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斯内普看向卡尔，他几乎克制不住想要问那个最后他想问问的问题。
……
“西弗勒斯，你问了那么多问题……”，卡尔看着一瞬间陷入沉默的斯内普，他抬头，不再回避，反而对上了对方宛若黑曜石一般的让他几乎无法拒绝的眼眸。
“你是以什么样的心态问出来的，你是以什么身份来问出这些东西的。”
“你凭什么管我去哪里做什么对什么人好？”，卡尔没有在回退他反而依靠着桌案，反客为主的靠近，在一瞬间，他的鼻尖几乎就已经碰到了斯内普的鼻尖，他们二人的呼吸在此时此刻终于交织在了一起。
“你为什么那么问？”，卡尔再次逼近，他感受着斯内普抚上他腰身的手，他也跟随着自己的意识缓慢的抚上了对方的腰，他感受着对方紧实的有力的腰身，任由他的呼吸喷洒在斯内普的脸上。
“以我们现在的关系，即使我死了，你都不一定能收到追悼会的邀请函。”，卡尔距离斯内普越来越近，这次他们的嘴唇几乎都要贴在一起了。
卡尔缓慢抬手，他将自己的一根手指挑在斯内普的胸膛之上，他点在他的胸膛之间，随后带着挑逗意味的缓慢下移，就好像蛊惑人心的魅娃一般。
斯内普感受着逐渐逼近的卡尔的脸，他看着对方的眼睛，那几乎已经破土而出的爱意，几乎再也没有办法被阻隔，他看着卡尔，他有着漂亮蓝宝石颜色眼睛的爱人。
斯内普的声音几乎十分矛盾了，它们哽在喉咙里面，吐不出来也吞不下去，就如同扼住他喉咙的鱼刺一般。
他的心脏以及灵魂在呐喊着我爱你，他的思维与责任却在阻隔他。
他看着卡尔的眸子，卡尔带着笑意的眸子，那上面仿佛萦绕着一层薄雾，让斯内普无论如何都看不清楚……
“那你呢？卡尔，那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问我这些问题的。”，斯内普反问道，他的手却依旧放在卡尔的腰身上没有离开，甚至再次缓慢的握紧，他看着卡尔，他心中的那个问题几乎要呼之欲出了。
他要问什么呢？
所以呢？卡尔……
所以你还爱我？
对吗？
“是啊，我已经没什么身份了，所以你完全可以不回答。”，卡尔继续贴近，卡尔的嘴唇几乎只差一厘米就可以碰到斯内普的唇，卡尔突出的呼吸完全撒在斯内普的鼻息之间。
“如果你跟我说了……”，斯内普没有退开，他反而反客为主般的贴近，任由他们二人的气息缠绕，苦艾夹杂着麝香般的气息，完全的纠缠在一起，几乎无法分开。
无论是卡尔亦或者斯内普都几乎贪婪的呼吸着对方身上的味道，那两道让他们熟悉的味道缠绕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熟悉又陌生的独特的气息，麝香夹杂着苦艾，就好像融合在一起般的。
“如果我跟你说了，西弗勒斯，我就彻底的没有底牌了，我怎么确定？你真的可以告诉我？你想知道我的秘密为什么不用你自己的秘密去换呢？”，卡尔想要再次靠近，但面对近在咫尺的唇瓣，他只能绕过抚在对方的耳畔，让自己的胸膛贴着对方的胸膛，而后缓慢的吐出这句话，他没有控制自己的呼吸，任由自己的气息铺洒在对方的耳朵上。
如果说，斯内普是顶着达摩克利斯之剑，那么卡尔何尝又不是，只不过他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是他面前这个人的，所有的真心……
如果卡尔将所有的一切告诉斯内普，那不是卡尔所想的，最好的就是斯内普主动告诉自己一切。
原本被冷空气扑过的耳廓几乎在遇到热气的时候变得异常的敏感。
卡尔看着斯内普，他在等着对方主动告诉自己那个真相。
“但是卡尔，如果我告诉你，你又能告诉我多少呢？”，斯内普没有后退，他反而往前，那股呼之欲出的感情几乎在一瞬间破土而出。
如果他将所有的一切告诉卡尔，然后卡尔因为爱他心甘情愿的牵扯到危险之中，那绝不是斯内普想要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