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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营救朱姬计,潜伏显神通(续)(1 / 2)

阁楼的老松木梯在脚下发出 “吱呀 —— 吱呀” 的闷响,每一级梯板都裂着细密的纹路,积着经年的灰尘,被林越的脚掌蹭过,扬起细小的灰雾,混着廊间的油味,呛得他鼻尖微痒。他攥着木剑的右手,指节已泛出青白,虎口处练剑磨出的老茧死死蹭着榆木剑鞘 —— 鞘上那道与贼寇交手的浅痕,在廊灯的微光里像道沉默的伤疤,映着他眼底紧绷的光。

项少龙走在前头,玄色夜行衣的下摆轻扫过梯板,几乎没发出声响。他那柄青铜剑贴着小臂,剑鞘上的墨纹被灯影染得更深,指尖在剑首轻轻摩挲,这是他紧张时的习惯。刚绕过二楼转角,他突然抬手按住林越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夜行布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 —— 阁楼西侧的走廊里,三道玄色身影正背对着他们立在廊柱旁,玄铁鳞甲在月光下泛着冷硬的光,甲片衔接处的铜铆钉磨得发亮,腰间的玄铁短刃出鞘半寸,刃口映着廊灯的跳动火光,比赵府护卫的环首刀锋利数倍,连空气都似被刃口割得发紧。

“是赵穆的‘黑甲卫’,” 项少龙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贴着林越的耳朵,吐息间带着淡淡的米酒味(傍晚在墨溪据点喝的),“这些人是他从秦国买来的死士,比府里的护卫难对付十倍,鳞甲能挡普通刀剑,你别硬拼。” 他指尖在林越的剑鞘上轻轻敲了三下 —— 这是昨夜约定的 “分头牵制” 信号,“我引开左边两个,你盯着最右边那个,等我用剑鞘敲廊柱三声,你再动手。”

林越刚点头,眼角余光已捕捉到黑甲卫的动静:最左侧的护卫突然转身,玄铁短刃带着破风的 “咻” 声直劈而来,刃口擦过廊柱的老松木,木屑飞溅,有的还弹到了林越的手背,带着点刺痛 —— 显然这护卫早察觉了动静,只是故意引他们现身。项少龙的青铜剑瞬间出鞘,“铛” 的一声锐响震得廊灯剧烈摇晃,灯芯的火星溅落在地,转瞬熄灭。另外两名黑甲卫立刻围上来,长戟直刺项少龙腰侧,戟尖的玄铁闪着冷光,招式狠辣得没有半分拖泥带水,连呼吸都压得极轻,显然是常年协同作战的老手。

林越刚想提剑上前,后背突然袭来一股劲风 —— 最后那名黑甲卫竟绕到了他身后,长戟的戟杆带着铁锈味,直指他的后心。这护卫比他高出半个头,玄铁鳞甲从肩头覆盖至手腕,甲片缝隙里还沾着干涸的黑褐色血迹,握戟的手指关节泛白,指缝里嵌着泥垢,显然刚经历过厮杀。林越下意识往左侧身,长戟擦着他的夜行布划过,戟尖 “噗” 地钉在廊柱上,木屑簌簌落在他的肩头,带着老木头的涩味。

他借着侧身的力道快速转身,木剑直刺护卫胸口 —— 这是墨子剑法的 “直刺式”,图谱里注着 “力从腰发,剑走直线”,本是应对正面攻击的招式。可眼前的黑甲卫却突然矮身,长戟横扫,戟杆带着风声擦过林越的膝盖,目标是他的下盘。林越心头猛地一紧,脑海里瞬间闪过图谱最后几页的小字:“变招之要,在腕在腰,不泥于形”,手腕猛地翻转半寸,原本直刺的剑势陡然上扬,木剑从下往上撩起,“撩剑式” 的变招顺势而出,剑刃擦过长戟的戟杆,借着对方的力道将长戟往上挑开。

“叮!” 木剑与玄铁戟杆相撞,震感从手腕顺着小臂传到肘弯,麻得他指尖微颤,却也借着这股反作用力往后纵跃 —— 这是前日刚练熟的基础轻功,落地时脚尖轻点廊板,正好避开护卫的二次横扫。黑甲卫显然愣了一下,浑浊的眼底闪过丝诧异,显然没料到这个 “仆从模样” 的人,剑招竟能如此灵活,长戟的攻势慢了半拍,戟尖在廊板上划出道浅痕。

