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尖转着发梢,眼尾弯了弯,语气懒懒散散:“楼公子的头发,比宫里的蚕丝还软。”
话里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可那指尖有意无意蹭过他皮肤的触感,却像羽毛搔在心尖上,勾得人浑身发紧。
楼月白身子瞬间僵了半截,手臂却没松半分,反而更稳地托着她的膝弯。
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喉结滚了又滚,却也没拦着她。
殿下愿意玩,那便玩。
哪怕脸颊上的痒意顺着血管往心口窜,哪怕心跳快得就要撞出来,只要她眼里看的是自己,不是齐云舟,怎样都好。
不多时,街角那辆挂着暖黄灯笼的马车便近了。
车内空间宽敞,铺着柔软的垫子。
楼月白将安宁小心安置在软垫上,自己则再次屈膝半跪在她脚边。
声音微哑:“殿下,让我看看你的伤。”
安宁轻轻抿住唇瓣,指尖无意识地蜷紧,迟疑片刻,才慢吞吞地将受伤的腿往他跟前挪去。
仿佛得了什么恩赐,楼月白的呼吸陡然沉了下来。
他喉结轻轻滚动,竭力克制着,终于伸手去撩她的裙裾。
每一个动作都极尽虔诚,宛如在神明面前朝拜。
他带着薄茧的粗糙指腹先是擦过裙摆的纱料,那纱软如云絮,又沾染了她身上淡淡的甜香,撩得他指尖酥麻,心口发烫。
裙裾缓缓上卷,轻纱不经意擦过她柔嫩的小腿,引得她轻轻一颤,腿弯不自觉地往他怀里缩了缩,反倒将那截莹白细腻的肌肤送得更近。
车厢内烛光昏黄,晕染出一片暖色光景。
少女的小腿线条柔美,泛着蜜一般的光泽,脚踝更是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美得近乎虚幻。
此刻,那截如玉的腿就安静地倚在他滚烫的掌心之间。
膝头处,原本瓷白的肌肤上凝着一抹暗红血迹。
伤口虽不算深,但破皮处仍沁着细小的血珠,四周微微红肿,映在她霜雪般的肌肤上,格外触目惊心。
就像一块上好的美玉被人摔碎,又踩入泥尘,任谁见了都忍不住心生怜意。
楼月白喉结重重一滚,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转身从马车暗格中取出常用的金疮药。
他用指腹蘸了清凉的药膏,动作比上次在马球场时还要轻柔谨慎,生怕弄疼她一分。
药膏触及伤处的瞬间,安宁轻轻哼了一声,腿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楼月白眼睫轻颤。
这伤于他而言,实在微不足道,甚至不值得特意上药。
可不知为何,见她如此娇怯的模样,他心头竟窜起一抹难以言喻的燥热。
仿佛怀里揣了一团温软的火,她越是娇气,那火就烧得越旺,几乎要将他所有的克制都燃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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