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密室的穹顶嵌着三十六颗夜明珠,淡金色的光晕顺着聚灵阵的纹路流淌,在地面织成一张覆盖整个密室的能量网。林越盘膝坐在阵眼中央,双腿交叠如磐石,掌心托着那枚半透明的伪龙元——这是帝释天残魂消散后留下的唯一能量载体,此刻正被赤金真气包裹,表面的龙纹在真气滋养下如活物般游动。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能量流转的每一寸轨迹:伪龙元的炽热能量从掌心“劳宫穴”渗入,穿过腕间“阳溪”“太渊”二穴,沿着手臂内侧的“手少阴心经”直奔丹田。途经经脉时,原本因之前激战略有磨损的血管壁,竟被龙元的阳刚之力修复,原本如细流般的真气瞬间拓宽成奔涌的江河,流速比之前快了三倍有余。丹田内的元神虚影张开双目,虚影周身环绕的七十二道剑影同时震颤,将这股能量尽数纳入体内,手中的迷你青锋剑瞬间镀上一层赤红光泽,剑刃上的龙纹与他眉心的元神印记相互呼应,发出低沉的嗡鸣。
“这伪龙元虽不是完整龙元,却胜在与凤血能量同源相生。”林越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浊气中竟带着淡淡的火星,落在身前的青石板上,烫出一个细小的黑点,“北冥神功原本偏阴柔,经此一补,阴阳之气终于平衡。”他摊开手掌,伪龙元已化作一层薄如蝉翼的金壳,在晨光中碎裂成漫天金粉,随风消散。
识海面板的淡蓝色数据流瞬间刷新,每一项提升都清晰可见:“北冥神功(小成 70%→71.2%),龙元亲和被动效果强化(能量转化效率40%→45%),体质属性:29\/30(瓶颈松动,经脉拓宽12%),元神感知范围:七十里→八十里,解锁主动技‘龙元剑意’:可将龙元能量注入剑意,对阴寒\/邪煞属性能量造成额外60%伤害。”
步惊云正站在密室东侧的石台前,玄铁剑斜指地面,剑刃上流转的玄金真气如液态金属般粘稠。他手中捏着一枚鸽子蛋大小的蚀灵煞气结晶,这是之前从无神绝宫探子身上搜出的,黑色的结晶表面不断渗出丝丝缕缕的煞气,接触到玄铁剑的瞬间,就被真气灼烧得发出“滋滋”声响,化作一缕黑烟消散。“这蚀灵煞气越来越精纯了,绝无神怕是已经掌握了批量炼制的方法。”他的声音低沉如铁,指尖划过剑身上的缺口——那是昨夜演练“排云掌”时,与煞气结晶碰撞留下的痕迹,“三个月后决战,黑旗卫的煞气弯刀会是大麻烦。”
聂风则在西侧的书架前整理徐福的手札,雪饮狂刀斜倚在书架旁,刀身的冰蓝寒气将周围的空气都冻得微微发白,恰好能压制手札上溢出的凤血能量。他手中的手札是用鲛绡制成的,水火不侵,上面用朱砂写着密密麻麻的字迹,其中一页恰好提到了断浪的父亲断帅:“断帅火麟真经,至阳至烈,却需以‘冰心诀’调和,否则易走火入魔。其子断浪,性烈如火,恐重蹈其父覆辙。”聂风皱了皱眉,将这页折起,“林越,你之前与断浪交手,有没有察觉到他内力中的燥乱之气?”
林越刚要开口,丹田内的元神虚影突然剧烈震颤,虚影手中的迷你青锋剑竟自主出鞘,剑尖指向密室顶部的通风口。他的元神感知如潮水般扩散开来,八十里内的一草一木都清晰可辨——通风口外的柏树上,藏着一缕极淡的炽热气息,这气息混杂着龙元的阳刚与火麟的凶戾,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火麟剑特有的灼烧感,三年前在乐山大佛,断浪的火麟剑就曾在他左臂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陌生的是其中蕴含的龙元能量,比他炼化的伪龙元要纯粹数倍,如岩浆般汹涌。
“有人潜入,是断浪,他吸收了完整龙元。”林越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青锋剑已握在手中,赤金剑意顺着剑刃蔓延,在身前凝成一道半尺厚的剑盾,“他的目标是龙元核心,大家戒备!”
