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机会的。随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会接受。你可以让我变得不堪，让我再也摆不出那副看不起人的表情……哪怕明天药效退了，我也一定会恨你，会记住你。”
“你不是想让我正视你吗？不是想挣脱像被狗耍一样的命运吗？这不是正好？”
卡尔跨坐在他身上，缓缓俯下身，嘴唇几乎蹭着他的耳垂，声音哑得像梦呓：
“来吧，西弗勒斯……要么推开我，要么就利用我。你比我清楚，这样的机会……再也不会有了。”
“到了明天我就又变成那个不会恨着你的我了……”
他的手轻轻划过斯内普的胸口，最终停留在他的心口。感受着对方剧烈的心跳，卡尔笑了，笑得甜蜜又危险。
“这样的机会只有一次。”
“你都不需要选。让我爱你，然后让我恨你。”
卡尔的手指轻轻划过斯内普的锁骨，留下一道若有若无的红痕。他俯得更低，嘴唇几乎贴上斯内普的耳廓，声音压得又低又磁，像暗夜里生长的藤蔓，缠绕着人的理智。
“你或许想要拒绝我……西弗勒斯。”他轻笑，呼吸烫进对方耳中，“但你为什么不动呢？你的手腕从刚才开始就定住了……”
“你是想要放弃挣扎，还是想要顺从自己的心……”
斯内普全身绷得像拉满的弓，可偏偏无法挣脱。卡尔的体温、气息、重量……一切都太真实，太汹涌，虽然翻涌着让他恶心的黏着，但那都是他从未经历过的。
“你做得已经够多了，亲爱的，可是……”卡尔的声音像浸了蜜的蛛丝，缠绕着斯内普的理智，“还不够，远远不够。就凭这些，想让我失控？我太了解自己了……”
他的指尖缓慢地、一颗接一颗地解着斯内普的扣子，仿佛在拆开一件期待已久的礼物。
“你想看我失控，想看我狼狈不堪，不是吗？”卡尔的膝盖不轻不重地抵进对方腿间，如愿感受到身下人猛地一颤。“那你就必须做得更彻底啊……”
他几乎完全贴在了斯内普身上，每一个音节都裹着甜蜜的毒药：“现在我给你这个机会。随便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会接受。你什么都不用做，亲爱的，你甚至不需要爱我，你只需要继续恨我就好了。”
你只需要继续恨我，恨到不在乎自己会变成什么样，你就一定会动手的……
让我成为你的全部吧，哪怕是恨的载体……
哪怕是恨也没关系，只要想想你恨我恨得连自己都不在乎了，我就完全的满足了。
卡尔几乎疯狂的病态的想着，他的表情如此餍足，哪怕他只是设想着他即将会有的美餐。
最后卡尔的嘴唇几乎碰上了斯内普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而我也一定会恨你。”
他望进斯内普黑沉的眼睛，清晰地捕捉到其中翻涌的抗拒、愤怒……和一丝被说中的动摇。
刹那间，斯内普眼前浮现出不久前卡尔把玩他魔杖的模样，那个无声的“真可怜啊”的口型，与眼前这张意乱情迷的脸重叠在一起。
那个像是招呼一条狗的高傲样子，跟现在这个用尽所有心计，就只是希望跟自己疯狂的样子。
在卡尔肆无忌惮的撩拨下，斯内普原本冰冷的身体渐渐发热，平稳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滚烫。他喘着气，大脑一片混乱，却不敢抬头，他害怕一旦看见卡尔此刻充满爱意的眼神，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他平日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继而想象这张脸因自己即将做的事而露出狼狈和憎恨的表情。
他觉得恶心，但是他的心脏不知道为什么不自觉的跳动，他想那可能是因为他恨死卡尔了，所以即使自己恶心的快要把胃吐出来也无所谓。
他想那样科斯特不得不正视自己，他不得不像他恨他一样恨自己，他再也无法摆出那副逗弄猫狗般轻蔑的表情，因为每次看到自己的脸，他都会想起今夜发生的一切。
斯内普艰难地吞咽了一下。
“你不想让我正视你吗？不想挣脱这种被当成狗耍的命运吗？”卡尔的手指轻轻划过斯内普上下滚动的喉结。
“这不是正好？”他笑得像个献上毒苹果的魔鬼，“要么你现在推开我，彻底结束这场闹剧。要么……”
他压低声音，每一个字都像吻落在斯内普唇上：
