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叮铃铃——”
“叮铃铃——叮铃铃——”
不知道是谁的闹钟的声音吵醒了客厅里横七竖八躺着的几个人。
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兄弟,非常有默契的撇嘴,一脸的嫌弃。
爬起身,各自洗漱,上班,出门的时候自觉带上大门,图留下安玙游魂般回自己房间补眠。
做为一个出院后就坚持早睡晚起好传统的恢复期病人,昨晚那夜熬得,困发财了都要。
等安玙彻底睡清醒的时候,都半下午了。
坐在床上缓了半晌,安玙干脆洗漱完直接开了直播。
【这背景不对啊,小橘子这是又换新地方了?】
【管他换不换的,我就想知道今儿的乐子什么时候开始。】
【急啥啊,这不来了吗。】
“博主,我得病了。”
镜头里的年轻女子的妆容很精致,只是再精致的妆容都遮掩不住她眉宇间的憔悴和疲累:“AIdS!”
【这是啥?】
【acquired iunodeficy syndro,中文全称是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征。】
【前面的,你猜我看不看懂得?】
【ai`滋。】
【你看,这么说我就不就懂了吗。】
【我艹】
【嘶——】
“你想算些什么?”
“我想知道那个把这肮脏玩意传给我的是哪个畜生。”提起那个罪恶的源头,姚婧瑶就恨得牙痒痒。
但凡让她知道了是谁,她一定先捅她个七八十刀的,不剁成肉泥算她力气小。
【不是,姐们,玩这么花的吗,自己都不知道是谁?】
“不,我承认我是谈过三任男朋友,但我家教严,我家是不允许婚前x行为的。
一直到和我老公结婚。
所以这病绝对不是因为我在外面乱来得的。”姚婧瑶牙齿死死咬着嘴唇,很是愤懑。
虎牙咬破了嘴唇,鲜血顺着唇瓣往下滴落。
姚婧瑶擦干净唇上的鲜血,直接将手帕给烧了。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是我,反复的在想到底是怎么传染上的。然后我终于想起来了。
几个月前,我和闺蜜一起去旅游,走累了就在景区里扫了两辆小毛驴。
可刚骑上去,我就察觉到不对,好像有什么东西扎我。
我当时没在意,可等我停下的时候我就发现那小毛驴的坐垫上插着根针。
但凡有重量施加上去就会被扎伤。
我当时没有在意,只是换了一辆。
等我确诊以后,我想来想去就只有那根针最可疑了。
博主,你能不能告诉我那根针是谁扎的。”
【姐妹,你心是真大,这都不去医院打阻隔?】
姚婧瑶脸上满是懊悔:“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谁知道——谁知道就那么的寸。”
【现在的公共设施安全到底有没有人管了?这坐垫扎针的事都出了多少回了,还没有部门重视。】
【就是啊,百姓的安危就不是安危了吗。】
【现在那些共享单车,共享电车我都不敢骑了,生怕中招了。】
安玙摇了摇头:“抱歉。不过——”
“不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