话音未落,密室顶部的石砖突然“砰”的一声炸裂,碎石如暴雨般落下。一道赤红色的身影如离弦之箭般俯冲而下,周身环绕的赤红真气将下落的碎石都烧成了灰烬。来人手中的火麟剑比之前更长三寸,剑刃上缠绕着熊熊烈焰,火焰中夹杂着赤红的龙元纹路,剑尖直指林越腰间——那里的玄金囊里,正放着从帝释天身上缴获的、还未彻底冷却的龙元能量核心,这是帝释天用凤血温养了千年的能量载体,纯度堪比半枚完整龙元。
“断浪!你竟敢闯天门密室!”步惊云的反应快如闪电,玄铁剑横扫而出,玄金真气顺着剑刃倾泻,在林越身前凝成一道丈高的气墙。气墙表面布满了细密的剑纹,每一道纹路都如钢针般锋利,这是他融合“排云掌”与“圣灵剑法”的防御招式,能同时抵御物理与能量攻击。聂风则踏雪无痕掠至林越右侧,雪饮狂刀挥出三道冰蓝剑气,剑气在半空交织成网,试图缠住火麟剑的剑势。
但断浪的速度与力量都已今非昔比。火麟剑的剑刃撞上玄金气墙时,发出“金铁交鸣”的巨响,气墙上的剑纹瞬间碎裂了大半,玄金真气如被撕裂的绸缎般散开。步惊云被震得后退三步,右脚在青石板上踏出一个半寸深的脚印,嘴角渗出一丝血丝。冰蓝剑气网刚触碰到火麟剑的火焰,就被龙元能量灼烧得融化,火星溅落在石桌上,将徐福的手札烧出一个小洞,聂风连忙挥袖扑灭火焰,却还是被气浪掀得后退半步。
“林越,把龙元核心交出来!”断浪的声音带着龙元能量的震荡,在密室中来回回响。他的模样比三个月前在乐山大佛时更显妖异:左脸爬满了暗红色的火麟纹路,纹路从眉心延伸至下颌,每一道纹路都在微微跳动,像是有火焰在其中燃烧;丹田处隆起一团拳头大小的赤红光团,光团表面的龙纹与火麟剑的纹路相互呼应,正是一枚完整的龙元。他的头发已变成赤红之色,发根处还在渗出淡淡的火星,显然是龙元能量过于霸道,已开始影响他的肉身。
林越侧身避开火麟剑的剑锋,脚下瞬间踏出凌波微步的“流霞式”,身影如一道淡金色的流光,绕到断浪左侧——这里是火麟剑劈砍的盲区,断浪惯用右手持剑,左半身的防御比右半身弱三成。青锋剑顺势横斩,赤金剑意与火麟剑的能量碰撞,发出“滋啦”的声响,两股极端能量相互侵蚀,火星如雨点般落在地面,将青石板灼烧出一个个小黑点,石板下的能量网被火星触碰,泛起一圈圈金色的涟漪。
识海面板的提示瞬间弹出,淡蓝色的数据流在视网膜上快速滚动:“检测到龙元属性敌意目标,解锁‘龙元断浪(感知):熟练 32.6%’,目标信息:断浪,武道金丹巅峰(不稳),功法‘火麟真经(大成95%)+龙元之力(初融30%)’,武器‘火麟剑(龙元加持)’,核心弱点:丹田龙元与火麟真气衔接处(膻中穴下方三寸),次要弱点:右肩‘肩井穴’(火麟剑法发力节点)。”
“吸收了一枚完整龙元,就以为能为所欲为?”林越冷笑一声,凌波微步再变,“追星式”发动,身影在密室中留下数十道残影,每一道残影都带着淡淡的赤金剑意,让断浪无法判断他的真实位置。“你可知龙元需以‘阴阳调和’之法炼化?火麟真经至阳至烈,龙元亦是阳刚极致,两股能量在你体内冲撞,丹田处早已如岩浆翻滚,再强行出手,不出十日就会走火入魔!”
