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伯,大D那边没问题。只要社团处事公道,他愿意配合。
也准备好和阿乐好好谈谈。
串爆率先汇报。
邓伯欣慰点头:以前是我看走眼了。没想到大D跟了靓羽后,
竟像换了个人似的,突然开窍了!哈哈!
他转向双番东:阿东,阿乐怎么说?
双番东瞥了眼许警司,沉声道:阿乐拒绝退让。
他说若当不上话事人,宁可再造一个和联胜,也要和大D争龙头之位!
此言一出,邓伯与许警司同时色变。
乐少的疯狂行径,无异于宣战!
如此一来,东九龙警区的治安必将陷入混乱!
到时候,警署的热线怕是要被市民打爆!
更重要的是,普通民众的日常生活也会受到严重影响!
许警司冷眼瞥向邓伯,厉声道:邓伯,这件事你必须给我妥善解决!
要是解决不了,谁特么敢闹事,老子就毙了谁!
话音未落,许警司重重拍案而起,愤然离去。
邓伯的脸色顿时阴沉如水。
乐少原本是他最看重的后辈,正是他一手提拔,支持其竞选话事人的位置。
谁曾想,如今竟闹到这般难堪的境地!
我亲自去和阿乐谈谈。
邓伯起身向外走去。
不多时,邓伯便来到拘留室,推开了关押乐少的房门。
邓伯,您来了。
见到邓伯,乐少的语气明显恭敬了几分。
毕竟这位是和联社的元老,在帮会中威望极高。
邓伯在乐少身旁坐下,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叹道:阿乐,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
当年我竞选话事人时,对手正是我的结拜兄弟。
我们当时的处境,和你与大D如今的情况如出一辙。
竞选前我们亲如手足,天天相约去大排档喝酒。
可结果公布后,我当选了话事人,他却落选了。
从那以后,他就像变了个人,公然与社团为敌!
后来我们火并了数次。
最终,他死在了我手里。
邓伯说到此处,意味深长地看向乐少:知道为什么我能赢吗?
乐少沉思片刻:因为您人多势众?实力更强?
邓伯摇头又点头:只对了一半。
我那兄弟的实力其实比我强得多。
可最后胜出的为什么是我?
因为我站在正义一方,身后有整个和联胜支持!
我代表的是社团所有人的利益!
他再厉害,损害的却是整个社团的根基和当地治安!
社团不会容他,警方更不会放过他!
现在,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退一步海阔天空。
进一步万丈深渊。
你不是小孩子了,别再意气用事。
一届话事人落选,不代表你不如大D!
邓伯话音稍顿,长叹一声:时运不济啊!
大D撞上靓羽这个贵人,有他相助才拿下这届话事人。
两年光景转眼即逝,下届竞选你仍有机会。
趁这两年韬光养晦,暗中布局,懂我意思吗?
邓伯对乐少可谓仁至义尽,明知其欲自立门户,仍苦口相劝。
可乐少目光决绝:恩公,人心似野马,缰绳勒不住。
我现在就是这般境地。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当话事人,此生难安!
邓伯眼神陡然锐利:阿乐,与整个和联胜为敌的代价,你可想明白?
不止我要清理门户,东九龙差馆的 ** 也不长眼!
乐少冷笑:好啊,那就各凭本事。
翌日暮色中,警署铁门开启。
邓伯率领串爆等元老、各堂口揸fit人列队相迎。
社团最后给你们搭个和头酒。邓伯指向路边的轿车,两位请。
车厢里弥漫着皮革与 ** 混合的气味。
大D把着方向盘突然开口:阿乐,现在咩年代?打打杀杀早过时了。
许sir和叔父们都不想见血,不如合作搵钱。
这两年跟我捞世界,下一届我全力撑你上位。
为个虚名兄弟反目?不值得!
轮胎碾过潮湿的沥青路面,乐少望着窗外闪烁的霓虹,指节渐渐发白。
要是半路退出,不用猜也知道会得罪整个社团!
向大D低头,就等于向所有人认输。
那样的话,往后乐少在众人眼里只会是个笑话!
说什么两年后扶他当话事人?乐少可不会信这种鬼话!
他又不是三岁小孩!
两年后的事,谁说得准!
“呵,大D,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抱歉,这事儿我实在没法答应!”
“干脆各凭本事,谁能拿到龙头棍谁就当话事人!”
乐少冷笑一声,最终还是推开车门,在红灯转绿的最后一秒踏入夜色中。
围观的人见状,纷纷摇头叹气。
谈不拢,那就只能动手了!
谁有能耐抢到龙头棍,谁就是这一届的和联胜话事人!
邓伯盯着乐少远去的背影,眼神阴沉地挥了挥手:“走!”
另一边,酒楼三楼的包厢里,徐羽将一切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