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琛，”我舀了一勺姜撞奶，甜暖的味道从舌尖一直蔓延到胃里，“你以前……也对别人这么好吗？”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问题太蠢，也太……小家子气。
他动作一顿，抬眼看我，深邃的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快得几乎抓不住。
“吃醋？”他挑眉，语气带着点戏谑。
“谁吃醋了！”我立刻否认，耳根却不受控制地发烫，低头猛吃了几口姜撞奶，掩饰自己的窘迫。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震动胸腔，带着磁性的蛊惑。
“没有别人。”他伸手，用指腹轻轻擦掉我嘴角的一点奶渍，动作轻柔，眼神却专注而认真，“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他的指尖带着温度，触碰过的地方像是着了火。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专注和占有，心跳陡然失序。
狭小的空间里，空气仿佛都变得稀薄而暧昧。
他缓缓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我闭上了眼睛。
预期中的吻却没有落下。
他只是用额头轻轻抵着我的额头，像两只互相依偎取暖的小兽。
“快点吃，”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克制，“吃完送你回去休息。”
我睁开眼，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微微颤动的睫毛，心里那点旖旎的心思被一种更汹涌的、酸涩而温暖的情绪取代。
这个强势又别扭的男人，在用他独有的方式，表达着他的温柔和珍惜。
回去的路上，我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感觉他调整了姿势，让我靠得更舒服，又将大衣裹紧了我。
半梦半醒间，我好像听到他极轻地说了一句：
“睡吧，我在。”
车窗外是流动的城市灯火，车窗内是他沉稳的心跳和令人安心的气息。
我往他怀里蹭了蹭，彻底沉入黑甜的梦乡。
管他外面有多少风刀霜剑，至少这一刻，温暖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