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个师长,干出来这种事,就不怕走出去被人戳脊梁骨吗?
姜莱莱一耸肩。
“钱肯定是不差啊,就是刘母故意恶心人呗。”
既然都闹到离婚了,那就是撕破脸了。
离婚见人品。
刘母本来就把昨天的事全都怪在方芳头上。
这会,离婚居然是方芳主动提的,她不从儿媳身上扒层皮都不解恨呢。
姜莱莱说:“刘师长不管家事,刘子易管不住她妈,反正最后离婚这事刘母就说啥是啥了。”
舒糖问:“那方家咋说的。”
姜莱莱说:“王婶说,方家同意还彩礼了,同样的,他们要求把嫁妆钱还回来。”
这是正常要求。
舒糖以为这事就结束了。
可姜莱莱说,“还没结束呢!”
“人家刘家不还!刘母说了,方芳嫁过来四年,不上班没挣钱,嫁妆钱早就让她花没了。”
“牛逼!”
舒糖已经不知道说啥好了。
不过一想也是。
别说现在,就是几十年后,女人想离婚都是难上加难。
和平分手的几乎没有。
轻则净身出户,重则……
整不好连命都丢了。
爱的时候你一块我一块,不爱的时候东一块西一块。
没地方说理去。
舒糖叹息道:“看错人就只能认命,与其纠缠,不如痛快抽身。”
姜莱莱给舒糖比了个大拇指。
“对,方家人也是这么干的。”
“方婶心疼方芳,也想快点离,说钱的事她同意了,但刘家必须得签一份放弃抚养权的文书。”
舒糖听完都乐了,“放弃抚养权?那刘家肯定签。”
“是啊!”姜莱莱点头。
“刘家巴不得呢,方芳把孩子带走,他们还不用付抚养费,高兴都高兴死了。”
八卦就饭,妯娌俩都多吃了半碗,然后上楼午睡去了。
本以为这事到这儿就结束了。
结果晚上徐母回来,还有后续!
“刚下班回来在院子里遇见刘红了。”
刘红就是刘家的大姐,丈夫家在隔壁炮兵家属院。
姜莱莱问:“是为了刘师长全军通报的事?”
“不是。”徐母摇头,“回来闹离婚的,他丈夫提的,说是怕被丈母娘家的事影响前程。”
一天之内儿女一起离婚,还真是绝了!
姜莱莱和舒糖对视一眼,默契的同时想起刘母上午说刘子易的话。
“离就离呗,你堂堂一个师长儿子还愁娶不到媳妇?”
这下轮到自己闺女,看她怎么说。
舒糖问:“妈,那结果呢?离了吗?”
“没关心。”
徐母不在意的语气,注意力都在姜莱莱肚子上。
感慨,“这人呐,就是不知足,女儿多好啊。”
“满大院看看,生病了床前尽孝的不都是闺女吗?儿子有什么用?”
徐母哼了一声,想到了自己那三个,没好气,“只有女儿才是贴心小棉袄,我就喜欢孙女。”
“我也喜欢闺女——”徐西临从门外晃悠着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