断浪的脸色瞬间变了变,林越的话正中他的痛处。他在乐山大佛下偶然得到一枚完整龙元,狂喜之下不顾父亲断帅的叮嘱,强行将龙元融入丹田。起初只觉力量暴涨,可不到半月,丹田就开始传来撕裂般的疼痛,龙元的炽热与火麟真气的燥烈相互冲撞,夜里甚至会痛得浑身抽搐。他听闻帝释天被林越斩杀,龙元核心落入林越手中,便想夺取这枚核心,用凤血的阴寒调和体内的阳刚之力,却没想到刚一出手就被林越看穿了隐患。
“少废话!拿不到龙元核心,我大不了与你同归于尽!”断浪被戳中痛处,眼中闪过疯狂的光芒,他猛地旋身,火麟剑横扫而出,剑刃上的龙元能量瞬间爆发,形成一头丈许长的火麟虚影。这头虚影比之前更显凝实,龙首凤身,鳞片如赤金打造,张开巨口时,喷出的火焰竟将密室的地砖都融化成了暗红色的岩浆,岩浆顺着地面的缝隙流淌,发出“滋滋”的声响。“火麟龙元斩!”
“元神万剑·分!”林越的元神虚影突然睁开双目,与他的动作同步挥剑。丹田内的七十二道剑影瞬间分裂成一百四十道,一半剑影在他身前组成盾墙,盾墙上的龙纹与麒麟纹同时亮起,龙纹牵引龙元能量,麒麟纹灼烧火麟真气;另一半剑影则如暴雨般射向断浪的周身大穴,剑影上都蕴含着一丝龙元能量,与断浪的真气产生共鸣,让他的动作迟滞了一瞬。
这一瞬的间隙,正是林越等待的机会。他对断浪的火麟剑法早已研究透彻,在剑岛时,他曾从徐福的手札中看到过断帅留下的火麟剑法残卷,结合之前与断浪的交手经验,此刻面板提示再次更新:“火麟剑法(破解):精通 45.8%,已掌握‘火麟吞日’‘烈焰横空’‘赤焰绕身’等七招核心破绽,其中‘火麟龙元斩’起手时,右肩‘肩井穴’会下沉三寸,剑势偏左三分,破绽在剑刃回收的0.3秒内。”
林越欺身而上,青锋剑的剑尖精准地对准断浪的右肩。断浪的“火麟龙元斩”刚将剑势推至巅峰,正准备回收剑刃蓄力再攻,右肩果然下沉三寸,肩井穴暴露在空气中。青锋剑如毒蛇出洞,擦着火麟剑的剑锋划过,剑尖精准地点在断浪的肩井穴上——这是火麟剑法的发力节点,被剑意击中后,断浪只觉右肩一麻,火麟剑的力道瞬间泄了大半,原本凝实的火麟虚影也变得模糊起来。
林越手腕一翻,青锋剑顺势划下,剑刃带着赤金剑意,在断浪的手臂上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赤红的鲜血混着龙元能量从伤口渗出,落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将青石板腐蚀出一个小洞。断浪惨叫一声,慌忙后退,火麟剑的火焰也黯淡了许多,显然是肩井穴被击中,内力运转出现了滞涩。
“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我火麟剑法的破绽?”断浪捂着流血的手臂,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恐。火麟剑法是断家的独门绝技,断帅传给她时曾反复叮嘱,“肩井穴下沉”是家族秘传的发力技巧,除了断家子弟,从未有人知晓。他却不知道,徐福当年曾与断帅交手,将火麟剑法的破绽尽数记录在手札中,而林越早已将手札内容烂熟于心。
“你的剑法霸道有余,灵动不足。”林越缓步上前,青锋剑的剑尖对准断浪的丹田,赤金剑意已锁定了他的龙元核心,“‘火麟龙元斩’起手时,右肩下沉三寸,看似能增加力道,实则暴露了肩井穴;剑势偏左三分,虽能封锁左侧退路,却让右侧出现了半尺的空当。这些破绽,只要细心观察就能发现。”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更重要的是,你强行融合龙元与火麟真气,丹田处的能量衔接本就不稳,刚才发力时,龙元光团是不是晃动了一下?那是能量即将失控的征兆。”