“你就利用我。利用这副被迷情剂灌醉的身体，利用这颗暂时为你跳动的心……对我为所欲为。”
“你可以让我哭，让我求饶，让我再也没办法用那种让你厌恶的眼神看你。”卡尔捧住斯内普的脸，逼他直视自己意乱情迷的眼睛，“哪怕明天之后我会恨你，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让我永远记住你，用最轻松的方式。”
“只要你抛下一点儿东西，你就可以把我踩到脚底下，随便怎么戏弄。”
“我看得出来，你恨我，而且你渴望我同样地恨你。”
“但你知道的，直接催生恨意很难，对我而言尤其如此。可只要你现在动动手……”
他的声音越来越软，像从深渊传来的诱惑：
“你就能把爱变成恨……”
“来吧，西弗勒斯……不要推开我，来就占有我、弄脏我，让我变成跟你一样。”
“你比我清楚……”卡尔最后吻了吻他的下巴，语气近乎温柔，“这样的机会，再也不会有了。”
“今天不做，到了明天，一切就都晚了……”
斯内普的脑袋嗡嗡作响。他被卡尔压制着，只能听着那一句句低沉的呢喃，如同毒蛇般钻进他的耳朵……
“西弗勒斯……”卡尔搂住他的脖子，在昏暗的光线中感受着身下人胸膛的起伏和躁动的心跳。
卡尔贴近斯内普的脸，死死盯着那双此刻让他迷恋的黑色眼睛。好了，就差最后一步了……他心中的愉悦几乎要满溢出来。
“需要我现在就可怜你一下吗？我亲爱的……西弗勒斯……”卡尔轻轻吻着斯内普的脸颊，细密如雨点，同时手指在他胸前缓慢地画着圈，挑逗着每一寸紧绷的肌肉。
斯内普整个人震了一下。卡尔突然停下亲吻，抬起头凑近斯内普嘴角，呼出甜辣薄荷气息，话语却冰冷轻蔑得熟悉：
“可怜你，胆小到连这么好的羞辱敌人的机会都抓不住。”
他低头轻笑，仿佛药效突然消退，又变回了那个高傲居高临下的人。
斯内普的瞳孔猛地收缩。他转头看向卡尔那双充满蛊惑的眼睛，想象着明天可能再次出现的轻蔑目光。
这种机会不会再有了，西弗勒斯·斯内普。过了明天，你又会变回那个狼狈的你。
难道你还要让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你，轻笑着拿出胡萝卜像逗弄宠物一样对待你？把你当成一只兔子或一条狗？
你不想那样，是不是……
只要看着卡尔的眼睛，斯内普就不得不想起那些画面，卡尔如何轻松地撕开他结痂的伤口，用指甲抠挖他的血肉，满不在乎地欣赏他狼狈挣扎的样子，最后还可能轻蔑一笑，像赏赐猴子一样丢下一句“还不错”，顺带的丢下一枚金币。
是啊，不会再有机会了。如果你今天不让他狼狈痛苦，明天承受这一切的就会是你……
这个喜欢折磨别人的家伙，如果他不疯，他就会一直冷静地将你逼疯，西弗勒斯·斯内普！
他都那样不顾一切的折磨你了，而你却什么都做不了!
但现在要发疯的是他！你应该高兴！
这种思维像裹着糖衣的毒药，但斯内普此刻饿极了，无法拒绝。
于是下一秒——
砰！是牙齿碰撞的声音。卡尔猝不及防地被斯内普吻住……
如果这能称之为吻的话。
那更像是一场袭击，斯内普用了极大的力气，紧接着卡尔感到唇上一阵刺痛，斯内普正在撕咬他的嘴唇，不像亲吻，更像掠夺。
卡尔只是愣了片刻，便全盘接受。为什么不呢？他内心甚至欢呼雀跃！他张开嘴，用牙齿疯狂地回咬斯内普的嘴唇。鲜血的腥甜在唇齿间蔓延，伴随着沉闷的撞击声，这是一个充满血腥气的吻。
两个人某种意义上都欢欣雀跃，但那与爱无关。
卡尔高兴极了，斯内普终于堕落了，他不再在乎这是否是对自我的背叛，他只是恨得想拉自己一起下水。
卡尔激动得无以复加，这太荣幸了！他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两颗心脏都在剧烈跳动，但它们的频率不属于彼此。
一颗虚假，一颗肮脏，却仿佛真的能够交融。
因为他们同样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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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老规矩现在可以直通
大眼仔 卡尔炖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