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他心虚了!”有人高声起哄,声音像一把刀,直插叶天心口。
“我就说他偷了,你看他那张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有人窃笑,声音像一把盐,撒在叶天伤口上。
“这种人也配做外门弟子?赶出去算了!”有人冷哼,声音像一块冰,砸在叶天头顶,砸得他头晕目眩,砸得他眼前发黑。
叶天的耳朵开始嗡嗡作响,像被无数只蜜蜂包围,他听不清人群在说什么,只能感受到那些目光——那些鄙夷的、嘲讽的、厌恶的目光,像无数把钝刀,一刀一刀地割他的肉,一刀一刀地剐他的骨,一刀一刀地凌迟他的尊严。他感到自己的呼吸开始急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脖子,他感到自己的心脏开始狂跳,像被一只无形的锤狠狠敲击,他感到自己的大脑开始混沌,像被一只无形的棍狠狠搅动。
他想大喊,想要咆哮,想要把那些污蔑、那些嘲讽、那些鄙夷全部撕碎,全部踩在脚下,全部扔进火里烧成灰烬。可是他喊不出来,他的喉咙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他的舌头像被一只无形的钉钉住,他的声音像被一只无形的闸关住,他喊不出来,他喊不出来,他喊不出来!
他只能站着,像一根被钉在地上的木桩,任由那些目光凌迟,任由那些声音践踏,任由那些嘲笑啃噬。他的眼睛开始发红,像被血染透的布,他的手指开始颤抖,像被风吹动的枯枝,他的心脏开始绞痛,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狠狠挤压,狠狠揉捏。
然而此时主峰走来一个面有怒色的老头,正是殷猎,殷猎刚闭完关就听见门口十分的吵闹,姜明镜喜欢安静这点他是知道的,所以他甚至把不许吵闹写进门规,可惜没什么用,烦躁的他只好怒气冲冲的准备教训下始作俑者。
“殷元寿!你特么到底在搞什么鬼?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一声怒喝突然响起,震得整个广场都似乎微微一颤。
被呵斥的殷元寿脸色有些发白,他哆哆嗦嗦地解释道:“不是啊,宗主,您听我解释……是这个叫叶天的家伙偷了我们殷家小辈殷剑锋的东西,我已经把当事人和作伪证的人都处理好了,绝对不会给您添麻烦的,所以不劳您老人家亲自动手了。”
“你说什么?”那声音的主人显然更加愤怒了,“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不是宗主,我只是副宗主!宗主还没回来呢!”
“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老祖,您这是在隐藏身份嘛,我们都懂的。”殷元寿连忙点头哈腰地说道。
“你懂个屁!”那声音的主人显然对殷元寿的解释并不满意,“那个作伪证的人呢?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骗子!”
殷元寿赶紧指了指一旁,说道:“就是这个。”
殷猎看向殷元寿手指的方向,看见姜明镜微笑着盯着他,顿时就跪下喊了声宗主,殷元寿突然就大脑短路了,他真的以为根本没有所谓的宗主,整个青云宗就是殷猎准备好的家族产业,对此他以为是姜明镜使的幻术直接就要上前抓住姜明镜,但姜明镜直接掏出砖大的玉牌对着殷元寿的左脸扇了过去,直接把殷元寿扇飞出去,另外两人也十分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