断浪的脸色彻底变得惨白。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丹田处的龙元光团确实在晃动,灼热的能量如脱缰的野马般冲撞着经脉,刚才被林越击中肩井穴后,这种冲撞感更加强烈,喉咙里已泛起淡淡的血腥味。他知道林越没有说谎,再打下去,不等林越动手,他自己就会被体内的能量撑爆。
“断浪,你勾结无神绝宫,在江南屠戮了三个村庄的百姓,只为练你的火麟真经,这笔账该清了!”步惊云的玄铁剑已架在断浪的脖颈上,玄金真气顺着剑刃渗入他的经脉,锁住了他的内力流转,“三个月前,你还偷袭了武当的运粮队,杀了十二名武当弟子,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聂风也绕到断浪身后,雪饮狂刀的冰蓝寒气冻结了他脚下的地面,形成一层半尺厚的冰壳,防止他遁走。“我大哥聂人王当年曾与你父亲断帅交好,劝过他不要过于执着力量,可惜你一点都没听进去。”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失望,“你追求力量的方式,早已偏离了武道的本质。”
断浪看着三人形成的合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但也绝不会束手就擒。他猛地将火麟剑插入地面,龙元能量顺着剑刃传入地下,引发了剧烈的震动。密室的石壁开始脱落,碎石如暴雨般砸下,西侧的书架被碎石撞倒,数十本武林秘籍散落一地,聚灵阵的光晕也变得忽明忽暗,能量网出现了细小的裂纹。
“想留我?没那么容易!”断浪突然引爆了体内的部分龙元能量,巨大的冲击力将步惊云和聂风震退数步。他趁机向后一跃,身体撞破密室的石壁,碎石在他周身的龙元能量灼烧下化为灰烬。逃跑前,他回头看向林越,眼中满是怨毒:“林越,这龙元核心我迟早会夺回来!我会去找绝无神,用他的蚀灵煞气压制体内的能量,到时候,我会带着十万大军踏平天门,将你碎尸万段!”
石屑纷飞中,断浪的身影已消失在天门后山的方向。林越没有追击,他快速收起地上的武林秘籍,又将龙元核心放入贴身的玄金囊里——这枚核心关系到护山大阵的激活,绝不能有任何闪失。“别追了,他受了我的剑意伤,又引爆了部分龙元能量,短时间内无法再构成威胁。”
“为什么不追?”聂风握着雪饮狂刀,眼中满是杀意。断浪当年害死了他的堂兄聂仁,这笔账他一直记在心里,“以我们三人的实力,就算他有龙元之力,也能将他拿下。”
“密室里的秘籍和龙元核心更重要。”林越指着散落的秘籍和受损的聚灵阵,“断浪的爆炸已经破坏了部分阵眼,再追下去,万一他还有同伙偷袭密室,这些秘籍和核心就危险了。”他蹲下身,检查着聚灵阵的损伤,“而且他说的没错,他很可能会去找绝无神,用蚀灵煞气压制体内的能量冲突,我们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
步惊云捡起地上的蚀灵煞气结晶,眉头微皱:“断浪能找到天门密室,说明天门里有他的内应。”他走到被撞破的石壁前,查看了一下痕迹,“石壁上有火麟剑灼烧的痕迹,他应该是用火麟剑的热量干扰了天门的防御阵法,才潜入进来的。”
林越点了点头,他的元神感知再次扩散开来,覆盖了整个天门及周边五十里范围。这一次,他清晰地察觉到三股不同的气息:一股是断浪逃向山海关的方向,带着浓重的龙元与火麟气息,气息有些紊乱,显然是受伤不轻;另外两股则隐藏在天门西侧的密林里,气息与之前发现的无神绝宫探子一致,都带着蚀灵煞气的味道,显然是断浪的接应。
“看来断浪早有预谋,带了接应的人。”林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将一枚凤血能量结晶嵌入聚灵阵的受损阵眼,结晶与阵眼接触的瞬间,淡金色的光晕再次亮起,能量网的裂纹逐渐愈合,“不过他大概没想到,这些接应的人,会成为我们的‘传声筒’。”
步惊云和聂风对视一眼,瞬间明白了林越的意思。聂风笑着说道:“你是想让他们把假消息传给绝无神和断浪,引他们去我们设好的陷阱?”
