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把苦胆都差点吐出来,还在干呕。
玲却站在甲板上一直盯着前方。
江海涛的体质特殊,晕船这种事情对他来说是不存在的。
他悠闲的拿起从小渔船上找到鱼线和鱼钩子,开始钓鱼。
不一会儿的工夫,就让江海涛钓上了两条大黄鱼。
大黄鱼的鱼鳞在阳光下,散发着金黄色的光芒,真像是一根在跳动的金条。
玲也过来跟江海涛说话。
“江先生,你真厉害。居然都不渔船,还能钓上这么大一条的大黄鱼。这鱼的味道可很鲜美。”
“那是当然,风浪越大,鱼越贵嘛。”
江海涛呵呵一笑。
“风浪越大,鱼越贵?江先生的意思是富贵险中求?”
玲眼睛一亮,她看了眼江海涛,脱口而出询问。
“也可以这样理解。风险越大收益自然就大。”
“风险越大,收益越大?”
玲喃喃自语的品咂着江海涛这句话。
江海涛也没有再说话,而是专心的钓他的鱼。
在海上的日子过的很艰辛,李云龙,丁伟,孔捷也渐渐的习惯了在渔船上的生活。
第四天,天蒙蒙亮。
在睡梦中的江海涛被人给推醒。
江海涛睁开眼睛一看,却是玲在推着他。
“怎么了?”
“江先生,我向你隐瞒了一件事情。”
玲将江海涛带到渔船的船尾,她这才向江海涛说道。
“玲,是马上要到南越,需要我们帮忙了你没办法再隐瞒才说的吧?不过,我跟他们三个人不一样,我是个商人。
商人最看重的是利益。只要能挣到钱,咱都能干。”
江海涛呵呵一笑。
他也没有藏着掖着,来南越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搞这里的黄金,沉香木,金丝楠木等等名贵的木料。
“我需要你帮我说服他们三个人,帮我带兵打仗。”
“帮你带兵打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玲的话,让江海涛也有些蒙圈。
不过他旋即也明白了。
七四年以前的南越国还没有统一,当时的南越跟民国时军阀割据的情况很像。
谁有钱,谁就能拉起一支队伍。
有钱人都蓄养着自己的私兵。
玲也她苦笑着解释:“江先生,我的父亲叫武元佐。原是南越陆军元帅,在半个月前,我父亲被陆军次帅设计陷害。
不仅剥夺了我父亲的军权,还将我们家老幼二十八人都给杀害。我是唯一的幸存者。
不过,我们家在南越还是有些势力,有一些人也愿意支持我,我打算回到南越以后招募一些私兵。
我要带着这些私兵为我死去的家人报仇!”
玲的目光充满了仇恨。
江海涛淡淡一笑,他看出来玲要为家人报仇确实是不假。
但是这里面有一个很大的漏洞。
如果玲真的在南越有那么多的帮助她,支持她,她又怎么会在海里差点被淹死?
这说明玲还有事情隐瞒着,没有说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