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知道我变了。我经历了什么，你也是知道的。但是你不知道我经历那种事的时候，我的心情是有多绝望。你为什么抛弃我？我只是想割你一块肉，你却毁了我整个人。这就是你的报复吗？”
“我不想报复你，有些事……都是你自己自找的。”
“你——”林芸又收缩了胳膊，“你是在嘲笑我吗？那晚是你说要生孩子，要用孩子对付苍云人的。现在你又不要我和孩子了？你也把我当成工具了吗？你也骗我？”
“我没有骗你。如果你肚子里真的是我孩子，我当然不会骗你。”
“你这话什么意思？”林芸眼神一颤。
“我不想说，你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你说清楚！”
“非要我说？好，我只提一个名字——关东。”
林芸浑身一僵，仍强作镇定：“关东怎么了？”
“你们不是已经执行过繁衍计划了吗？”
“谁胡说八道的！别信外人挑拨！”
“林芸，咱们以前是朋友。我现在依旧把你当朋友。但是你如果用关东的孩子来冒充我的孩子，我们就不是朋友了。”
“我没有！你为什么相信别人，不相信我？再说了，我们是在关东之前，要怀孕也是先有你的。”
“还是承认了吧？刚才不是不承认？”
“不是……你不知道……我……我是被迫的，不然他们就要杀了我。而且，那个也不是以前的关东，他是王文豪和关东的合体。”
“王文豪？合体？你觉得我在乎的是关东这个人吗？我在乎的，是你用别人的孩子来骗我。还有那个什么合体，他就是骗你的，也就你会信，也可能你并不信，只是给自己找一个接受他的借口。”
“姜枫，我来找你，不是和你说这些的，是你先和我上床的，孩子肯定是你的。你就说一句话，认还是不认？”
“不认！我和你根本不可能有正常胎儿，上次那些话，本就是骗你的！”
“好！好！”林芸怒极反笑，“你不认我，那小岚呢？你认不认她？”
“小岚？她在你手里？”
“没错！你要是不肯认我，我现在就去杀了她，还有她肚里的孩子！”
“别动她！她是无辜的！”
“不是我要伤她，是你逼我的！只要你一句话。”
“……我认。”
“这就对了。等我生下孩子，自有办法证明给你看！”
“他们在哪？我要见他们。”
“他们很安全，郭总找不到他们的，除了我，没人知道下落。”
“我明白了。”姜枫心下了然，林芸定是打算日后用小岚的孩子，冒充她自己所出。
“我要走了。”林芸缓缓松开触手，“你安心去办事。待孩子出生，我会再来找你。”
话音未落，她身形渐散，化作一片白色流体，悄然渗出门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