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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穿梭符激活,寻秦世界返(2 / 2)

林越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枚竹牌——这枚竹牌是当年元宗亲手为他制作的,用的是墨家特有的“阴竹”,入水不腐,竹牌正面刻着一个“墨”字,背面是墨家的机关鸟图案,边缘还有林越的名字,是元宗用匕首刻的,笔画很深。

卫兵看到竹牌,眼神微变,立刻松开按刀的手,对着林越躬身行礼:“原来是墨家的朋友,失礼了。”他侧身让开道路,“上个月墨青先生带着粮队回来,说过您可能会来,将军特意吩咐,墨家的朋友无需盘查,可直接通行。”

“墨青现在怎么样了?”林越问。卫兵叹了口气:“墨青先生为了抢回粮队,左臂被乱兵砍了一刀,伤得不轻,听说还在据点养伤。那些乱兵太嚣张了,不仅抢粮,还放火烧了渭水南岸的两个村子,百姓苦不堪言。”

林越心中一沉,谢过卫兵,快步走进城门。踏入城门的瞬间,市井的喧嚣如潮水般涌来,比城外的吆喝声更密集,更鲜活。两旁的商铺鳞次栉比,酒肆的幌子上写着“老秦酒肆”“渭水楼”,布庄的架子上挂着各色麻布、绸缎,货郎的担子上摆着糖人、泥偶,还有卖农具的小贩,正拿着锄头给农夫演示。

一个卖糖人的小贩正用竹签转出一只猴子,手法娴熟,糖浆在他手里像活过来一样,很快就凝成了一只栩栩如生的猴子。围观的孩童们拍手叫好,纷纷掏出铜板购买。小贩看到林越,笑着喊:“客官,要不要来个糖人?刚出锅的,甜得很!”

街角的书摊前,几个儒生正围着一卷竹简争论,面红耳赤却不伤和气。一个穿青色儒衫的儒生拍着竹简喊:“秦王重法,固然能安邦,但失了仁心,百姓如何信服?”另一个穿黑色儒衫的儒生反驳:“乱世用重典!现在六国未平,不用重法,如何震慑乱臣贼子?”

林越沿着熟悉的街道缓步前行,脚下的青石板被磨得光滑,缝隙里还留着当年他不小心打翻的酒渍痕迹——那是墨青生日那天,他们在老秦酒肆喝多了,林越不小心把米酒洒在地上,掌柜的老疤笑着说:“没事,酒渍养石头,越养越亮。”

踏入城门的瞬间,市井的喧嚣如潮水般涌来。两旁的商铺鳞次栉比,酒肆的幌子随风摆动,店小二的吆喝声、铁匠铺的打铁声、货郎的叫卖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鲜活的人间画卷。一个卖糖人的小贩正用竹签转出一只猴子,手法娴熟,围观的孩童们拍手叫好;街角的书摊前,几个儒生正争论着“法”与“仁”的对错,面红耳赤却不伤和气。

他走到那家名为“老秦酒肆”的店铺前,停下脚步。酒肆的门还是当年的木门,门上挂着一块牌匾,“老秦酒肆”四个字是用隶书刻的,边角有些磨损,却依旧清晰。掌柜的老疤正坐在门口的竹椅上,抽着旱烟,他的右腿是瘸的——当年长平之战时被箭射穿的,林越曾用在射雕世界学的疗伤手法,帮他缓解过疼痛。

“老疤掌柜。”林越喊了一声。老疤抬起头,浑浊的眼睛先是一愣,随即猛地站起来,旱烟袋掉在地上,他踉跄着扑过来,一把抓住林越的胳膊:“林小子?是你?你可算回来了!我以为你跟元宗先生说的一样,去‘仙境’了,再也不回来了!”

老疤的手还是那么粗糙,掌心的老茧比当年更厚。他拉着林越走进酒肆,里面依旧是当年的格局——四张方桌,靠窗的那张桌子空着,桌角有一道浅浅的剑痕,是当年林越和墨青比剑时不小心划的。“快坐!”老疤喊着,“小二,给林先生上最好的米酒,再切二斤酱牛肉,要加辣的!”

