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学理脸上火辣辣的,真想一脚把这个不长脑子的东西踹死,毕府的脸都给他丢尽了。
“太子爷,他如此羞辱我毕府,请太子爷为我毕府做主。”
说着,直接跪了下来,恳求。
上官锦泓眼露寒光:“来人啊,将牧天翊拿下,杖责五十,当众行刑!”
五十大板打下来,牧天翊不死也得脱层皮。
牧云霄一听,赶忙上前,求饶:“太子爷,这毕竟是小辈之间的玩闹,是不是太过了?”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老百姓都看着呢!”
“太子爷,我儿身上还有伤在身,这五十大板打下去,恐怕会要了他的命啊,求太子爷网开一面,饶恕其无理之罪!”
牧云霄跪了下来,恳请。
“君子犯法,与民同罪,老王爷,这次,恕本太子不能容情了。”
说着,手一挥,两个黑龙卫便朝牧天翊走了过去。
“哈哈哈!”
牧天翊大笑三声,他是看出来了,这个太子爷,今日是连装都不装一下了,要帮着毕剑仁将他往死里整啊。
“好一个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太子爷,还当真是英明啊!难道,要屈打成招不成!”
“放肆!”
毕学理终于找到了机会,连忙站起来:“竟然敢当众诋毁太子爷,你好大的胆子。”
上官锦泓眼神中迸发出实质的杀意,往日敢如此跟他说话的,坟头草都有三尺高了。
“哦,那这么说,是本太子,冤枉你了!”
“正是!”
牧天翊毫不畏惧他那充满杀意的眼神,直接与其对视。
“那你倒是说说,你是不是让毕剑仁跪下,给你磕头叫爷爷了。”
“是,但也不是。”
“何为是,也不是?”
“磕头叫爷爷不假,但这是他自愿的,可不关我事。”
于是,牧天翊便把今早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地讲了一遍,众人听了,议论纷纷。
“这么说来,这还真怪不得世子爷,人家好好的在床上睡觉,你却带人去把人家的门给踹了,还要弄死人家,这怪得了谁。”
“是啊,要是我,我非弄死他不可,这太气人了。”
“就是,欺负人,欺负到这个头上,谁还忍得了。”
……
牧天翊似笑非笑地看着上官锦泓:“太子爷,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倒是说说,他一个毕府的嫡长子,为什么就可以堂而皇之带人来弄死我却无罪?
而我,堂堂牧王府二世子,却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
若是其他普通老百姓,那是不是,他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想让谁死,谁就得死,是谁给他的权利?
是大琞朝的国法,还是你太子殿下?”
牧天翊的言语,瞬时引起了周围老百姓的共鸣。
“是啊,凭什么他就能随意打杀他人,而我们却不能反抗,这是哪门子的特权,就因为他是吏部右侍郎的儿子?”
“官官相护,只会欺负弱小,若世子爷是镇北王,我看啊,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就是,说什么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说得好听,干得确是恃强凌弱的勾当,笑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