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太主身边第一得用的窦嬷嬷冷哼一声,“还没说你什么罪名呢,就急着喊冤?岂不是心中有鬼?”
奉命而去的老嬷嬷上前几步,将大包财物首饰递了上前。
窦嬷嬷上前翻开,里面都是分量极足的金银以及成色极好的各类珍珠玛瑙和翡翠。
众人一见,都是吓了一跳。
这可不像是一个府上奶嬷嬷三年能攒下的家当啊。
就算他们府里财大气粗,但也未曾有过这般的赏法啊。
独孤幸夫妇神色越发地冷,自然是明白自己没赏赐过这些个东西的。
窦嬷嬷转头看了独孤幸夫妇,瞬间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当即冷声道:“收取不义之财,教唆小公子,挑拨小公子和小小姐的关系,试图把小公子养歪,这些罪名,你认还是不认?”
奶嬷嬷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冷战,下一瞬就对上了窦太主那杀气腾腾的眼。
此刻,她仿佛置身于杀声冲天的战场之中,越发地瑟瑟。
良久,她颤抖着声音开口,“奴婢冤枉。”
窦嬷嬷挥了挥手,让人将其他人压了上来。
“小公子平日里到底是如何的?一五一十说来,若有半分假话,马上拉出去打二十军棍。”
二十军棍,与二十大板,那可是大大不同。
一个对付军人的,一个对付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或者家奴的。
若是用军棍打她们这些跟着主子养尊处优,习惯了锦衣玉食的奴才们,那是真的要被活活打死的。
众奴才们瑟瑟发抖。
他们又没收太多好处,何必替他人遮掩太多?
很快,大家就争先恐后地说了出来。
“是奶嬷嬷,她经常教小公子一些粗鄙之言,还仗着是小公子的奶嬷嬷,目中无人,为非作歹!”
“我作证,奶嬷嬷当着我们的面,还教小公子对着我们喊狗奴才。”
“......”
墙倒众人推,很快,事情就弄得一清二楚了。
江迢迢冷冷地看着吓得瑟瑟发抖的奶嬷嬷,“背后指使之人,到底是谁?想来,你是没听说过我的手段的。那我不妨告诉你,害我的人,他们以及他们的家眷在青州的坟头如今的草可都长得一丈高了。”
她压低声音,似是那地狱的恶鬼呢喃,“如何,我手下能人众多,想试试吗?”
她笑得越发阴冷,“想让你那俩正在常氏私塾的宝贝儿子试试吗?要不要试试看,是你那背后之人的刀快一些,还是我的手下剑更快一点呢?”
那奶嬷嬷从未见过这般的小少女,更没想到她竟然连她的儿子读书的私塾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甚至还有能力更与她“做生意”的人较个高下。
她顿时被吓得三魂去了七魄,“我说我说,是一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