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们最近卖花又赚了很多钱!砸钱下去还是有可能的?”
禾樱宁猜测。
“但是我觉得陈家也没有睚眦必报到这种程度吧,宁愿钱打水漂也要弄我们?”
禾父也觉得不可能,陈父虽然脾气爆了点,但是也不会一点矛盾就不死不休,以他对陈父的了解,除非做出太过分的事,否则对方也只会拉黑。
不知道为什么,禾樱宁心里总怀疑是陈诉做的,这直觉她也觉得莫名其妙。
不过她很快就把这种想法抛之脑后,她现在要考虑的事是生计。
这里可能待不下去了,不管跑到哪里都会被找到,然后被催债。
催收的来得越来越勤了,甚至影响到她找冤大头的事,她必须想个办法……比如出国?
这样想着,她将目标放在了自己父母的棺材本上。
她知道父母有棺材本,虽然不多,但是供她找个黑中介,外加在国外生活上几个月是没问题的。
不能主动提,也不能指望他们主动拿出来,得想办法把卡偷出来,密码她也要想办法弄到……
事情并不顺利,禾父禾母知道自己女儿是什么样的人,将自己的银行卡捂得严严实实的,禾樱宁没办法偷到。
眼见身上的钱快花光了,她也懒得挣钱,开始干着急起来。
怎么拿到卡?她想到了自己当护士的姐妹。
于是她找了姐妹要了点安眠药。对于禾樱宁的请求,姐妹没有拒绝,只是嘱咐剂量不要太大。
“今天的粥怎么有点苦?”
禾母这话让禾樱宁的心都提起来了。
“不苦啊,继续吃吧,待会还得出去做事呢!”
禾父的味觉没有禾母那么灵敏,没有尝出苦味来。
“对啊,我也没觉得苦。”
禾樱宁这个时候跳出来附和。
禾母见两人都没觉得这粥的味道有问题,只觉得是自己的味觉出了点毛病。
不过她家没什么余钱去看病了,应该过段时间就会好吧……禾母这样想着,继续扒起粥来。
几人吃饱喝足,禾母去刷碗,禾父则是整理起背包,待会儿还要出去打工。
禾父禾母的主业是在夜市摆摊,不过最近除了给禾樱宁相个冤大头之外,还会出去找零工,催债人催得紧,他们得想办法给女儿还钱。
他们的棺材本才几万元,根本填不上窟窿。
“哐当——”
厨房发出了瓷器碎裂的声音,吓得禾父连忙去检查。
“怎么了老婆?!”
禾樱宁也跟过去看,发现禾母脸色苍白,手撑着桌子。
“头晕……”
禾父很着急,他扶着禾母,就要出门。
“咱们去医院!阿宁,你下去打个车!”
禾樱宁可不想二老去医院,不然这药不是白下了吗?她磨磨蹭蹭的,很快引起了禾父的不满。
“你妈都这样了,你有点良心吗?连个车都不愿意打,又不是你出钱!”
听着禾父的咒骂,禾樱宁撇了撇嘴,她在想药效怎么还没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