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凤说:“是上次要采访你的那个记者。”
吴新一下想起来了,是那个王一枝,叫道:“救人。”
柳凤一个急刹车,冲出了驾驶室。
十几个男人见到车上下来一个女人,一个黑壮的汉子手拿木棍冲了上来叫道:“这里没你的事儿,给我滚远点儿。”刚说完就被柳凤踢翻。
这时围殴王一枝的几个男人都转身扑向柳凤,王一枝被一个男人拎着头发拖向巷子里。
吴新现在的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从车上冲了下来,在路边捡了一块石头也冲进了巷子。
见到远处一个男人拖着女孩子的身影,吴新叫道:“放开那个女孩儿。”
那个男人转过头,吴新将手里的石头扔了出去,正好打中男人的额头。
男人摸了一下额头上的鲜血,扔下王一枝冲向吴新。
吴新一个走位闪过,一拳向男人受伤的额头打去,结果吴新面门挨了一拳,两行鼻血流了出来。
男人抓住吴新正想再给吴新一拳的时候,吴新感觉一阵风从身边飘过,紧接着男人飞了出去。
踢飞男人的正是放倒十几个男人后赶来的柳凤。
柳凤扶起王一枝问:“老板,要不要报警?”
吴新捂着鼻子囔囔地说:“先去医院,这些人别是豪哥的人。”
车子开动了,王一枝躺在吴新的身上,吴新的鼻子上塞着两团纸巾。
在医院经过检查,吴新的鼻子没事,只是脸上有些红肿。
吴新给豪哥打了个电话,让他查一下西厂区抓王一枝的人是不是他的人。
吴新安排了王一枝住院,并交了住院费,准备离开。
这时豪哥知道吴新受伤了,也赶来了。
此时的吴新有些惨,鼻子上贴着纱布,脸上也有些红肿。
豪哥看到吴新的样子有些好笑,但强忍住了说:“老板没事儿吧?谁打的,我找人收拾他们。我查过了,晚上小弟都去各处夜场了,没人会在厂区。”
吴新鼻子囔囔地说:“不是你的人就好,那些人都让柳凤收拾了。我还怕打了自己人。”一说话,吴新就感觉脸上有点疼。
吴新这鼻子上粘着纱布的地回到庄园,仿佛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庄园里激起千层浪。他那狼狈的模样,着实让众人震惊不已。
卢月瞪大了眼睛,满脸关切与疑惑,问道:“老公你这是怎么了?和谁打架了?”
柳凤赶忙站出来,自责地说:“对不错,是我没保护好老板。”
吴新却洒脱地一挥手,“不怪柳凤,是我好长时间没和人打架了,一时手痒。”
吴母无奈地摇摇头,“你都多大了,还在学校那会儿哪?老婆、孩子都一堆了,还以为自己是小孩子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