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只要有我在,他们的阴谋就别想得逞。”
牧天翊和裴静秋一进到聚义山庄的聚义厅,远远地,就听见了里面的争吵。
“这飞镖上有个唐字,你还敢说它不是你的?”
唐胜飞坐在椅子上,巍然不动,对于雷振秋的指责,毫不在意。
一只手始终缩在袖子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残废。
可了解的,都知道,这只手一出手就会要人命。
“你娘子的肩膀上同样刻着一个‘唐’字,是不是说,你娘子也是我的女人!”
“小子,猖狂!”
雷振秋“唰”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就想找唐胜飞理论。
“我劝你最好想清楚,若真是我动的手,你还能站在这。”
“你!”
眼瞅着雷振秋就想动手,牧天翊赶忙上前,拦在了他面前。
“雷掌门,先别着急,你好好想想,除了这飞镖,可还有其他证据能证明是唐四公子所为?”
雷振秋看了牧天翊一眼,发现其正是刚刚来救助自己之人,心中的怒火顿时消散了许多,又坐了下来。
“那刺客蒙着脸,用得是苗刀,武功路数有点像千仞堂的千仞斩,但总觉得怪怪的,好像有点生疏。”
“哼!雷掌门,我的弟子可都在这,你不会说那刺客是我千仞门的人吧?”
千仞堂堂主宋千仞将手中的苗刀狠狠地往地上一跺,很是不服气。
“咋的,我弟子死了,难道还不能怀疑了,别说是你,就是在座的各位,都有嫌疑。”
这次,雷振秋总共带了十名弟子过来,都是派中的精英,现在一下子死了六个,怪不得他发怒。
“蠢货!”
牧天翊暗骂了一句:“这不是要将自己放在众人的对立面么,这让别人还如何帮你。”
果然,雷振秋刚说完,飞星门的海里游就“哈哈哈”大笑:“难不成,你还想找我要说法!”
“就是,雷掌门,你损失了弟子,我们都替你感到惋惜,但你总不能冤枉我等吧。”
镇魂殿的索冷图端起桌面上的茶杯,抿了一口,似笑非笑地看着雷振秋。
“索冷图,你别在这里假惺惺的,这么多人中,嫌疑最大的就是你,说,是不是你派人干的。”
众人议论纷纷。
牧天翊仔细一听,才知道。
原来,镇魂殿跟苍云派同在淮江城,时常因为地盘的归属问题爆发冲突,两派之间,早就水火不容。
此次见苍云派吃了这么大的亏,心中自是很爽。
索冷图把玩着手里的飞轮,发出“嗤嗤嗤”的响声,像是随时要暴起,取人性命。
“我镇魂殿敢作敢当,不像某些人,敢做不敢承认,缩头乌龟。”
“你说谁呢?”
“啪”的一声,雷振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再次站了起来。
“说得就是你,咋的。你敢说,去年在云梦山,我那亲传弟子不是你杀的!”
“他是自己掉下悬崖摔死的,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杀得他。”
“你不追杀他,难不成他是自己想不开跳的崖。”
“反正我没杀他,你爱信不信。”
雷振秋“哼”了一声,坐了下来,拿起桌面上的茶杯,狠狠灌了自己一口。
但气势上,明显弱了几分。
“老匹夫,别让我找到证据,否则,我必杀你!”
“老子怕你不成,有本事我们出去练练。”
“谁怕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