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剑虽不情愿,但还是跟着离开了。
“外面那个是谁,怎么跟你的声音这么像?”
上官瑶瑶蹙眉。
牧天翊大吃一惊,不会被她发现了吧。
一把将她抱住,压在身下:“怎么可能,我不就在你跟前么。”
上官瑶瑶妩媚一笑:“怎么,你喜欢在上面?”
“当然,哪个男人不喜欢上面!”
“以前你不都是喜欢
牧天翊差点笑出猪声,看来,给他机会也不行啊,不过,我可不是他。
“这次,我就要在上面!”
“行,只要你不叫腰疼就行。”
“哼!瞧不起谁呢,看招!”
……
屋外,正四处寻找牧天翊下落的范剑,胸口突然有种憋得慌的感觉,魂不守舍的。
范明石瞧见了,一巴掌扇了过去:“发什么愣,再不将那小子找出来,我们都得死!”
“爹,不致于吧,那两封信真的有这么重要?”
范明石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有些事,也是该告诉你了,省得你到处惹是生非。”
于是,范明石靠在他的耳边,小声地道:“那两封信,是有关牧王府被灭的真相,你爹我也参与了。”
“啊!……”
范剑大惊,他自然能料到一旦这两封信流出去的后果。
“爹,还有谁,参与了?”
范明石指了指天,并没有多说什么。
“那我们怎么可能有事?”
“发生这样的事,总是要有人背锅的。”
范明石说完,转身离去,往日那挺拔的身影,如今倒显得佝偻了许多。
人生本无常,得势时,一日看遍长安花。
失势时,人走茶凉,狗都不理。
人在官场,大抵都身不由己。
他出身寒门,曾经,他也向往先贤名臣,辅佐明君,为生民立命,为万世开太平。
但现实却给他狠狠上了一课,不得不向强权低头。
为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苦苦算计。
生怕自己失了势,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无论如何,这都不是他想看到的。
“爹,你放心,整个府邸都被我们封锁了,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我就不信,抓不到那杂碎!”
范剑看着他爹无助的样子,快步上前,拉住了他的手,安慰。
“放心,不到最后一刻,你爹还有利用价值,不会有事的。”
范明石挤出了一丝笑容,拍了拍他的手。
而此时的屋内,却是一副生鲜艳丽之色。
那木床早已承受不住两人的撞击,发出“咯吱咯吱”无奈的呻吟。
一场翻云覆雨,牧天翊最终败下了阵来。
看着沉沉睡去的上官瑶瑶,无奈感叹:“这是你欠我的,从今往后,我们两清了。”
生怕上官瑶瑶突然醒过来,发现他的身份,不得不从衣袖中取出一日醉,滴了几滴在她的嘴上。
摸了摸那疼得快要断了的腰子,不得不躺在床上,养精蓄锐,试图找补点能量。
“果然,只有梨坏的梨,没有梨坏的地。现在外面肯定查的很严,先睡一觉,等天亮再说。”
可刚睡下不久,他便被“砰砰砰”的敲门声给惊醒。
“上官姑娘,上官姑娘,醒醒,快醒醒,我家老爷让你去大厅……”
牧天翊一骨碌爬了起来,捏着嗓子,学着上官瑶瑶平时说话的样子:“何事?”
“那贼子一直未找到,老爷生怕他又变幻成了其他人的样子,所以,将所有人,都集中在了大厅,一个个盘查。”
牧天翊一听,顿感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