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短短一瞬，但他眼底那未曾掩饰的柔和与纵容，却被镜头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我的天！郑总刚才是不是笑了？”
“我没看错吧？他对着演讲稿笑了？”
“这简直是世纪奇观！”
网络直播的弹幕也瞬间炸开了锅：
「卧槽！郑总居然会笑！」
「虽然只有一秒但是好苏啊！」
「他看什么笑得那么温柔？演讲稿有什么好笑的吗？」
「#郑总首度公开笑#这个词条赶紧上！」
郑煦言很快恢复了常态，他面不改色地合上文件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沉稳地完成了最后的总结，滴水不漏。
但那个短暂的笑容，和他合上文件夹时，指尖在那只小猫涂鸦上轻轻摩挲了一下的细微动作，却没有逃过一直注视着他的楚南栀的眼睛。
她坐在台下，看着他故作镇定的样子，看着他耳根处悄悄泛起的、与她预料中一模一样的薄红，忍不住低下头，用手掩住嘴，肩膀微微耸动，偷笑得像只成功偷到油吃的小老鼠。
发布会圆满结束。
退场时，郑煦言走到楚南栀身边，目不斜视，仿佛随意地将那份文件夹递还给她，声音低沉，只有两人能听见：
“幼稚。”
楚南栀接过文件夹，抱在怀里，仰起脸对他笑得眉眼弯弯，像只得意的小狐狸：
“管用就行～”
媒体们争相报道着发布会的成功，而花边新闻和社交媒体的头条，却被 #郑总首度公开笑# 牢牢占据。
没有人知道，那让冰山融化的原因，并非什么重大的商业成果，仅仅是一张来自他“协议妻子”的、带着小猫涂鸦的“加油”字条。
有些温柔，无需言说。
有些改变，始于微末。
一张小小的涂鸦，悄然融化了一角冰山，也预告着某些坚冰，正在这看似“幼稚”的攻势下，加速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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