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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与郭黄辞别,挚友再难逢(2 / 2)

“这玉瓶里装的是九花玉露丸,是我亲手做的。” 黄蓉拿起玉瓶,递给林越,“用了桃花岛的千年桃花瓣、昆仑山上的雪莲、长白山的人参,还有终南山的玉露,熬了七七四十九天。每天吃一粒,能固本培元,就算受了重伤,也能吊着一口气。”

她又拿起软猬甲,轻轻展开 —— 甲片内侧绣着一个小小的 “冯” 字,是用金线绣的,虽然有些褪色,却依旧清晰。“这件软猬甲,是我娘留给我的。当年我爹为了保护我娘,特意请巧匠打造的,甲片用的是乌金,上面还刻着桃花岛的‘九宫八卦阵’纹路,寻常的刀枪根本刺不穿,连欧阳锋的毒针都能挡住。我娘生前用它挡过不少刺客,后来传给了我。”

黄蓉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眼中满是怀念:“襄阳保卫战时,我用它挡过蒙古军的短箭,现在送给你。我知道你的先天真气能凝成气盾,比软猬甲厉害,但气盾总有耗尽的时候,软猬甲能防暗箭,防偷袭,你总爱冲在前面,有它在,我和郭大哥也能放心些。”

林越接过玉瓶和软猬甲,指尖触到软猬甲内侧的 “冯” 字,眼眶瞬间发热。他想起襄阳保卫战时的一个傍晚,黄蓉曾穿着这件软猬甲,在城楼上给他递过一块烤红薯,当时他还笑说这甲胄好看,黄蓉当时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现在他才知道,这件软猬甲对黄蓉来说,意味着什么。

“黄姐姐,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林越想把锦盒推回去。

“你必须要!” 黄蓉打断他,声音带着哽咽,“你是我们的生死之交,比什么都贵重。这软猬甲跟着我,只是一件藏品,跟着你,才能发挥作用。你记住,无论到了哪里,都要好好的,别让我们担心。”

郭靖走到林越身边,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 —— 他的手掌很大,很有力,带着常年练掌留下的老茧,拍在林越的肩上,像一股暖流涌进心里。“林兄弟,我嘴笨,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但我郭靖在这里发誓,只要我还活着,就会守住襄阳,守住你守护过的百姓。若日后真有重逢之日,我们再在襄阳城头,喝个痛快,不醉不归!”

林越用力点头,将锦盒紧紧抱在怀中。锦盒的温度透过绒布传到心口,暖得让他几乎要落下泪来。胸口的排斥力越来越强烈,经脉的刺痛让他几乎站立不稳,他知道,自己该走了,再不走,恐怕就走不了了。

他对着郭靖和黄蓉深深一揖,腰弯得很低,很久才直起来:“郭大哥,黄姐姐,保重。襄阳有你们,我放心。”

【面板提示突然弹出,金色的字体带着温暖的光晕,不像之前那样冰冷,反而像裹着一层暖意,在他眼前缓缓悬浮】

“剧情人物羁绊深度检测完成:

与郭靖:生死之交(羁绊值 100%)—— 共守襄阳西城、同烧蒙古粮草、并肩对抗欧阳锋,以‘守护中原’为诺,以‘性命相托’为契。战时,你为他挡过蛤蟆毒掌;战后,他与你结为兄弟,将襄阳防务半数托付。此羁绊,以‘义’为骨,以‘信’为魂。

与黄蓉:生死之交(羁绊值 100%)—— 共商守城妙计、同破桃花奇门阵、携手研制防御火药,以‘智计相佐’为基,以‘心意相通’为结。她为你温酒做糕,赠你家传甲胄;你为她解惑道武,助她稳固城防。此羁绊,以‘情’为丝,以‘懂’为线。

羁绊专属效果激活:‘射雕侠义’永久 buff—— 后续世界中,若遭遇‘守护弱小’‘抵御外敌’类情境,自动触发:先天真气强度临时提升 15%,防御效果临时增强 20%,且可召唤‘襄阳守城记忆残影’(持续 3 息,模拟郭靖降龙掌 \/ 黄蓉打狗棒的一招威力,震慑敌方)。”

