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怎么会扎到这个位置？你去草坪上打滚了？”
舒糖刚才在镜子里看见了脖子上的疙瘩，以为是荨麻疹，一听医生的话，问她：“老师。不是荨麻疹吗？”
“不是。”女医生说，“是荨麻草扎的，它俩症状差不多，你弄混了正常。”
“那草咱们学校有都是，你以后得注意点。”
女医生说话时，一直盯着舒糖看，“药膏拿回去擦两天就能好。”
“太痒的话，你就拿凉水拍拍，别再挠了。”
“荨麻草吗？”季晓菲在一旁插嘴，“老师，那是不是灰灰菜的汁水也能止痒？”
“是。”校医点头：“这位同学要是认识的话，你们可以去找找，有用的。”
“认识，那菜我们乡下有都是！谢谢老师。”
舒糖也跟着道谢。
女校医说：“不客气。”
就在舒糖准备走前，喊住她：“哪个，这位同学，你是哪里人？”
舒糖被问的莫名其妙，转身后，怔了下：“京市人，老师怎么了？”
“没事。”
“就是觉得看你有点眼熟，想起了一位故人。”
她语气有些异常，见舒糖面露不解，补充道：“啊，这位故人是我高中同学，同泽一中的，年纪跟你妈妈差不多大的样子。”
舒糖并不知道原主母亲的事，笑着点了点头，没说话。
女校医没有试探出想要的答案，于是又问：“她叫许念慈，你认识吗？”
舒糖眨了眨眼，“那就是我妈妈。”
“……还真是巧。”
校医瞳孔猛地一颤，小声呢喃：“真巧啊。”
-
离开医务室，三人先去食堂打了饭。
回到寝室后，季晓菲出去给舒糖找灰灰菜。
楚明珠起身拍了拍舒糖的肩膀，问她：“你觉没觉得这事不对劲？”
“就像校医刚才说的，草那么矮，怎么可能扎到你脖子的位置？”
舒糖点头，明白楚明珠话里的意思，从包里拿出脱掉的白大褂。
领口上干干净净，肉眼看不到什么东西。
不方便拿到空间里检验，舒糖只想到了一个笨方法——伸手去摸。
“我来。”楚明珠看穿舒糖的意图摁住她，说：“排除法，让我试试，看会不会起疹子。”
也起疹子就是衣服有问题。
她说完，没等舒糖反应，用手背在衣领上反复蹭了几下。
几秒后，一片跟舒糖脖子上一样的细密红疹在她手背上浮起。
“果然！”两人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