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追一逐间,成了街上一道亮丽的风景。
“大人,要不要属下追上去?”
樊龙一脸担忧,他生怕她们再遇上黑袍人的刺杀。
“不用,这里可是天子脚下,他们再猖狂,我量他们也不敢太白天行刺。”
“是。”
牧天翊离开后,便想去牧王府看看,毕竟那里曾是他穿越过来后的第一个家。
可刚转到东府大街,便撞见了范剑和他的前未婚妻上官瑶瑶,周围围了许多人,指指点点。
“这人仗着自己的身份,欺负人家一个卖货郎,真不是个东西。”
“谁说不是呢,那卖货郎挑着一担豆腐脑,就说人家挡住了他的去路,一脚将人家踹翻在地,难不成这道路是他家的不成!”
“少说点吧,谁叫人家的爹是当朝左相,有嚣张的资本!”
“哼!狗仗人势的东西!”
“那卖货郎,要遭罪了。”
……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是小的有眼无珠,冲撞了公子……”
只见那卖货郎连忙跪在地上,颤抖着身子,磕头求饶,连散落在地的豆腐脑,都不敢上前扶起。
可范剑,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直接上脚,猛地朝他的身子踹过去。
那人被踹翻在地,死死地抱住了头。
“是是是,是小人有眼无珠,冲撞了公子,求公子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人一回……”
只求那公子哥踹累了,能饶他一命。
“哼!你确实该死,你知道他是谁么,他可是范府的嫡长子,左相唯一的儿子,你若是撞坏了他,你一个贱民,就算把你全家卖了,你也赔不起!”
上官瑶瑶指着跪在地上不断哀嚎的卖货郎大骂,想想还不解气,也直接上脚,一起朝那卖货郎踹去。
“公子,饶命,小人知错了,小人再也不敢了……”
那卖货郎苦苦哀求,但围观的众人,却敢怒不敢言,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制止。
“我让你有眼无珠,我让你有眼无珠……”
上官瑶瑶一边踹,一边大骂,完全不计较卖货郎的生死。
众人无不摇头,这是要把人往死里踹啊!
这卖货郎,今日,恐怕要交代在这了。
人命比草贱啊!
牧天翊手中的马鞭握得紧紧的,指甲深深地扎进了肉里,差点扎出血来。
他十分痛恨这种恃强凌弱的狗东西,别人又不吃你的喝你的,干嘛要欺负人家。
难道就因为人家碍眼?
大抵这种人,不是心里空虚,就是无能。
只会在不如自己的人面前昂起高高的头颅,刷存在感。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存在。
但在强者面前,却将头颅压得低低的,恨不得夹在裤裆里。
不敢高声说话,生怕得罪了高人,被人收拾。
“这种软怕硬的狗东西,无论哪朝哪代,都不缺。”
牧天翊心里气愤不已。
他现在可是变幻成毕剑仁在街上行走,若不是担心被人发现端倪,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他恨不得上去好好教训教训这两个畜生。
毕竟毕剑仁跟范剑可是死党,绝对不会为了一个贱民跟他动手的。
可没遇上就算了,既然遇上了,总不能见死不救。
看着躺在地上被踹得奄奄一息的卖货郎,他知道,他再不出手,恐怕那人必死无疑。
牧天翊捏了捏耳垂,突然眼前一亮。
“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