林越望着面板上的提示,心中暖流涌动。他想起襄阳保卫战最激烈的那天,西城头的砖石被投石车砸得乱飞,他和郭靖背靠着背,郭靖的降龙掌震飞冲车,他的先天真气护住郭靖的后背,挡住欧阳锋射来的毒针;想起在桃花岛时,黄蓉教他做桃花糕,他教黄蓉奇门五转的 “聚气” 之法,两人在桃林里笑作一团;想起破庙里,洪七公烤着叫花鸡,他和郭靖抢着鸡腿,黄蓉在一旁笑着递酒…… 这些记忆像一串珍珠,串起了他在射雕世界的所有温暖。

他最后看了一眼郭靖和黄蓉 —— 郭靖的眼眶红了,却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黄蓉的手紧紧握着锦盒的边缘,指节泛白。他又看了一眼内堂的烛火,看了一眼桌上的桃花酒和桃花糕,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襄阳城布防图 —— 这里有他守护过的城,有他最珍视的挚友,有他最难忘的记忆。

转身时,他没有再回头,怕多看一眼,就会舍不得离开。脚步迈过门槛时,他能感觉到郭靖和黄蓉的目光落在他的背上,像带着温度的线,牵着他的不舍。

走出城主府,夜风吹在脸上,带着护城河的水汽,凉得让他清醒了些。街上很静,只有巡逻士兵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他们唱着襄阳城的军歌,歌声沙哑却坚定:“守我襄阳,护我家乡,刀山火海,亦敢前往……”

林越沿着街巷慢慢走,路过一家亮着灯的小院时,看到一个小孩正坐在门口的石阶上,手里拿着一个布老虎,眼巴巴地望着街口。小孩的母亲从屋里走出来,揉了揉他的头:“别等了,你爹在城头巡逻,要等天亮才回来。”

“娘,林叔叔会回来吗?” 小孩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就是那个会飞的林叔叔,他上次还救了我,给我糖吃。”

“会的,林叔叔会回来的。” 母亲轻声说,目光望向远方,带着希望。

林越站在暗处,看着这一幕,眼眶又热了。他想起襄阳城的百姓,想起他们送他出城时的笑容,想起他们递来的热茶和干粮。他知道,自己的离开是对的,只有他走了,这个世界的规则才不会反噬,襄阳城才能永远安宁。

走到襄阳城外的土坡上时,世界排斥力已到了极致。林越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变得透明,先天真气在快速流失,青铜剑的剑鞘失去了光泽,变成了普通的金属色。他抬头望向夜空,淡蓝色的光门在他身前缓缓展开,门后是模糊的光影,能隐约听到陌生的风声。

怀中的锦盒还带着温热,胸口的《九阴真经》抄本贴着心跳,背后的青铜剑轻轻震颤,像是在和这个世界告别。林越握紧锦盒,在心中默念:“郭大哥,黄姐姐,襄阳的百姓,再见了。谢谢你们,陪我走过这段道武之路。若有来生,我们再做挚友,再守襄阳。”

他纵身踏入光门,身影渐渐消失在淡蓝色的光晕中。光门闭合的瞬间,土坡上只剩下一片寂静,只有风卷着落叶,落在林越刚才站过的地方,像是在为他送别。

而此刻的城主府内,郭靖握着林越画的布防图,久久没有说话。黄蓉走到桌旁,拿起那杯没喝的桃花酒,缓缓倒在地上,酒液渗入泥土,带着桃花的清香。她轻声呢喃:“林兄弟,一路顺风。无论你在哪个世界,都要好好的,别让我们担心。”

襄阳城头的烛火依旧亮着,巡逻士兵的歌声还在继续。这座城,会永远记得,曾有一个叫林越的先天境高手,为它战过蒙古军,守过百姓,留下过最温暖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