”

他刚要动身,却见一个身着素衣的女子从议事厅后走出,女子大约三十多岁,眉目温婉,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不像大家闺秀,倒像个常年劳作的妇人。她手中捧着一个木盒,手里握着一支竹杖,竹杖是深褐色的,杖头刻着一个小小的狗头——正是打狗棒的样式,只是比当年黄蓉的那支更细些。

“夫君,这位便是林先生吧?”女子对着林越福了一礼,动作优雅却不做作,“妾身郭苏氏,是丐帮第十九代帮主,先祖的打狗棒法,由妾身一脉传承。”她的声音轻柔,却很有力量,“刚才在后面整理黄先祖的手札,听到先生的声音,就过来了。”

郭苏氏打开木盒,里面铺着暗红色的绸布,绸布是用汉江的染料染的,上面放着一本泛黄的手札和一支小小的墨锭。手札的封面上写着“襄阳守记·续”,落款是“郭苏氏”;墨锭则是松烟墨,上面刻着“林记”二字——是林越当年的字号。

“这墨锭是黄先祖当年收藏的,”郭苏氏拿起墨锭,递给林越,“手札里写着,这是先生当年送给郭先祖的,说‘用此墨练剑,能稳心神’。妾身按先生的方法,用松枝和汉江的水做了些墨锭,给守城的弟兄们用,他们都说练剑时心更静了。”

林越接过墨锭,指尖抚过“林记”二字,墨锭带着淡淡的松香,和百年前的味道一模一样。“当年我在襄阳城外种了一片松树林,专门用来做墨,”他笑着说,“没想到百年后,还有人用我的方法做墨。”

“松树林还在,”郭怀安说,“现在由丐帮弟子看管,每年都能收很多松枝。我们用松枝做墨,用松木做箭杆,都是先生当年教的法子。”

“这是黄先祖的手札,”郭苏氏拿起那本泛黄的手札,递给林越,“里面详细记载了暗堡的机关布局,还有先生当年的批注。您看这里,”她翻到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墨笔批注,“这是先生写的‘暗堡机关需墨铁加固,可防锈蚀’,妾身按这个方法,去年用墨铁修补了城北的暗堡,果然没再锈死。”

林越翻开手札,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黄蓉的字清丽,他的批注则很潦草,大多是“此处需加齿轮”“水流方向可调”之类的短句。其中一页画着暗堡的机关图,图旁黄蓉写着“林兄弟说,机关要留后路,万一被蒙古人占了,能自己毁掉”,墨剑就能触发”。

手札里还夹着一张小小的纸条,是郭靖的字迹,写着“今日林兄弟教我练‘流云式’,剑总歪,他说我太刚,要学水的软。晚上黄蓉做了叫花鸡,林兄弟说比他在寻秦记世界吃的烤肉香”。字迹歪歪扭扭,却透着憨厚的暖意。

林越的眼眶有些发热,他想起那个晚上,三人在城外的草地上吃叫花鸡,郭靖吃得满脸油污,黄蓉笑着给他擦脸,他则教郭襄吹墨笛——那支墨笛是用松木做的,郭襄很喜欢,走到哪里都带着。

阳光从议事厅的窗棂照进来,落在手札上,与林越掌心的令牌相映,金光交织在一起,像百年前三人并肩的身影。他突然想起寻秦记世界的元宗说过,守护要顺着百姓的需求来——郭靖黄蓉的守护,是降龙掌的刚,是打狗棒的柔,是刻在忠魂碑上的名字,是郭氏后人百年不变的坚守;而他的守护,是墨剑的剑意,是机关的巧思,是跨越时空的承诺。

这与他在咸阳城的守护,本质上并无不同。无论是寻秦记的乌氏巷,还是射雕的襄阳城,守护的核心从来都是“人”——是王阿婆的豆浆,是王掌柜的炊饼,是张铁柱的年轻生命,是郭襄手里的墨笛。

“黄帮主的手札很详细,”林越合上手札,递给郭苏氏,“暗堡的机关主要靠水流驱动,只要清理掉泥沙,再用墨剑剑意激活核心,就能重新启用。到时候,投石机的震荡会被水流缓冲,西城角就安全了。”

他看向郭怀安:“另外,蒙古军的粮草营在虎头山后,我可以带着几个丐帮弟子从暗堡绕过去,烧掉他们的粮草——暗堡有一条密道,能通到虎头山的山脚下,是当年黄帮主为了突围挖的。”

阳光从议事厅的窗棂照进来,落在手札上,与林越掌心的令牌相映。他突然想起寻秦记世界的元宗说过,守护要顺着百姓的需求来。郭靖黄蓉的守护,是降龙掌的刚,是打狗棒的柔,是刻在忠魂碑上的名字,是郭氏后人百年不变的坚守——这与他在咸阳城的守护,本质上并无不同。

“不行,太危险了!”郭怀安立刻反对,“巴图的粮草营有两千人守卫,先生虽然武功高强,但蒙古军的弓箭手太多,万一有闪失……”

“将军放心,”林越笑着拍了拍鸿蒙大罗剑,“我的剑虽被压制,却还能挡箭。当年我在北门能杀退三千人,现在也能。”他看向郭苏氏,“而且,有郭夫人的打狗棒法相助,我们能悄无声息地摸到粮草营——丐帮弟子擅长隐匿,是最好的帮手。”

