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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咸阳城漫步,旧地忆当年(1 / 2)

天刚蒙蒙亮,乌氏巷的老槐树就被晨露打湿,叶片上的水珠顺着纹路滚落,“嗒”地砸在青石板上,与项云练剑的“呼喝”声交织成晨曲。少年身着浆洗得发硬的青色短褂,腰间木剑穗子被晨风吹得猎猎作响,一招“守心式”沉腰扎马,剑身在晨光里划出半道圆弧,淡白墨光比昨日更盛,竟将身前的晨雾都推开半尺。

“手腕再沉三分,”林越站在院门口,声音带着晨露的清润,“你先祖当年练这式,为了稳下重心,在膝盖上绑过三块青砖,练到腿麻得站不起来,也不肯松绑。”

项云闻言,立刻绷直膝盖,木剑下沉的力道陡然加重,剑风扫过地面,卷起几片沾露的槐叶,竟稳稳停在剑身上。“先生,这样对吗?”少年额角青筋微跳,却眼神发亮——他从小听着项少龙的传说长大,先祖的执着是他最好的榜样。

项承正蹲在门槛旁,用细砂纸打磨“护民”剑的剑刃,晨光落在他虬结的手臂上,映出磨剑时肌肉的起伏。这柄项少龙的旧剑,剑刃上的锈迹已被他用白醋泡了整夜,再用鹿皮反复擦拭,此刻刃口泛着淡淡的银白,却特意保留了剑鞘末端那道“护民痕”。“这道缺口不能磨,”项承抬头时,指尖沾着银粉,“先祖说,当年在邯郸粮道,就是这道缺口卡住了匈奴先锋的弯刀,救了旁边的孩童。先生您看,缺口边缘还有当年的刀痕。”

林越俯身细看,剑鞘缺口处的木质纹理里,果然嵌着一点铁屑——那是匈奴弯刀的残片。记忆突然翻涌,他想起二十年前项少龙在破庙给他看这道缺口时,笑着说:“林越你看,这就是‘守’的印记,比任何花纹都金贵。”

项承用细棉线蘸着桐油,仔细擦拭剑鞘上的“墨”字,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婴儿的肌肤:“连夜上了三遍桐油,防潮。先祖的剑谱说,墨剑要养,不仅要练,还要记着它护过的人。先生若逛到西市,记得去李记胡饼铺,掌柜的李老头是当年项少龙先生的马夫,他家的羊肉胡饼,还是用项少龙先生传的方子做的——羊油要炼到起沫,花椒要磨成细粉,咬开的时候,油汁得顺着指缝流。”

项承刚把打好的“护民”剑用布包好,塞进林越的储物袋——这是他连夜翻新的项少龙旧剑,锈迹已除,剑鞘上的“墨”字在晨光里泛着温润的光:“先生若逛到西市,记得去李记胡饼铺,他家的羊肉胡饼还是当年的味道。”

林越挥了挥手,转身走进巷口的晨雾里。项云的练剑声渐渐远了,咸阳城的烟火气却像浸了水的棉絮,越来越厚重地裹住他。刚走出乌氏巷,就闻到一股熟悉的豆香——是巷口卖豆浆的王阿婆,她的摊子还是支在老槐树下,铁锅上的木盖被白汽顶得“咚咚”轻响。

“阿婆,一碗热豆浆。”林越走过去时,王阿婆正给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舀豆浆,瓷碗里的豆浆泛着乳白的光泽,撒上一勺白糖,甜香扑鼻。

“是林小子?”王阿婆抬起头,皱纹里都嵌着笑,她的眼睛有些浑浊,却一眼就认出了他,“二十年没见,你还是当年的样子!当年你穿着破布衫,在我这讨过半碗凉豆浆,说要去破庙躲狼,还记得不?”