“没错。”林越走到密室的窗口,看着西侧密林的方向,元神感知能清晰地看到那两名探子正趴在一棵古松上,手中拿着铜管,显然是在记录密室的动静,“我们可以故意泄露‘天门护山大阵需要完整龙元才能激活,东海海底藏着最后一枚龙元’的假消息,断浪为了夺取龙元压制体内能量,绝无神为了破坏我们的护山大阵,肯定会去东海设伏。到时候我们就能将计就计,一次性解决他们的有生力量。”
步惊云点了点头,玄铁剑在手中转了一圈,剑刃上的玄金真气闪烁着冷光:“我会安排丐帮弟子在密林周围布下‘打狗连环阵’,这阵形擅长围困,只要他们一接触消息,就会被我们监控。”他顿了顿,补充道,“乔峰长老的降龙十八掌刚猛无比,正好能克制蚀灵煞气。”
“我去加固天门的防御,同时将假消息透露给负责看守西侧门的弟子。”聂风收起雪饮狂刀,转身朝着密室外走去,“我会让弟子们‘不小心’在巡逻时谈论龙元的消息,确保探子能听到。”他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下脚步,“对了,我会让武当的弟子故意‘丢失’一份标注着东海龙元位置的假地图,让探子能‘顺利’拿到。”
林越笑着点了点头。聂风的心思越来越缜密了,假地图加上弟子的“无意”谈论,足以让断浪和绝无神相信东海真的有龙元。他再次盘膝坐下,将帝释天留下的龙元能量核心握在手中。这枚核心呈半透明状,内部流淌着金蓝交织的能量,纯度极高,虽然不如完整龙元,但用来冲击体质的最后一道瓶颈正好合适。
识海面板的提示再次亮起:“检测到高纯度龙元能量(含凤血属性),是否吸收?吸收后有50%概率突破体质至30\/30,解锁被动技能‘龙元真身’(可将龙元能量外显,形成护体龙鳞,防御+50%),同时有30%概率引发能量冲突,导致体质暂时倒退。”
林越没有立刻吸收。现在不是突破的最佳时机,断浪和绝无神的威胁还在,天门的防御也需要他主持,一旦吸收时引发能量冲突,后果不堪设想。他将能量核心放入玄金囊里,玄金囊是用玄铁与金丝编织而成,能隔绝能量波动,防止核心的能量外泄被探子察觉。
“先修复聚灵阵,再安排弟子加强戒备。”林越站起身,看着散落的武林秘籍,眼中满是坚定,“这些秘籍都是武林的瑰宝,不能有任何损失。三个月后的山海关决战,我们不仅要靠实力,还要靠这些先辈留下的智慧。”
步惊云和聂风立刻行动起来。步惊云去找乔峰,安排丐帮弟子布防;聂风则召集武当和昆仑的弟子,清理密室的碎石,整理散落的秘籍;林越则负责修复聚灵阵,他将三枚凤血能量结晶嵌入受损的阵眼,聚灵阵的光晕瞬间恢复如常,比之前更加炽烈。
当晚,天门西侧的密林里,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在地面形成斑驳的光影。两名无神绝宫的探子正趴在树丛中,紧张地记录着从守卫弟子口中“听到”的消息。他们穿着普通樵夫的衣服,脸上抹着黑灰,手中拿着铜管——这是无神绝宫特制的传信工具,能将消息刻在蜡丸上,通过信鸽传递。
