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枪彻底让蒋天生这边的人脸色大变。
他们终于明白,骆驼这群东星的人是真敢 ** 的!
大佬b最先绷不住了,直接冲着徐羽喊道:“靓羽,你自己惹的祸,难道要拖所有人下水?”
“识相的就自己站出来,领东星的家法!”
“这样大家都能活命!”
“以你的能耐,扛住三刀六洞根本不是问题!”
“当初阿南不也挨了三刀六洞,现在不照样活蹦乱跳?”
“你是洪兴的人,就不能替蒋先生和大家想想?”
“难道要拉着所有人给你陪葬?”
徐羽原本懒得搭理大佬b,正检查靓坤的伤势。
发现 ** 没伤到要害,只是皮肉伤,不影响性命,他才松了口气。
结果刚起身,就听见大佬b逼他出去顶罪!
这下徐羽真的火了。
他扭头盯着大佬b,寒声道:“b哥,东星是你亲爹啊?这么替他们说话?”
“你怎么不把你老婆女儿交出去,让东星那群粉佬轮流喂她们吃面粉?”
明眼人都看得出,东星搞这么大阵仗摆鸿门宴,摆明了就是要徐羽的命!
现在大佬b这个混蛋,居然还想让他去送死?
这他妈不就是存心要他死吗!
在这样的场合下,徐羽本不想与大B针锋相对。
让东星的人看洪兴的笑话,实在不值当。
然而,大B摆明了想借机除掉他,徐羽自然不会忍气吞声!
“*!靓羽, ** 怎么说话的?B哥一片好心,你不领情就算了,还敢当着外人的面顶撞大哥!”陈浩南猛地起身,指着徐羽怒骂。
徐羽眼神一冷:“陈浩南,你算老几?轮得到你插嘴?”
“等你坐上铜锣湾话事人的位置,再在这种场合开口吧!”
“你……你……”陈浩南气得浑身发抖。
要不是徐羽屡次阻挠,他就算当不上话事人,至少也是洪兴的红棍!
如今被当众羞辱,陈浩南彻底破防,只能咬牙切齿地坐下,狠狠掰着手里的筷子泄愤。
徐羽不再理会他,转头直视骆驼,冷冷道:“骆先生,你好歹是东星龙头,想动我直说,何必搞这些弯弯绕绕?”
“玩阴的?小心明天横死街头!”
撕破脸后,徐羽毫不客气,直接放出狠话。
骆驼脸色骤变,他知道徐羽绝非虚张声势——手下悍将如云,真要杀他,躲到天涯海角都没用!
见骆驼沉默,一旁的乌鸦却拍案而起:“*!靓羽,你敢威胁我们龙头?活腻了是吧!”
他一把攥住桌沿,作势就要掀翻。
徐羽眯起眼,语气森然:“乌鸦,好好的路不走,偏要找死?”
“今天这桌子你敢掀,我立马送你去卖咸鸭蛋!”
乌鸦额头青筋暴起,手指几乎抠进桌板,但最终……他还是缓缓松开了手。
骆驼目光阴沉,死死盯着徐羽厉声道:"靓羽,你搞不清自己现在什么处境?还敢这么嚣张,威胁我们东星的人!真以为这十几个兄弟不敢动你?"
徐羽嘴角微扬,右手已将一柄飞刀按在桌上,刀尖直指骆驼眉心。他冷笑道:"不如让他们试试,看是我的飞刀快,还是他们的 ** 快。"只需指尖发力,骆驼便会当场毙命。
这飞刀与唐横刀同出一炉,徐羽向来随身携带以防不测。骆驼额头渗出冷汗,此刻才惊觉低估了这位洪兴猛人。若换作太子、大佬B之流,他尚不畏惧。但徐羽不同——元朗一役中,那双刀所向披靡的凶悍身影,至今令他心有余悸。
普通人眼里枪比飞刀快,可徐羽岂是常人?正因如此,东星当初才会开出双花红棍的条件招揽他。骆驼不敢赌。
蒋天生见状轻笑:"看来还有得谈?"骆驼脸色铁青,他与古惑伦精心布局,却漏算了这一手。优势瞬间化为僵局。
"就当今日无事发生。"蒋天生提议,"各回各家,往后照旧。"未等骆驼回应,乌鸦猛地拍案而起:"休想!要么留人,要么交出钵兰街!"
"放肆!"骆驼怒视乌鸦呵斥。
“换个地方坐,别待这儿了!”
骆驼彻底怒了!
乌鸦 ** 是不是瞎!
靓羽都拿飞刀抵着我脖子了!
你还敢跳出来叫板!
是不是巴不得我早点死,你好趁机上位啊!
乌鸦脸色铁青,狠狠踹翻旁边空桌泄愤,塑料凳哗啦散了一地。
“啧啧,只会拿桌椅撒气,东星乌鸦不过如此嘛!”
陈浩南叼着烟嗤笑出声。他和乌鸦早有旧怨,此刻自然要落井下石。
“操!陈浩南 ** 再说一遍试试!”乌鸦脖颈青筋暴起,“靓羽我惹不起,你算哪根葱?!”
“吓我啊?东星很威吗?”陈浩南拍案而起,火星溅在两人之间的地板上。
徐羽摩挲着掌中飞刀,突然对骆驼轻笑:“骆叔,这刀举久了手酸,万一走火...”他故意晃了晃寒光闪闪的刀刃。
骆驼眼角抽搐,最终对门口马仔挥挥手:“全部落楼。”待清场后强撑笑脸:“现在满意了?”
“早这样多好。”徐羽收刀入袖,瞥向剑拔弩张的两人:“两位老大,总不能白跑一趟吧?”他的手指在桌面敲出哒哒响动,“总要带点彩头回去嘛。”
骆驼眯起眼睛:“靓羽你有话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