林越笑着点头,接过阿婆递来的豆浆,温热的瓷碗烫得手心发麻,和当年那半碗凉豆浆的滋味重叠在一起。“记得,您还塞给我两个麦饼,说‘小子别饿死,要活着才有奔头’。”

“现在奔头大了吧?”王阿婆用围裙擦了擦手,指着不远处的项家铁铺,“项家小子们说,你是大罗金仙,能护着咱们咸阳城。我老婆子不懂什么仙,只知道你当年帮我把掉进井里的水桶捞上来,现在还能笑着和我打招呼,就是好人。”

喝着豆浆往前走,路过“张记鞋铺”,掌柜的张瘸子正蹲在门口补鞋,看到林越,连忙拄着拐杖站起来:“林先生!要不要看看新做的布靴?用的是陇西的牛皮,底子纳了三十层麻线,比当年你穿的那双结实多了!”当年林越的破鞋磨穿了底,是张瘸子用边角料给他补的,针脚歪歪扭扭,却让他在雪地里走了三里路不冻脚。

一路走,一路都是熟稔的招呼声。卖菜的李婶塞给他一把水灵的菠菜,说“墨婶肯定要给你做菠菜豆腐”;修伞的赵叔举着一把新伞,说“这伞用的是墨家的机关骨,淋不透”。林越的储物袋渐渐鼓了起来,里面装的不是法宝,是豆浆、麦饼、菠菜和新伞——这些凡俗的物件,比三界的奇珍更让他心安。

第一个目的地是城南的破庙。晨雾中的破庙藏在两株老榆树后面,比记忆中更显破败,屋顶的瓦片又碎了几片,露出里面的茅草,墙头上的狗尾巴草在风里摇晃,却依旧立着当年他亲手扎的竹篱笆。篱笆是用当年砍的酸枣枝做的,如今枝桠已经发黑,却被人用新的竹条捆扎加固,篱笆上还挂着两串风干的野枣——是项家后人特意挂的,说“林先生当年爱吃这个”。

第一个目的地是城南的破庙。那是他刚到这个世界时的落脚点,也是新手试炼的起点。晨雾中的破庙比记忆中更显破败,屋顶的瓦片又碎了几片,墙头上的狗尾巴草在风里摇晃,却依旧立着当年他亲手扎的竹篱笆——项家后人竟一直派人修补,篱笆上还缠着新的竹条。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门轴上涂着新的桐油,是项云的笔迹——少年在门轴旁刻了个小小的“墨”字,和他木剑上的刻字一模一样。墙角的篝火痕迹还在,黑色的炭灰被人小心地拢成一堆,里面埋着几块烧裂的陶片,是当年他煮野菜汤用的。陶片旁边,放着一个干净的粗瓷碗,碗底印着“项记”的字样,显然是项家后人每次来都给添水的碗。

石壁上,一道歪歪扭扭的刻痕格外显眼,上面是“林越”两个字,旁边画着一柄简笔画的剑——剑头歪了,剑穗画得像个饭团,那是他刚学会握剑时,借着月光刻下的。刻痕旁边,多了几行新的刻字,是项云的笔迹:“林越先生,项云练剑已三年,守心式快练成了,等您回来教我。”字迹稚嫩,却一笔一划很认真。

庙的角落里,堆着一捆干柴,码得整整齐齐,旁边放着一盒火石——项家后人怕他回来时受冻,常年备着这些。更让他动容的是,石壁上挂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衫,衣摆处有个缝补的补丁,是他当年穿的那件破衣服。项伯后来告诉他,当年林越消失后,项少龙把这件衣服带回了项家,说“看到衣服,就像看到林越还在”,如今项家后人把它挂在破庙里,当成了守护的象征。

“那时候连野菜都煮不熟,还想着要‘守护咸阳’。”林越伸手抚过那件粗布衫,布料粗糙得磨手,却带着阳光的味道——显然每天都有人拿出去晾晒。指尖刚触到衣服上的补丁,识海中的面板就突然亮起,淡蓝色的光框带着旧时光的质感,像一扇打开的记忆之门,与二十年前的新手试炼记录重叠在一起:

“那时候连野菜都煮不熟,还想着要‘守护咸阳’。”林越笑着伸手抚过刻痕,指尖刚触到石壁的粗糙,识海中的面板就突然亮起,淡蓝色的光框带着旧时光的质感,与二十年前的新手试炼记录重叠在一起:

【新手试炼·初始记录(秦昭襄王五十六年,咸阳破庙)】

【当前身份:异世旅人(无修为)】

【掌握武学:墨子剑法(入门7.9%)——招式:基础劈砍(熟练度32%)、格挡(熟练度28%)】

【当前任务:存活七日(已完成0\/7)】

【系统提示:请寻找墨家据点,获取生存资源(任务奖励:墨子剑法熟练度+1%)】

面板的光芒映在石壁上,与当年的月光重合。林越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刺骨的雨夜,破庙的屋顶漏着雨,他抱着从乱兵手里抢来的断剑,缩在篝火旁,火焰小得像一颗黄豆,随时都会熄灭。庙外的狼嚎一声比一声近,他的手腕刚被树枝划破,血珠滴在火里,“滋啦”一声化作白烟。

“必须活下去。”他咬着牙,用断剑的剑柄压住伤口,捡起地上的石头,模仿着记忆中剑法的样子,一遍遍地练习劈砍。石头太沉,他的手腕抖得像筛糠,每劈一下,伤口就扯着疼,练到最后,手腕磨出了血泡,血泡破了,沾着泥沙,疼得他眼泪都快掉下来。

就在那时,破庙的门被推开,一个身着短褂的青年扛着一把墨剑走进来,身上沾着雨水和血,却笑着扔给他一个油纸包:“同乡,饿了吧?麦饼还热着。”是项少龙。那天项少龙刚从邯郸回来,听说城南有个异世来的小子在破庙躲着,特意绕路过来。

两人坐在篝火旁,分吃着麦饼,麦饼里夹着酱牛肉,是项少龙省下来的口粮。“我知道你也是穿过来的,”项少龙咬着麦饼,含糊地说,“‘同乡’这两个字,比什么都金贵。咸阳城不太平,乱兵、匈奴、官府的人,都不是好惹的。我学了墨家剑法,能护着自己,也想护着你。”

“我也想护着别人,”林越啃着麦饼,眼泪混着麦饼咽下去,“可我连剑都不会握。”

项少龙拍了拍他的肩膀,把自己的墨剑递给他:“没关系,我教你。墨家剑法不难,核心就两个字——‘守护’。守自己,守同乡,守百姓。等你练会了,咱们一起守咸阳。”那天晚上,项少龙在破庙里教了他第一招“基础劈砍”,直到天快亮,两人都冻得瑟瑟发抖,却笑得很开心。

面板的光芒渐渐淡去,林越的指尖还停留在粗布衫的补丁上,那里是当年他练剑时被石头划破的地方,是项少龙用自己的布条给缝的。那时的“守护”是模糊的,是项少龙递来的麦饼,是破庙里的篝火,是“同乡”两个字的重量——他想活下去,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对得起这份托付。

他抬手召出鸿蒙大罗剑,剑身在晨雾里泛着乌金光泽,剑鞘上的灵晶比昨日更亮,淡紫色的光芒与晨光交织。没有刻意催动灵力,只是随意挥出一记基础劈砍——与当年在破庙里的生涩不同,如今这一剑举重若轻,手腕转动间,剑风如流水般划过地面。

当年他练这一剑,要卯足全身力气,砍在树枝上“咚”的一声,树枝没断,自己的手腕却震得发麻;现在这一剑,剑风掠过地面,卷起的不是尘土,而是几片沾着露水的落叶。叶片在剑风里转了个圈,像是被无形的手托着,轻轻落在篱笆上,甚至没有碰掉叶片上的露珠。

