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泰山将脑袋凑过去一看,“彩色相片,嘿!还是真蓝色碎花裙,可惜相片上没真人长得好看。”
“你看看里面有没有少东西?”
乘警刚刚一拿出钱包,小姑娘的目光便一直盯在了上面,此刻听到乘警询问,立马接过钱包,仔细翻看起来。
“一块八毛三,没有少!没有少!谢谢警察同志!”
见物归原主,乘警的脸上也松快了几分,随后指着惊培与徐泰山二人道:“你要谢就谢他们,如果不是刚刚他们站出来表明身份,那扒手也不会慌了神着急下车,也就不会被我们反扒组的同事给截下来...”
听到乘警的话,小姑娘一双眉目巧盼,连忙站起身来朝惊培二人道谢。
“沈姑娘,就你一个人啊,有没有人来接你?”
火车站外,惊培轻装简行,反观徐泰山,手里大包小包一脸殷勤的跟在那沈巧芸身后。
这沈巧芸,就是那小姑娘的名字了,自打下了火车以后,徐泰山就仿佛变了个人似得,一改往日懒驴样,竟然主动帮别人拿起了行李,一番攀谈过后,总算是打听到了对方的姓名。
“没有,我自己坐班车回去就行。”
沈巧芸说着便要接过徐泰山手中的行李。
“不不不,我送你上车好了!”徐泰山见状连忙推让道。
荆州汽车站距离火车站,大概有两公里的路程,由于没有短途汽车,因此要下了火车的乘客若想转乘汽车,需要徒步走过去。
“培哥!培哥!”徐泰山只觉肩膀磨得生疼,小跑的追上了走在前面的惊培,“我的好培哥,帮我拿点呗...”
徐泰山手里提着两个大号的编织袋,也不知道里面装的啥东西,只觉得怪沉,看样子估计有五六十斤。
“不拿,你自己上赶着献殷勤,我凭啥帮你拿。”惊培目不斜视,自顾自的走在花坛边的人行道上,心里却是乐开了花,“叫你这死胖子爱表现,现在好了吧,自讨苦吃!”
“培哥...帮我拿一下嘛,等会我要是累瘫了,你不还是得背我...”
徐泰山连走带喘的央求道,小心翼翼的往后瞥了一眼,见沈巧芸没往这边看,手中编织袋瞬间往惊培手里一塞。
惊培虽然心里不愿意,但还是下意识的便接过了袋子。
好家伙,真够沉的,惊培掂量了一下,难怪这死胖子提了两步就不行了,惊培回头看了看沈巧芸那细胳膊细腿,这小姑娘也是个狠人,自己一个人带这么重的行李出门,也没个人来接她,若不是碰着胖子这个大冤种,提着这两大袋子走上四里地,那还不得累脱层皮啊。
大概也是心疼自己这个唯一的好兄弟,惊培默不作声,又从徐泰山手中接过了另一个袋子,然后将自己装法器的包给了他,“咱俩换换吧!”
“培哥!你真是我好兄弟!”徐泰山嗷的一声,双手抱住了惊培的胳膊,随后谄媚的说道:“就冲培哥你这么仗义,回去之后,聚香居,我做东,不求最好,只求最贵!行吧?”
“瞧你这说的...难不成我不帮你提东西,这顿饭就吃不着了呗?”
惊培说着作势就要将手里的袋子放下来。
徐泰山见状急忙说道:“别别别啊!培哥,咱们好兄弟吃顿饭不是应该的嘛,再说了,我培哥岂是这点小恩小惠能收买的!”
惊培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死胖子,一张嘴巴花言巧语,落水鬼都能骗上岸。
大概磨叽了半个小时,惊培膀子都麻了,总算是到了汽车站。
“沈姑娘,你上哪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