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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华山论剑近,五绝聚襄阳(1 / 2)

阳春三月的襄阳城,终于抖落了冬日最后一丝寒意。帅府议事厅外那棵三百年的老槐树,枝桠间冒出的新绿嫩得能掐出水来,几只灰燕斜斜掠过窗棂,叽叽喳喳的叫声裹着风飘进来,与厅内洪七公爽朗的笑声撞在一起,把连日备战的凝重气息冲散了大半。

“哈哈!老叫花子盼这日子盼了二十年!” 洪七公瘫在主位旁的酸枝太师椅上,肚子顶得衣襟微微发鼓,手里攥着只油亮亮的卤鸡腿,金黄的油汁顺着指缝往下滴,落在靛蓝布衫上晕出深色圆点。他咬下一大块肉,含糊不清地嚷嚷,手边的青铜酒葫芦晃得 “哐当” 响,“华山论剑!东邪、南帝、北丐、西毒,咱们四个老骨头,也该好好较较劲了 —— 可惜重阳子去得早,不然这‘五绝’才算齐整!”

厅内青砖铺地,靠东墙的案几上摆着盏青瓷茶注,热气袅袅绕着案头的《襄阳城防图》。此刻厅中聚着的四位,正是江湖人敬畏的顶尖高手:黄药师斜倚在窗边的梨花木凳上,指尖摩挲着白玉箫的竹节,箫身泛着温润的包浆,目光落在窗外槐枝间跳跃的燕影上,眉梢虽淡,眼底却藏着对论剑的期许;一灯大师身着杏黄僧袍,袖口绣着暗纹莲花,手里捻着串沉香念珠,每颗珠子都被盘得发亮,周身萦绕着若有若无的祥和气劲,连呼吸都轻得几乎听不见;欧阳锋则缩在厅角的阴影里,黑袍下摆扫过地面时带起细微的尘,一双泛着绿光的眼在兜帽下转来转去 —— 先是盯着洪七公手里的鸡腿,喉结悄悄滚了滚,又飞快瞟向林越,目光在他腰间的青铜剑上顿了顿,显然还惦记着九阴真经,只是碍于另外三绝在场,指节攥得发白也不敢妄动。

林越站在郭靖身侧,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上的缠绳。这是他头次近距离面对如此多的绝顶高手,光是他们周身自然散出的内力波动,就让他经脉隐隐发麻 —— 黄药师的气劲如碧海潮生,柔中藏锋;一灯大师的气劲似暖阳融雪,温润却厚重;洪七公的气劲像烈风穿林,刚猛坦荡;连欧阳锋的气劲都带着毒蟾般的阴鸷,隔着丈远都能闻到淡淡的腥气。

“华山论剑不止是争‘天下第一’的虚名。” 一灯大师缓缓开口,声音温和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念珠在指尖轻轻转动,“如今蒙古铁骑压境,大理已先遭兵祸,若中原再破,咱们这些江湖人,纵有绝世武功,也无家可归。此次论剑,更要议一议如何联合同道,共御外敌。”

黄药师收回目光,白玉箫在掌心转了个圈,箫尖轻点案几:“一灯大师说得是。我已让蓉儿传信给昆仑、武当、峨眉各大门派,让他们带弟子来观剑 —— 一来让后辈学学真功夫,二来也让各门派提前熟悉,日后战场上也好协同。林越,你在襄阳守了这么久,九阴内功扎得稳,墨阴剑和降龙掌也能掺着用,就是内力控制还差些火候,这次论剑该去看看,对你有好处。”

林越闻言心里一热,却又有些局促地拱手:“晚辈武功浅,怕到了华山也学不到什么……”

“怕什么?” 洪七公把啃得只剩骨头的鸡腿往案上一扔,用袖口抹了把嘴,指着林越笑,“你小子悟性好!上次跟欧阳锋对打,还能把剑和掌融到一块儿,就是气劲太散 —— 跟墨阴剑砍出去,半道能散掉三成劲。正好一灯在这儿,他那手一阳指,最讲究‘把劲拧成丝’,让他教教你,保管你下次出剑,能精准到切开槐树叶的筋脉!”

一灯大师抬眼看向林越,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又扫过他腰间佩剑 —— 剑鞘上还沾着点襄阳城头的雪霜,显然是刚从城防线上过来。他轻轻颔首:“你在襄阳救了不少百姓,上次守军染上风寒,你还用法力给他们暖经脉,这份慈悲心难得。一阳指虽是大理段氏的看家本领,但武学本无疆界,若能帮你守住中原,传你些基础也无妨。”

说罢,一灯大师起身走到厅中央的空地上,青石板被他踩得悄无声息。他伸出右手食指,指尖缓缓凝起一缕淡金色的气劲 —— 那气劲细得像蚕丝,却透着异常的凝练,悬在指尖纹丝不动,连周围的气流都似被吸住,案上茶注的热气都往这边飘。“一阳指的要诀,就三个字:精、准、稳。” 他声音轻缓,指尖的金芒随话音微微闪烁,“精,是气劲聚而不散,像把棉花拧成线;准,是指力直击要害,不差分毫;稳,是内力流转不滞,像水流过光滑的石头。你先试试用九阴阴劲,照我这样,在指尖聚气。”

林越依言上前,站在一灯大师对面三尺远的地方。他深吸一口气,运转丹田内的九阴阴劲,让气劲顺着右臂经脉往指尖涌 —— 可刚到食指尖,气劲就像撒了把沙子似的散了,只在指尖留下层薄薄的白霜,连半息都没撑住。他皱着眉再试,这次刻意放慢气劲流速,用意念把气劲往指尖攥,可气劲还是从指缝里漏出去,在掌心绕了个圈就散了。

“莫急。” 一灯大师轻轻摇头,指尖金芒依旧凝着,“你把内力想成装在陶壶里的水,指尖就是壶嘴 —— 若壶嘴周围有裂缝,水就会洒出来。你试试用九阴的‘敛息法’,把手臂经脉收一收,只留指尖一个细缝出气。”

林越猛地反应过来 —— 之前练九阴时,敛息法只用来藏气息,竟没想过能用来控劲!他立刻凝神,让右臂经脉像收伞似的微微收缩,只在食指指尖留了个头发丝细的通道。这次,阴劲顺着通道缓缓涌向指尖,虽然还很微弱,却真的聚成了一缕细白气劲,悬在指尖颤了颤,竟撑了三息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