他又接了一招“格挡”,剑身在身前快速划过,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晨雾中的飞虫撞上屏障,纷纷被弹开,却没有一只受伤。当年他练“格挡”,用断剑挡项少龙扔来的石子,十次有九次被砸中,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现在这一招,连飞虫都伤不到,更别说刀剑了。

“当年练这一剑,砍断了三根树枝才勉强像样,”林越收剑时,剑鞘轻撞石壁,发出清脆的声响,“项少龙还笑我‘手比脚笨’,说要给我绑上沙袋练力气。”

话音刚落,面板再次闪烁,这次是金色的进阶提示,与方才的旧记录形成鲜明对比,金色的光芒映亮了破庙的屋顶,温暖而厚重:

“当年练这一剑,砍断了三根树枝才勉强像样。”林越收剑时,面板再次闪烁,这次是金色的进阶提示,与方才的旧记录形成鲜明对比:

【旧地共鸣:检测到新手试炼起点,基础武学与大罗道果深度契合】

【墨子剑法:入门7.9%(当年)→ 精通64.1%(当前),道韵领悟+5%】

【心境变化:从“求生守护”到“从容守护”,鸿蒙大罗剑契合度提升】

剑鞘上的灵晶轻轻发烫,像是项少龙当年拍他肩膀的温度,在回应他的感慨。林越转身走出破庙,晨雾已经散去,阳光穿过老榆树的枝叶,在青石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一地的碎金。不远处的巷口,几个孩童正追着卖糖人的货郎跑,货郎手里的糖人是孙悟空的样子——那是林越上次来咸阳时教货郎做的,没想到现在成了孩子们最喜欢的样式。

“林先生!”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看到他,举着手里的糖人跑过来,“你看,是齐天大圣!货郎伯伯说,这是你教他做的。”

林越笑着点头,伸手帮她把歪掉的糖人扶正:“喜欢吗?下次教你做猪八戒的。”

“喜欢!”小姑娘蹦蹦跳跳地跑开,和伙伴们的笑声混在一起,清脆得像风铃。林越站在原地,听着这笑声,突然想起当年在破庙外听到的孩童笑声——那时他以为,守护就是把乱兵打跑,让孩子们能安稳笑;现在他明白,守护就是这样,是糖人的甜,是晨雾里的豆浆香,是孩子们毫无顾忌的奔跑。

沿着青石板路向西走,路面被晨露打湿,踩上去有些滑。路过墨家的外围据点——一家名为“墨记”的杂货铺,掌柜的是墨家弟子墨青的堂弟墨禾,他正用林越当年设计的机关算盘算账,手指在算珠上翻飞,快得像蝴蝶。

“林大哥!”墨禾看到他,连忙放下算盘迎出来,“刚听说你回了咸阳,我这就去给据点送信,没想到你先过来了。”他的手指着柜台后的货架,“你看,这是你当年教我们做的防潮米缸,现在咸阳城的百姓都在用,再也不怕粮食发霉了。”

货架上的米缸是陶制的,缸口有个机关盖子,盖紧后滴水不漏,正是林越当年结合射雕世界的机关术改进的。“卖得好吗?”林越拿起一个米缸,重量比当年轻了许多,显然是墨家弟子做了改进。

“好得很!”墨禾笑着说,“上个月匈奴来犯,城南的百姓就是用这米缸存粮,撑了半个月。大家都说,这是‘林先生的救命缸’。”他从柜台下拿出一个布包,里面是几块碎银子,“这是这个月的分红,按墨家规矩,你是发明人,该拿大头。”

林越笑着推回去:“给孩子们买木剑吧,我当年练剑的木剑,还是墨松用边角料做的。”

再往前走,就到了墨家据点所在的小巷。这里没有乌氏巷的热闹,却多了几分安稳——墙头上晒着墨家弟子的粗布衣衫,颜色都是统一的青色,衣角都绣着小小的机关鸟图案;门口的石磨旁,墨婶正带着两个小弟子择菜,竹篮里的青菜是刚从据点后院摘的,带着泥土的清香。

