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也笑着附和:“那太好了!我还听说,武馆的馆主是‘沧州三杰’之一的李铁拳,一手铁砂掌练得出神入化,说不定还能学到些实战技巧。咱们吃完午饭就过去,正好赶上午后的切磋场次。”
吃过午饭,三人牵着马,朝着城西的 “沧州武馆” 走去。武馆位于城西的宽敞街道上,门面气派,门口挂着两柄巨大的铁刀,刀身上刻着 “以武会友” 四个大字。武馆外挤满了人,有看热闹的百姓,也有穿着武馆服饰的弟子,还有不少背着武器的江湖人,热闹非凡。
走进武馆,院内铺着平整的青石板,中间搭着一个高约一尺的擂台,擂台周围围着一圈栏杆,几名武馆弟子正维持秩序。擂台上,两名汉子正在切磋 —— 一人手持长刀,一人挥舞铁拳,刀光拳影间,时不时传来兵器碰撞的脆响,周围的观众高声叫好,气氛十分热烈。
“林兄,你要不要上去试试?” 郭靖指着擂台,眼中满是期待,“你刚突破内力,正好趁这个机会练练招式。”
林越点点头,目光落在擂台上 —— 正在切磋的两人内力都不算强,大概只有自己的五成,属于 “后天境未突破” 的水平,正好适合作为实战的第一个对手。他整理了一下衣襟,正想走上擂台,忽然听到旁边传来一阵争执声。
循声望去,只见一名身穿青色武馆服的弟子,正对着一名瘦弱的少年呵斥:“你这小子,连基本的马步都扎不稳,还想进武馆学武?赶紧滚,别在这里浪费我们的时间!”
少年低着头,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声音带着几分倔强:“我…… 我能学好的,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可以帮武馆扫地、挑水,不要工钱,只要能跟着学武就行。”
“哼,学武可不是靠嘴说的,没天赋就别来凑热闹!” 弟子说着,伸手就要推搡少年。
林越见状,连忙上前一步,轻轻挡住弟子的手,语气平和:“这位兄台,何必对一个孩子这么凶?学武重在有心,不是靠天赋决定一切。我看这少年态度诚恳,不如给他一个机会,若是实在不行,再让他离开也不迟。”
那弟子见林越穿着普通,却敢出面阻拦,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你是谁?我们武馆的事,轮得到你管?想多管闲事,先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说着,他握紧拳头,对着林越的胸口虚晃了一下,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
林越心中一动 —— 这不正是现成的实战机会?对方内力不高,招式也只是基础拳术,正好用来检验自己的内力与招式融合效果。他微微一笑,不退反进,脚步轻轻一错,避开对方的虚拳,同时右手成掌,轻轻拍向对方的手臂 —— 这一掌只用了两成内力,却带着 “亢龙有悔” 的基础发力技巧,既不会伤到人,又能展现实力。
那弟子没想到林越动作这么快,想躲已经来不及,手臂被轻轻一拍,顿时感到一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量传来,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三步,才勉强站稳。他惊讶地看着林越,脸上的不屑变成了震惊:“你…… 你会内功?”
周围的人也被这边的动静吸引,纷纷围了过来。武馆内一名身穿灰色长袍的中年汉子走了过来,他身材魁梧,双手布满老茧,正是沧州武馆的馆主李铁拳。他看了看林越,又看了看那名弟子,对着林越抱拳道:“这位朋友,刚才是我弟子无礼,还望海涵。不知朋友高姓大名,师从何处?”
“晚辈林越,师从清虚观玄机子道长,只是略懂一些粗浅的内功与剑法。” 林越拱手回礼,语气谦逊,“刚才也是情急之下出手,并非有意挑衅武馆。”
李铁拳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原来是玄机子道长的弟子!久闻道长的道学与武学造诣深厚,今日得见其弟子,果然名不虚传。既然朋友也是习武之人,不如上台切磋一番?正好让我等见识一下清虚观的武学风采。”
林越心中大喜 —— 李铁拳的内力看起来比那名弟子强不少,正好适合作为突破后天境的实战对手。他点点头,笑着说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还请李馆主手下留情。”
周围的观众见状,立刻欢呼起来,纷纷让开道路,将擂台围得水泄不通。郭靖和黄蓉也站在人群中,郭靖兴奋地挥舞着拳头:“林兄加油!让他们看看你的墨子剑法!” 黄蓉则笑着叮嘱:“小心点,别太用力,点到为止就好。”
林越走上擂台,抽出腰间的青铜剑,剑尖斜指地面,摆出墨子剑法的起手式 “兼爱守”。他深吸一口气,意念一动,丹田内的内力便顺着手臂汇聚至剑刃,剑刃上渐渐泛起淡青色的气芒,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李铁拳也走上擂台,活动了一下手腕,双拳紧握,拳头上泛起淡淡的黄色,显然也运起了内力。他对着林越抱拳道:“林朋友,请出招吧!”
林越点点头,脚步轻动,身形如箭般向前掠出,手中长剑带着淡青色气芒,朝着李铁拳的左肩轻轻刺去 —— 这一剑只用了三成内力,主要是想试探对方的实力,同时感受内力与剑招的融合效果。
一场关乎后天境突破的实战,就此在沧州武馆的擂台上拉开序幕。林越知道,这不仅是检验内力的机会,更是打通 “内力 - 招式 - 实战” 的关键一步。只要能在这场切磋中灵活运用内力,稳定发挥招式,突破后天境便指日可待。他凝神屏气,目光专注地盯着李铁拳的动作,脑海中飞速思考着应对策略,道学理论与武学招式在心中交织,形成一套清晰的实战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