“师兄,你听清楚了吗?天门的护山大阵还差最后一枚完整龙元就能激活,林越已经准备去东海取龙元了。”一名年轻的探子压低声音,快速在羊皮纸上记录着,“刚才那个武当弟子说,东海的龙元藏在‘焚龙岛’,那里有帝释天留下的守护阵法,林越明天一早就会带着步惊云和聂风出发。”
另一名年长的探子则紧盯着天门西侧门的方向,手中握着一把淬了蚀灵煞气的短刀:“错不了,我刚才还‘捡到’了一份假地图,上面标注的就是焚龙岛的位置。断浪少主说过,只要拿到这个消息,就有重赏。”他顿了顿,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我们得快点把消息传回去,免得被天门的人发现。”
两人刚要起身,周围突然响起“咚咚”的打狗棒敲击声,声音沉稳如鼓,在寂静的密林中格外清晰。乔峰率领着数十名丐帮弟子从树丛中走出,他们穿着统一的粗布衣衫,手中的打狗棒是用千年枣木制成,表面缠着铜丝,既坚硬又有韧性。弟子们快速散开,形成一个圆形的阵形——这是丐帮的“打狗连环阵”,阵形由三十六人组成,每六人一组,能攻能守,专克单打独斗的高手。
“想带消息回去?先问问我们的打狗棒答不答应!”乔峰的浑厚内力震得树叶簌簌落下,他手中的打狗棒猛地一挑,带着劲风扫向两名探子的手腕。年长的探子反应极快,挥刀格挡,短刀与打狗棒碰撞的瞬间,蚀灵煞气如黑烟般涌出,试图侵蚀打狗棒上的内力。但乔峰的内力属阳刚,正好克制蚀灵煞气,黑烟刚接触到打狗棒,就被灼烧得消散。
“不好,是乔峰!”年轻的探子脸色大变,转身就想逃。但打狗连环阵已经成型,六名丐帮弟子同时出棒,打狗棒如暴雨般落在他的周身大穴上,他刚要催动内力反抗,就被点中了“麻筋穴”,浑身一软倒在地上。年长的探子见状,想要引爆体内的煞气与乔峰同归于尽,却被乔峰一棒点中丹田,煞气瞬间失控,反噬自身,口吐黑血晕了过去。
密室中,林越看着被押上来的两名探子,嘴角露出了笑容。他走到探子面前,青锋剑的剑尖抵在其中一人的喉咙上,赤金剑意透过剑尖渗入他的皮肤,带来一阵灼热的刺痛。“我知道你们是无神绝宫的人,也知道断浪让你们来传消息。”林越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把我刚才说的消息原封不动地传给绝无神和断浪,告诉他们,东海焚龙岛的龙元,我等着他们来抢。”
年长的探子吓得浑身发抖,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剑尖上的杀意,只要林越稍一用力,他的喉咙就会被刺穿。“我……我答应你!我一定把消息传给绝无神大人和断浪少主!求你放了我!”
林越收起青锋剑,示意乔峰将探子放走。“把他们的短刀留下,放他们走。”他转头对步惊云和聂风说道,“焚龙岛确实有帝释天留下的守护阵法,但不是守护龙元,而是守护他收集的一批玄铁——这些玄铁正好可以用来打造克制黑旗卫的武器。断浪和绝无神去了焚龙岛,正好落入我们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