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龙袍下摆扫过龙椅的扶手,声音冷得像冰:“玄机子!你身为当朝国师,本该为国祈福、护佑百姓,却暗中勾结南疆势力,用毒蛊引发瘟疫,害死无辜百姓;事败后还想嫁祸景王,扰乱朝纲 —— 你真是罪该万死!”
玄机子吓得浑身发抖,手里的拂尘掉在地上,“哐当” 一声响:“陛下饶命!臣…… 臣一时糊涂,求陛下再给臣一次机会!”
“机会?”
皇帝冷笑一声,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朕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传朕旨意:玄机子滥用职权、勾结外敌、危害百姓,即刻起禁足国师府,不准再参与任何朝政,若敢踏出府门一步,即刻赐死!清风协同作恶,杖责五十,流放三千里,永世不得回京!”
“陛下!陛下!”
玄机子还想求饶,却被禁军上前架住,强行拖出殿外。清风也被侍卫押走,哭喊着 “师父救我”,声音渐渐消失在殿外。
皇帝的目光落在殿外,语气渐渐缓和,对着侍卫吩咐:“去景王府,传朕旨意,解除对景王的软禁,让他即刻来太和殿见朕。”
不多时,楚云砚快步走进殿内。
他穿着藏青色常服,腰间墨玉牌泛着温润的光,虽刚被解禁,却不见丝毫狼狈,身姿依旧挺拔。
他走到殿中央,对着皇帝躬身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起来吧。”
皇帝看着他,眼神里带着歉意,“之前是父皇听信谗言,委屈你了。”
“父皇也是为了查清真相,儿臣不敢有怨。”
楚云砚起身,目光转向沈玥,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这次,又多亏了你。若不是你和你的伙伴们找到证据,恐怕儿臣还在府中被软禁。”
沈玥轻轻抱起灰灰,白白也飞回她的肩头,灰灰用小脑袋蹭了蹭她的手心,白白 “咕咕” 叫了两声,像是在邀功。
沈玥笑着摇摇头:“王爷客气了,这都是我和伙伴们应该做的。能还王爷清白,阻止国师继续作恶,比什么都重要。”
皇帝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满是欣慰。
他走上前,轻轻抚摸着灰灰的脑袋,又摸了摸白白的羽毛,语气带着赞赏:“之前破狐妖案、查太子谋逆,现在又揭穿国师的阴谋,沈玥,你的这些伙伴们,真是朕的‘得力助手’啊!往后京城再有疑难案件,朕还得靠你和它们。”
“臣女遵旨。”
沈玥躬身应下,心里满是踏实 —— 从侯府的困境,到如今能在朝堂上为正义发声,能守护京城百姓,这一路离不开雪影、灰灰、白白这些伙伴的帮助,也离不开楚云砚的信任与支持。
辰时的阳光越来越暖,透过太和殿的窗户,洒在所有人身上。
官员们的议论声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对沈玥和动物伙伴的赞叹。
楚云砚走到沈玥身边,低声说:“国师虽被禁足,但南疆势力还未清除,毒蛊的根源也没找到,接下来的路,恐怕还不轻松。”
“我知道。” 沈玥点头,眼神坚定。
灰灰在她怀里 “咕咕” 应着,白白也扇动了两下翅膀,像是在附和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