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就尝口‘糖霜干草’!” 黄小跑嘴硬,爪子往后藏,艾草撒了满地,黄粉沾得衣襟、耳朵、爪子全是,像穿了件黄绒毛外套。小雅跑过来,指着他耳朵笑:“黄小跑,你现在像刚孵出来的小黄鸡!” 他低头一看,脸瞬间红透,爪子拍衣襟,越拍沾得越多,粉粒掉在芽苗上,风一吹全灌进他鼻子 ——“阿嚏!” 黄粉像雾似的喷出来,正对着灰仙脸!
灰仙抹着脸跳脚,爪子往黄小跑身上拍:“你要谋杀啊!” 两人滚在田埂上,沾得满身黄粉,活像两只刚从面粉袋里爬出来的 “黄粉怪”。村民笑得直不起腰,雪狼凑过来,尾巴扫了扫黄小跑,沾了满尾巴黄粉,摇着跑开,活脱脱条 “黄尾巴狼”。
更糗的还在后面 —— 黄小跑偷捡块没沾粉的糕点,裹了点笼边黄粉就往嘴里塞。刚嚼两下,脸皱成苦瓜,捂着肚子蹲地上:“哎哟!这‘糖霜糕’苦得烧心!” 说着开始打嗝,每打一个,就冒缕淡黄烟,像个会喷黄烟的小怪物,烟飘到芽苗上,叶子都晃了晃,像在笑。
灰仙翻出颗灵脉晶糖,塞进他嘴里:“早说别乱啃!再吃,蚜虫真把你当芽苗!” 黄小跑嚼着糖,打嗝的烟才淡了,含混着说:“知道了知道了!再也不吃‘糖霜干草’了!” 这话刚落,他又打了个嗝,冒了缕淡烟,逗得众人笑出眼泪,连田埂边的防虫笼,都像被风吹得在晃,似在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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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九斤蹲在芽苗旁,指尖碰了碰子叶 —— 凉软的触感裹着晨露的湿意,绿光从指缝渗进来,像握着团细弱的暖光。摸出灵脉记录仪,屏幕上爷爷的影像渐显:蓝布衫沾着黄粉,手里捏着竹镊子,正夹着蚜虫网往土里埋,阳光落在他袖口补丁上:“九斤,护苗不是扛大仗,是护每片叶、每颗芽 —— 这些小事,才是灵脉的根。”
影像里,爷爷埋完网,芽苗叶子亮了亮。于九斤抬头,见小雅正教村民拌虫粉水,小手握着喷壶,壶嘴对准芽苗根,动作轻得怕碰坏;阿凯帮陈阳擦手上的黄粉,两人笑出的牙在阳光下晃;王芳和张院长坐在田埂,分着小雅带来的灵脉粥,粥的热气裹着香,飘得老远。
风掠过田埂,艾草香混着芽苗甜,吹得子叶晃悠悠。于九斤忽然懂了:爷爷说的 “小事”,就是黄小跑的闹、众人的笑,是护着苗、盼着秋实的踏实 —— 这些烟火气里的细节,才是守护最暖的底色。
【琼瑶式温情?细节融暖版】
夕阳把田埂染成金红,众人把防虫笼重新摆好,每个笼上挂着小红布条,写着 “护苗平安”,布角在风里飘。小雅蹲在芽苗旁,灵脉水壶嘴对着根浇,水流细得像线:“芽苗芽苗,好好长,秋天我来摘秋实!” 话落,芽苗绿光亮了亮,像在点头。
王大爷推着木车来,车上灵脉粥冒着热气,陶碗沿沾着米粒:“刚熬的,喝了暖!” 于九斤接过碗,热气扑在脸上,暖得发痒:“王大爷,秋天我们去村里帮收秋实!”
陈阳把竹镊子擦干净收进篮,王芳递过块热糕:“歇会儿,手都酸了。” 陈阳接过,糕的甜香混着黄粉的苦,竟格外踏实。于九斤摸了摸怀里铜铃,铃身五仙纹泛着微光,怀里还揣着王大爷给的糕 —— 热乎的,像揣着团小暖炉。
送王大爷到门口,他挥着手喊:“秋天等你们!” 于九斤应着,风里飘着草香和粥香。黄小跑蹲在脚边,还在嚼糖,含混说:“秋天去清溪村!吃王大爷的粥!” 夕阳落在众人身上,暖得像团光,连田埂上的芽苗,都似在晃着绿光,盼着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