“掌柜的还记得我爱吃辣?”林越笑着坐下。老疤拍着大腿:“怎么不记得?你当年吃酱牛肉,要加三大勺辣椒面,辣得满头大汗,还说‘这样才够劲’!墨青那小子学你,结果辣得直喝水,被你笑了一个月。”

小二很快端来米酒和酱牛肉,米酒用粗瓷碗装着,酒液浑浊,却带着浓郁的米香;酱牛肉切得厚实,上面撒着红辣椒面,香气扑鼻。林越端起碗,刚要喝,就听到老疤压低声音说:“林小子,你回来得正好,墨家现在难啊。”

“客官里边请!”店小二热情地迎上来,看到他背后的剑,眼睛一亮,“您是江湖人吧?要不要尝尝我们新酿的米酒,配着酱牛肉,绝了!”林越笑着点头,走进酒肆,里面依旧是当年的格局,靠窗的那张桌子空着,正是他当年常坐的位置。

林越握着碗的手一顿:“怎么回事?”老疤往四周看了看,凑到他耳边:“那些乱兵不是普通的赵国残余,背后有秦国的官员撑腰。我听我侄子说,他在官府当差,看到有官员给乱兵送粮食和兵器,目的就是要抢墨家的粮库——墨家的粮库是百姓的救命粮,只要抢了粮,百姓就只能靠官府救济,到时候……”

“到时候官府就能控制百姓。”林越接过话头,心中一冷。老疤点头,叹了口气:“元宗先生年纪大了,墨青又伤了胳膊,墨石他们年轻,撑不起场面。前几天有个当官的来酒肆,说要墨家‘归顺’官府,把粮库交出去,不然就按‘通敌’论处。”

这时,邻桌的谈话声传了过来,是两个挑夫打扮的汉子,正压低声音说话:“听说了吗?渭水南岸的粮队,明天还要出发,去拉墨家藏在山里的粮食。”“乱兵肯定会抢!上次墨青先生就是在那被砍伤的。”“官府不管吗?”“管个屁!我听说那当官的收了乱兵的好处,故意拖着不派兵!”

“明天?”林越皱眉,“粮队从哪出发?”老疤说:“从墨家的渡口出发,就是你当年帮着建的那个隐蔽渡口。墨青伤成那样,还要带队,说是‘不能让百姓的粮落在乱兵手里’。”

林越放下酒杯,起身就要走。老疤拉住他:“你去哪?”“去墨家据点。”林越说,“墨青不能带队,明天的粮队,我去。”老疤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敬佩:“好小子,还是当年那个样!我给你准备点干粮,路上吃。”他说着,转身跑进后厨,很快拿出一个油纸包,里面是酱牛肉和麦饼,“拿着,墨家现在缺粮,别让他们再给你准备吃的了。”

林越接过油纸包,谢过老疤,快步走出酒肆。刚出门,就听到背后传来老疤的喊声:“林小子!有事就喊一声,我这酒肆里,都是当年帮过你的老弟兄!”林越回头挥手,心中一暖——这些凡俗的情谊,没有三界仙术的加持,却比任何法宝都更能让他安心。

他端起碗喝了一口米酒,温热的酒液滑过喉咙,带着辛辣的暖意,瞬间勾起了当年的记忆——也是在这张桌子上,他和墨青、墨石喝着同样的米酒,讨论着如何加固粮库的防御。那时的他修为低微,连一柄像样的剑都没有,却有着最纯粹的热血与初心,觉得只要兄弟们在一起,就没有打不赢的敌人。

“没想到这么多年,墨家还在守护这里。”林越轻声自语,指尖摩挲着酒杯的边缘。识海中的面板突然微微震动,弹出一条新的提示:【检测到强烈墨家气息,墨家剑谱(侠义道韵)激活,当前效果:兼爱光环范围扩大至50丈,友军防御提升50%,“守护”类技能熟练度临时+10】

他抬头望向窗外,只见几个身着青色布衣的人正走过街头,腰间挂着和他一样的墨家竹牌。为首的弟子身形消瘦,却步履沉稳,背上背着一把长剑——是墨石!他比当年高了不少,脸上的稚气少了,多了几分刚毅,想来是这些年担起了看守据点的责任。

林越放下酒杯,起身跟了出去。墨石走得很快,似乎有急事,一路穿过两条街,拐进了一条僻静的巷口。林越跟在后面,脚步很轻,却还是被墨石发现了——他猛地转身,手按在剑柄上,警惕地问:“谁?”

“没想到这么多年,墨家还在守护这里。”林越轻声自语,指尖摩挲着酒杯的边缘。面板突然微微震动,弹出一条新的提示:【检测到墨家气息,墨家剑谱(侠义道韵)激活,当前效果:兼爱光环范围扩大至50丈,友军防御提升50%】

“是我。”林越笑着走出阴影。墨石看到他,手瞬间从剑柄上松开,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愣了三秒,突然冲过来,一把抱住林越,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林大哥!真的是你!我还以为元宗先生骗我!”