【提示:墨子剑法(精通 52.3%→55.7%),解锁 “刺变撩” 招式变通,应变延迟缩短至 0.2 秒(此前 0.5 秒),木剑与玄铁兵器对抗时,力劲传导损耗降低 30%(体质 7.5\/10 耐力支撑生效,肌肉震颤幅度减少 40%);当前黑甲卫弱点:下盘鳞甲仅覆盖至小腿,脚踝处露出的粗布袜有磨损,可针对性用 “扫堂剑” 攻击】

林越的目光死死盯着护卫的脚踝 —— 那粗布袜的袜口磨破了,露出点苍白的皮肤,显然是鳞甲防护的死角。他深吸一口气,丹田的力气顺着脊椎往下沉,腰腹轻轻绷紧,木剑贴着廊板横扫而出,“扫堂剑” 的招式刚起,黑甲卫却突然提膝,长戟往下砸,想将木剑压在廊板上。林越手腕轻转,扫堂剑的剑势陡然收住,木剑横在胸前,正好挡住下落的长戟 —— 这是 “挡变扫” 的变通,原本的格挡瞬间转为反击,木剑顺着戟杆滑下,剑尖直指护卫的手腕,那里是鳞甲的衔接处,也是最薄弱的地方。

黑甲卫慌忙收戟,却还是慢了一步,木剑擦过他的手背,虽然没伤皮肉,却也让他握戟的力道松了几分,长戟在手里微微晃动。林越趁机上前半步,腰腹发力,木剑再次直刺,这次却不再是正面攻击,而是瞄准了护卫握戟的手指 —— 黑甲卫的鳞甲虽硬,手指关节却暴露在外,指甲缝里还嵌着点干涸的血渍。护卫被迫撤戟回防,林越却借着他撤戟的空隙,脚步轻点廊板,身体贴着护卫的左侧闪过,木剑从背后缠上他的右臂 ——“缠剑式” 的进阶用法,剑刃绕着护卫的鳞甲缝隙转动,虽不能割破玄铁,却像道绳索般牢牢牵制住了他的动作。

黑甲卫想发力挣脱,胳膊上的肌肉绷得鳞甲 “咔嗒” 轻响,林越却突然松剑,左手抓住护卫的戟杆,右手握拳,狠狠砸在他的腰侧 —— 那里是鳞甲的衔接处,没有玄铁覆盖,只有层粗布内衬。“哼!” 黑甲卫闷哼一声,长戟脱手落在廊板上,发出 “哐当” 的声响。林越顺势捡起木剑,剑尖抵住他的咽喉,声音冷得像漳水的夜露:“别动,再动,剑就进去半寸。”

此时项少龙已解决掉另外两名黑甲卫,青铜剑上沾着点暗红色的血迹,显然是伤了对方的手腕 —— 那两名护卫正捂着小臂蹲在地上,鳞甲的缝隙里渗出血珠,滴在廊板上,晕开小小的红圈。他快步走过来,看到被制住的黑甲卫,眼底的赞许藏都藏不住:“好小子,这‘刺变撩’‘挡变扫’的变招,比我教你的还灵活 —— 你这墨子剑法,是真把‘活’字练透了。”

林越刚想回话,突然听到阁楼一楼传来密集的脚步声 —— 更多的黑甲卫正往楼上赶,廊外的铃铛声也 “叮铃铃” 响了起来,清脆得刺耳,显然是惊动了前院的守卫。他连忙用剑鞘敲晕黑甲卫,拖到廊柱后藏好,黑甲卫的头磕在廊柱上,发出 “咚” 的轻响,却被脚步声盖过。林越与项少龙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急色,默契地往阁楼一楼的关押室跑去 —— 再晚一步,朱姬就可能被转移。

关押室的门是厚重的铁门,锁芯是黄铜制的,表面磨得发亮,显然常被开启。林越掏出墨家给的细铁丝,指尖灵活地转动 —— 这是之前潜伏时在墨溪据点练过的 “开锁技巧”,当时墨老还笑话他 “手指比姑娘家还巧”,此刻铁丝在锁芯里轻轻拨动,“咔嗒” 一声轻响,门锁应声而开。

门后的黑暗里,传来女子细碎的啜泣声,正是朱姬。她穿着件素色的粗布襦裙,裙摆沾着泥垢,头发用根木簪松松挽着,几缕碎发贴在脸颊上,满是泪痕。看到林越和项少龙时,她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眼神里满是惊恐,却也透着几分希冀,像抓住了根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