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陈家现在还没完全稳住，要是能跟王总搞好关系，对家里有好处。
她咬了咬唇，点了点头：“那……就喝两杯。”
张航立刻喜笑颜开，给王总和陈可可都倒满了白酒，递了一杯给陈可可：“可可，跟王总碰一个，祝咱们合作顺利。”
王总端着酒杯，故意往陈可可身边凑了凑，肩膀挨着她的肩膀：“陈小姐，这杯酒得喝交杯酒才够意思，你说对吧？咱们第一次见面，得图个吉利。”
陈可可的脸瞬间红了，连忙往后躲：“王总，这不太合适吧……”
张航突然有点不耐烦的开口：“有什么不合适的？就是逢场作戏，王总跟你开玩笑呢，你别这么拘谨，你要是不喝，王总还以为你不待见他，到时候合作黄了，你家工厂怎么办？”
这话像根鞭子抽在陈可可身上。
她看着张航的眼神，又想到家里的困境，心里的不舒服……也只能压了下去。
王总趁机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酒杯往自己这边带：“陈小姐，就喝一杯，喝完咱们就点菜，不耽误你事。”
陈可可没办法，只能任由王总牵着她的手，喝了一杯交杯酒。
白酒的辛辣，呛得她咳嗽起来。
王总却笑得眼睛都眯了，还故意用手指蹭了蹭她的手腕。
张航坐在旁边，假装没看见，还笑着说：“王总，您看可可多懂事，以后咱们合作肯定顺利。”
之后的饭间，那王总的眼神，从头到尾就没离开过陈可可的身体。
陈可可强忍着恶心，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从头到尾，头都晕乎乎的，连菜都没吃几口。
“可可，你帮王总再倒杯酒，王总刚才还说，要是合作成了，给你们家加五个点的优惠呢。”
张航又开口了，把酒瓶递给陈可可。
陈可可刚要接，张航突然“哎呀”一声，手一歪，酒瓶里的酒洒了一地，还溅到王总的裤子上。
“对不起对不起，王总，我不是故意的，可可，你快点拿纸帮王总他擦擦裤子。”
陈可可晕乎乎站起来，弯腰去拿桌下的纸巾盒。
她本来穿的短裙就短，一弯腰，裙摆往上缩，露出大半截大腿，甚至隐约能看到一点边缘。
王总坐在对面，眼睛都看直了，还故意吹了声口哨：“陈小姐身材真好。”
陈可可瞬间反应过来，赶紧直起身，脸颊滚烫，心里又羞又气。
她看向张航，希望他能帮自己说句话。
可张航却只是笑着打圆场：“王总您别开玩笑了，可可还小，脸皮薄。”
王总不依不饶：“小什么小，都跟张少在一起了，还害什么羞？张少，你可真有福气，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可得好好疼惜。”
张航笑了笑，没接话，反而给陈可可使了个眼色，让她继续陪王总喝酒。
陈可可心里的不舒服，越来越强烈。
她攥着酒杯的手都在抖，脑子里乱糟糟的。
她明明是来庆祝的，怎么变成陪酒的了？
张航明明说喜欢她，怎么会让别的男人这么对她？
她喝了一口酒，试图压下心里的委屈。
但不知怎么的，眼前突然闪过苏泽洋的脸。
如果是苏泽洋的话，怎么可能给自己灌酒，还让自己去陪别的男人？
怎么可能看着自己被人占便宜，却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