墨石的肩膀比当年宽了许多,手臂也更有力。他抱着林越,力道大得几乎让林越喘不过气:“你去哪了?这么多年,一点消息都没有!元宗先生说你去了更高的地方修行,让我们别找你,可我每天都在巷口等,就盼着你回来。”

“我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林越拍着他的背,“但我一直记着这里,记着兄弟们。墨青怎么样了?老疤说他伤了胳膊。”提到墨青,墨石的情绪低落下来:“左臂被乱兵的弯刀砍伤了,伤到了筋骨,现在连剑都握不稳。明天粮队要出发,他非要带队,我们劝不动他。”

夕阳渐渐沉入地平线,咸阳城的灯笼次第亮起,暖黄的光芒照亮了街道。林越跟着墨石走向墨家据点,脚步轻快。背后的鸿蒙大罗剑轻轻跳动,剑鞘灵晶的淡紫微光与灯笼的暖光交织,似在呼应着这份久违的人间烟火。

他知道,此次返回寻秦记世界,不仅是为了重温初心,更是为了在这片凡俗的土地上,继续践行他的守护之道——正如菩提老祖所说,羁绊是根,道心自在前方。那些三界的仙术与法宝固然强大,但真正支撑他走下去的,是这些凡俗的温暖,是“守护百姓”的初心。

转过街角,前方出现了一道熟悉的巷口,巷口的老槐树枝繁叶茂,树干上刻着一个小小的“墨”字,是当年林越和墨青一起刻的。老槐树下,几个墨家弟子正坐在石凳上擦拭兵器,看到墨石带着林越过来,都愣了一下,随即纷纷站起来,恭敬地行礼:“林先生!”

夕阳渐渐沉入地平线,咸阳城的灯笼次第亮起,暖黄的光芒照亮了街道。林越跟在墨家弟子身后,脚步轻快,背后的鸿蒙大罗剑轻轻跳动,似在呼应着这份久违的人间烟火。他知道,此次返回寻秦记世界,不仅是为了重温初心,更是为了在这片凡俗的土地上,感受最纯粹的守护之道——正如菩提老祖所说,羁绊是根,道心自在前方。

“这些都是新来的弟子,”墨石介绍道,“他们都听过大哥你的故事,把你当成榜样。”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弟子红着脸说:“林先生,我叫墨小竹,墨青哥说,当年你用断剑打退乱兵,是真的吗?”林越笑着点头:“是真的,但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大家一起拼出来的。”

巷口的阴影里,一个身着青色布衣的中年人正站在那里,他的左臂吊在胸前,绷带渗出淡淡的血迹——是墨青!他比当年胖了些,脸上留着胡茬,眼神却依旧坚定,看到林越,嘴唇颤抖着,半天说不出话,只是一步步走上前,用力握住林越的手:“林大哥……你回来了。”

“你的胳膊怎么样?”林越看着他的伤口,眉头皱起。墨青笑了笑,不在意地说:“没事,就是握不了剑而已。明天粮队出发,我跟着去,就算不能打,也能帮着清点粮食。”“不行,”林越说,“明天的粮队,我带队,你留在据点养伤。”

“可是……”墨青还想说什么,林越拍了拍他的肩膀:“当年你跟着我守粮库,现在,该我跟着你守护这里了。放心,有我在,粮队不会出事。”墨青看着林越的眼睛,那里面的坚定和当年一样,让他无法拒绝。他点了点头,眼眶有些湿润:“好,大哥,我信你。”

巷口的阴影里,一个身着青色布衣的中年人正站在那里,看到林越,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躬身行礼,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您……您是林先生?”林越一愣,认出他是当年墨家据点的看守弟子,名叫墨石。“是我,”林越笑着点头,“好久不见。”

墨石激动地拉着林越的手,手掌粗糙却有力:“先生您回来了!元宗先生当年还说,您是墨家最特别的弟子,心有守护,道有根基,总有一天会回来的!快跟我来,元宗先生和其他师兄都在等着您呢!”