郭苏氏点头:“先生说得对,丐帮弟子在蒙古军里有眼线,能摸清粮草营的布防。妾身带着五个长老去,都是擅长轻功的,能配合先生行动。”

郭怀安沉默了片刻,他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烧掉粮草,蒙古军就会不战自退。他握紧了手里的刀,目光坚定:“好!我带主力在西城佯攻,吸引蒙古军的注意力,你们趁机烧粮草。但你们一定要小心,一旦得手,立刻撤回来,我会派接应的人在密道入口等着。”

“放心,”林越站起身,“我还要回来吃王掌柜的炊饼,不会有事。”

“走吧。”林越合上手札,递给郭苏氏,“暗堡的机关需两人配合,你我各持打狗棒法与墨剑剑意,方能开启。郭将军,你安排好佯攻的事宜,我们在望江亭汇合。”

郭怀安与郭苏氏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振奋与担忧。郭怀安用力点头:“好!我这就去安排!”他转身对亲卫说,“传我的命令,全军集合,半个时辰后在西城操练,故意让蒙古军的探子看到!”

三人带着亲卫走下城楼,城南的望江亭就在眼前。亭子是木质的,已经被重修过好几次,亭柱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名字,都是守过襄阳的士兵。亭顶的瓦片是新换的,是百姓们凑钱买的琉璃瓦,说“望江亭是襄阳的眼,要亮堂”。

亭下的汉江水依旧奔流不息,江水清澈,能看到水底的鹅卵石——百年前,他和郭靖在这里练剑,江水溅湿了衣衫,郭靖笑着说“汉江的水养人,也养剑”;如今,江水依旧,人却换了一代又一代,只有守护的信念没变。

几个丐帮弟子已经在亭下等候,他们穿着粗布短褂,腰间系着打狗棒,看到郭苏氏,立刻躬身行礼。“帮主!”

郭苏氏点了点头:“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一个瘦高的丐帮长老上前一步,“探子来报,粮草营的守卫换班时间是丑时,我们可以趁机进去。密道的入口也找到了,就在亭下的石狮子后面。”

林越走到亭下的石狮子旁,石狮子是青石雕的,比百年前大了一圈,狮爪下踩着一块刻着“打狗”二字的石头——正是当年的机关核心。他握住鸿蒙大罗剑的剑柄,剑身上的“护民痕”泛起淡光,与郭苏氏手中的打狗棒相呼应,淡金色的光与墨色的光交织在一起,像郭靖与黄蓉的剑意共鸣。

“郭夫人,按‘棒打狗头’的招式转动石块。”林越说。

郭苏氏点头,握紧打狗棒,对准石块的“狗”字,手腕一转,打狗棒带着劲风砸在石块上,动作精准利落——这是丐帮的独门招式,只有帮主才能掌握。石块“咔嗒”一声轻响,开始缓慢转动,露出。

“机关没问题。”林越用剑尖挑了挑暗门的锁扣,锁扣是墨铁做的,虽然锈了些,却还完好。他看向郭怀安,目光坚定:“郭将军,百年前我与郭大侠守襄阳,靠的是同心协力;今日,我与你共守,亦是如此。你在西城佯攻,我们在敌后烧粮,襄阳城,不会破。”

郭怀安用力点头,一拳砸在自己的甲胄上,声响震彻江畔,惊起水面上的一群水鸟。“有林先生在,有先祖的遗训在,有全城百姓的支持在,襄阳城,固若金汤!”他转身对亲卫说,“走!去西城集合!”

看着郭怀安的身影远去,林越转头对郭苏氏和丐帮弟子说:“我们也进去吧。暗堡里的路不好走,都跟着我,不要乱碰墙上的机关——墙上的铜钉是触发箭雨的,踩错地砖会掉陷阱。”

郭苏氏从亲卫手里接过火把,递给林越一支:“先生,您走前面。”

林越接过火把,走进暗门。暗门里的通道很窄,只能容一人通过,墙壁上嵌着当年他和黄蓉留下的墨铁灯台,火把的光映在灯台上,泛着淡淡的墨色。通道的地面很湿滑,是汉江的水汽渗透进来的,走在上面要格外小心。

江风吹过,吹动了林越的长衫,也吹动了亭角的风铃,“叮铃”声清脆,像当年郭襄的墨笛声。鸿蒙大罗剑轻轻嗡鸣,剑身上的“护民痕”与暗门里的墨铁灯台产生共鸣,泛出淡淡的光,照亮了前方的路。

林越回头望了一眼襄阳城的西城楼,“郭”字大旗依旧在风中猎猎作响,城楼上的士兵已经开始集合,甲叶碰撞的脆响传得很远。他想起百年前郭靖站在这里对他说的话:“林兄弟,襄阳是我们的家,就算拼了命也要守住。”

现在,他要接过这份守护的责任。他握紧剑柄,走进暗堡的深处,火把的光在通道里拉长他的影子,与身后丐帮弟子的影子交织在一起,像一条守护的长龙。

他知道,接下来的路不会好走,蒙古军的粮草营戒备森严,暗堡里的机关也可能有变数。但他的剑,他的心,都已做好了准备——带着寻秦记的烟火气,带着郭靖黄蓉的遗志,带着郭氏后人的信任,守护这座城,守护这里的人心,守护百年前那个“襄阳永不破”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