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黄伪等高级战犯所看好的霉军却是败的很惨。
“不可能!这报纸上的报道一定是虚假的!你们是害怕你们的志愿军在朝鲜战场上战败的消息传回大夏国内,造成恐慌的动荡!”
黄伪脸涨的通红,他狠狠的将报纸拍在了桌子上。
王所长冷笑:“黄伪,我们的报纸从来不会编织谎言!你以为跟你们当初的报纸一样,只会粉饰太平?你好好看看,这上面的照片!”
王舀物也在看着报纸,他指着报纸上的一张照片惊呼。
“没错,这就是霉军北极熊团的团旗,白头鹰,左爪子抓着一把箭矢,右边的爪子上抓着一根橄榄枝。”
“王舀物,你别鼻孔里插大葱,装像!你能认识霉军的北极熊的团旗?”
黄伪还是有些不服气,他认为这报纸上的报道就算有些是真的,但这上面报道的是霉军惨败,肯定是夸大其词。
“我这还有水门桥被炸毁的照片!”
杜旅明也站了起来。
黄伪撇撇嘴。
廖咬相嘿嘿一笑:“水门桥要不是被霉军炸的,那只能说是霉军更加的失败。”
黄伪,杜旅明,沈罪,王舀物等人纷纷把目光投向了廖咬相。
“廖咬相,你这叫什么话?你反而说是证明霉军输的更惨,你这话是一点道理也没有!”
黄伪冷笑反问廖咬相。
廖咬相冷笑:“黄伪,难怪杨白逃说你是个外行!你在军事上果真就是个外行!”
“你说什么?”
黄伪一拍桌子,怒视着廖咬相。
虽然打了败仗,成了功德林里的战犯,但是黄伪认为他的军事指挥才能还是极强的。
廖咬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他黄伪打仗是个外行,他能不生气?
王所长冷哼了一声:“黄伪,还当你是军团长,是副司令?收起你的威风,你现在只是功德林的一名战犯,你要老老实实接受改造!”
黄伪虽然极其的不服,但是身陷囹圄,他也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刀板上的鱼肉,不可与斧子斗狠。
黄伪有些不甘心的坐了下去。
王所长确实对廖咬相的话很感兴趣。
他指了廖咬相道;“你说说看。“
“是,王所长。”
廖咬相很高兴功德林管理所的王所长都能向他询问这样的问题。
其他的战犯也都伸长了脖子,他们也想听听廖咬相的高见。
廖咬相不慌不忙,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