林越跟着墨石走进巷口,老槐树的叶子在晚风中沙沙作响,像是在欢迎他的归来。巷子里藏着墨家的机关——一块看似普通的青石板,墨石用脚尖在石板上踩了三下,石板缓缓移开,露出一个通往地下的台阶。台阶两旁挂着油灯,灯光摇曳,照亮了前方的通道。

“这是当年大哥你设计的机关,”墨石说,“用的是你从‘外面’带回来的法子,这么多年,从来没被官府发现过。”林越笑着点头,当年他把射雕世界的“踏雪无痕”机关术和墨家的机关结合,设计了这个隐蔽入口,没想到一直用到现在。

穿过三道机关门——分别是“落石门”“毒箭门”“流沙门”,每一道门的机关都比当年更精巧,显然是墨石他们不断改进的结果。走过最后一段通道,熟悉的墨家大厅出现在眼前。大厅是用岩石开凿而成的,高约两丈,顶部挂着几盏巨大的油灯,照亮了整个大厅。

大厅中央的石台上,摆放着当年林越用断的那柄凡铁剑——剑身锈迹斑斑,却被擦拭得很干净,剑旁放着一本泛黄的剑谱,正是元宗当年送他的《墨家剑法》,封面的“兼爱非攻”四个字已经有些模糊,却依旧清晰可辨。

石台前,坐着一个白发白须的老人,正是元宗。他比当年更苍老了,背有些驼,却依旧精神矍铄,手里拿着一卷竹简,正在阅读。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看到林越,浑浊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放下竹简,慢慢站起身,笑着说:“林越,欢迎回家。”

林越快步走上前,握住元宗的手。老人的手很凉,却很有力,指腹的老茧比当年更厚——那是常年练剑和刻写竹简磨出来的。“先生,您还好吗?”林越的声音有些哽咽。元宗拍了拍他的手:“好,好得很。看到你回来,我就更放心了。”

大厅里还坐着几个熟悉的身影:当年负责机关术的墨松,现在头发已经花白,手里拿着一把鲁班锁,正在给小弟子演示;当年做饭的墨婶,正端着一碗汤药走进来,看到林越,笑着说:“林小子,我给你熬了鸡汤,你当年最爱喝的。”

墨婶的鸡汤还是当年的味道,浓郁鲜美,里面放了红枣和枸杞,是补气血的。林越喝着鸡汤,听着兄弟们谈论这些年的经历,看着小弟子们围着他,问他“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心中充满了温暖。

林越看着眼前的众人,看着熟悉的据点,看着石台上那柄断剑,眼眶再次湿润。他想起当年守粮库的那个雨夜,元宗带着援兵赶到时,也是这样笑着对他说:“别怕,兄弟们都在。”

他从储物戒中取出那本《墨家剑法》的抄本——这是他在三界时,用灵山的宣纸抄录的,上面补充了他结合三界剑法改进的“兼爱剑法”进阶篇。他将抄本递给元宗:“先生,这是我这些年对墨家剑法的感悟,希望能帮到兄弟们。”

元宗接过抄本,翻了几页,眼中满是赞叹:“好,好啊!你把‘守护’的道韵融入剑法,这才是墨家剑法的真谛。”他将抄本递给墨青:“你好好学学,等伤好了,把这些剑法教给新弟子。”

这时,墨石拿着一份地图走进来,摊在石台上:“大哥,这是明天粮队的路线图,从隐蔽渡口出发,沿渭水逆流而上,到山里的粮窖取粮,回来时走陆路,避开乱兵常出没的区域。”林越看着地图,手指点在一个标记着“鹰嘴崖”的地方:“这里是必经之路,地势险峻,乱兵很可能在这里埋伏。”

“我们也想到了,”墨青说,“所以准备了二十名弟子,带着机关弩,守住两侧的山崖。”林越摇头:“不够,乱兵有三百多人,而且有弓箭,机关弩虽然厉害,但弟子们的防御不足。”他拿起一根木炭,在地图上画了一道线:“明天我带十名弟子走陆路,引乱兵出来,你们带着粮队从水路走,等乱兵追我时,墨松带弟子从背后偷袭,前后夹击,一举歼灭他们。”

元宗看着林越的部署,点了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办。当年你就是这样,总能想出最好的办法。”林越笑了笑,他知道,这不是他一个人的功劳,是这些年在三界的历练,让他学会了统筹规划,更是墨家的兄弟们,给了他践行守护之道的底气。

背后的鸿蒙大罗剑轻轻嗡鸣,剑鞘灵晶的微光与石台上的油灯交织,映在每个人的脸上。林越知道,明天的战斗不会轻松,但他不再是当年那个仅凭热血的少年——他带着三界的羁绊,带着墨家的信任,带着守护的初心,一定能守护好粮队,守护好这片他深爱的土地。

夜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