石磨旁边,放着几个刚做好的机关木鸢,翅膀上糊着新的麻纸,是小弟子们的功课。当年林越就是用这样的木鸢给被困的墨家弟子传信,躲过了官府的搜捕。

“林小子?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墨婶抬起头,围裙上还沾着面粉,是刚蒸完馒头的痕迹。她的头发比当年更白了,却依旧梳得整整齐齐,用一根木簪固定着,看到林越,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看到了自家孩子,“我刚蒸了杂粮馒头,里面放了红枣和红豆,是你当年最爱吃的,快进来吃两个。”

她拉着林越的手走进院子,手心粗糙却温暖,和当年在粮库外给她递热汤时一样。“你看这两个小丫头,”墨婶指着身边择菜的弟子,“左边的叫墨莲,是墨松的女儿;右边的叫墨桃,是当年守粮库牺牲的墨风的女儿。她们都听说过你的故事,天天缠着我问‘林先生什么时候回来’。”

“林先生!”两个小弟子放下手里的菜,恭恭敬敬地行礼,墨桃的眼睛红红的,“我爹的剑谱上,有您写的注解,我练‘流云式’的时候,照着您的注解,一下子就学会了。”

林越摸了摸她的头,墨桃的眉眼像极了墨风,当年那个爱笑的少年,为了掩护百姓撤退,死在乱兵的刀下,临死前还紧紧握着剑,喊着“守住粮库”。“你爹是英雄,”林越的声音有些哽咽,“他的剑谱,你要好好练,练好了,守护好你爹用命换来的安宁。”

墨婶把一个还热乎的杂粮馒头塞进他手里,馒头烫得他手心发麻,咬开一口,红枣的甜香混着面粉的醇厚,和当年在粮库守夜时吃的一模一样。“慢点吃,别烫着,”墨婶拍着他的背,“当年你练剑练到半夜,总跑到后厨找吃的,我就给你热馒头,你一次能吃三个,还说‘墨婶的馒头,比仙丹还管用’。”

林越笑着摇头,走进院子里。石台上的断剑还在,只是被擦得干干净净,旁边摆着几个小弟子的木剑,剑身上刻着歪歪扭扭的“墨”字。元宗正坐在屋檐下编竹篮,看到他进来,放下手里的竹条:“去看过老地方了?”

“嗯,破庙还在,项家的孩子把那里收拾得很干净。”林越坐在元宗身边,咬着馒头,目光落在墙角的机关木鸟上。那是当年墨松教他做的第一个机关,鸟身是用枣木做的,翅膀已经有些松动,却依旧能飞起来——墨松每年都会给它上油,说“这是林越的入门礼,不能丢”。

“当年我在这里第一次用‘非攻式’挡住乱兵的箭,”林越指着院子中央的石桩,石桩上还有一个箭孔,是当年乱兵的箭留下的,“那时候我刚学会这招,手腕都震麻了,箭是挡住了,却撞在石桩上,把墨婶的锅都打翻了,米汤洒了一地。”

元宗哈哈大笑,皱纹挤成一团,像晒干的橘子皮:“我记得!你当时脸都白了,以为我要骂你,结果墨婶先跳出来,说‘锅碎了再买,林小子没事就好’。后来我才告诉你,‘非攻式’不是硬挡,是卸力,像渭水的石头,水流撞上去,会顺着石头滑走,而不是硬碰硬。”

“是啊,”林越笑着点头,“你还说,‘守人不是靠力气,是靠脑子’。当年我不懂,总想着用剑硬拼,结果每次都弄得一身伤;现在才明白,最好的守护,是让危险根本靠近不了要守的人。”

元宗从竹篮里拿出一根竹条,继续编竹篮,手指灵活得不像个老人:“这竹篮是给城西的孤寡老人编的,他们腿脚不方便,用这篮子装粮,省力。你看这竹条,要顺着纹理编,才结实;守护百姓也一样,要顺着他们的需求来,不是你觉得好就好,是他们需要什么,你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