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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致命缺陷?风暴眼中的真相(1 / 2)

傅瑾琛那句话,像一根冰锥,狠狠扎进我耳朵里,瞬间冻结了我所有的血液。

致命的……缺陷?

“曙光”项目?我父母倾注毕生心血,傅瑾琛投入巨大资源,我们甚至差点为此送命的研究……存在致命的缺陷?!

陈教授……他不是被绑架,不是遭遇不测,而是因为无法承受这个“缺陷”的真相,自己逃走了?!

这怎么可能?!

我腿一软,向后踉跄了一步,幸好扶住了旁边的书架才没摔倒。脑子里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你……你说什么?”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几乎认不出是自己的,“什么缺陷?这不可能!陈教授他是不是……是不是被胁迫了?那封信是假的?!”

傅瑾琛的脸色比我好不到哪里去,那是一种混合着巨大震惊、被背叛的愤怒以及深深无力的灰败。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稳住声线,但依旧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信……是通过最高加密渠道送回来的,笔迹和加密方式都确认是陈教授本人。”他走到书桌前,拿起一张薄薄的纸,手指用力到指尖泛白,“他说……他在最后一次动物模型的长期跟踪数据中,发现了一个……一个我们之前所有检测手段都无法探知的……‘表观遗传风暴’。”

表观遗传风暴?这个词我好像在那些科普读物里瞥见过,是指超出常规的、可能引发不可控后果的基因表达紊乱?

“什么意思?”我喉咙发紧,“说清楚点!”

“意思是……”傅瑾琛的声音艰涩,“‘曙光’技术,或许能逆转端粒酶衰老,延长细胞寿命,但在这个过程中,可能会……唤醒或者扭曲某些沉睡的、与极端情绪、甚至……癌变风险高度相关的基因开关。这种影响是隐性的,在短期内根本无法察觉,可能需要几年,甚至十几年才会爆发……而且,个体差异极大,无法预测,无法控制。”

他抬起眼,看向我,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痛苦和迷茫:“陈教授在信里说,他无法眼睁睁看着一项本应造福人类的技术,最终可能变成……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他无法面对由自己亲手主导的项目,在未来可能造成的……无法估量的灾难。所以他……选择了逃避。”

砰!

我仿佛能听到心里某个东西碎裂的声音。支撑着我重生以来所有信念的基石,父母用生命守护的希望……竟然从根子上,可能就是错的?甚至……是危险的?

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绝望感席卷了我。那我之前的坚持算什么?傅瑾琛的努力算什么?那些为了保护“曙光”而牺牲的人……又算什么?

“不……我不信……”我摇着头,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这一定是‘创世纪’的阴谋!是他们伪造了数据,欺骗了陈教授!对!一定是这样!”

这是我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了。

傅瑾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里多了几分冰冷的锐利:“我也希望是。但陈教授在信里附上了一份加密的数据包,里面是……原始观测记录和初步分析模型。我让最顶尖的、不知情的第三方团队紧急验证过……初步结论,倾向于支持他的发现。”

第三方验证……都倾向于支持?

我最后的侥幸也被击得粉碎。浑身的力量仿佛都被抽空了,我顺着书架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抱住膝盖,将脸埋了进去。泪水很快浸湿了布料。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父母当年知道这个潜在的风险吗?如果他们知道,为什么还要继续?如果他们不知道……那这技术,岂不是从一开始就走在了一条危险的歧路上?

无数个问题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心脏。

傅瑾琛没有过来安慰我,他只是沉默地站在那里,像一尊瞬间失去了所有生气的雕像。我知道,他承受的打击比我更大。他投入的不仅仅是金钱和精力,更是他对抗“创世纪”、实现商业抱负、甚至……弥补傅家过往亏欠的全部希望。

石堡内死一般的寂静。窗外的风雪声似乎也消失了,只剩下我们两人沉重而压抑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傅瑾琛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数据包……陈教授做了手脚,核心部分无法复制,只能读取一次就自动销毁。他……只给我们留下了警告,却没有留下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

只留下警告,没有解决方案。这比直接的毁灭更让人绝望。

“那……现在怎么办?”我抬起头,脸上泪痕未干,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曙光’项目……还要继续吗?”

这是一个无比残酷的问题。继续,可能是在制造未来的灾难;停止,意味着之前所有的付出和牺牲都付诸东流,也意味着向“创世纪”认输,父母的心血将永无见天之日。

傅瑾琛走到窗边,猛地一拳砸在厚重的防弹玻璃上,发出沉闷的巨响。玻璃纹丝不动,他的手背却瞬间红肿起来。

“我不知道……”他背对着我,肩膀微微颤抖,“我需要时间……需要冷静……”

他从未如此脆弱,如此不确定过。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心疼。他一直是那个顶天立地、掌控一切的男人,可现在,他被一个近乎无解的难题,逼到了悬崖边上。

我不能倒下。至少,不能在他之前倒下。

我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走到他身后,伸出手,轻轻环住了他精瘦的腰,将脸贴在他宽阔却紧绷的背上。

“不管怎么样,”我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我还在。”

他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那紧绷的肌肉一点点松弛下来。他覆盖住我环在他腰间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但这一次,我没有喊疼。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站着,在巨大的危机和迷茫中,依靠着彼此身上那点微弱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