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锦鸿还想再劝劝,但却被百里云鹤制止了。
“他手上可有三十万镇北军,而且,现在的虎牢关,还需要镇北王坐镇,抵抗大璟的入侵。”
“父王,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夺了……”
“住口!此事不可再提,若是让人发现端倪,大琞朝危矣。”
“是。”
百里锦泓很想再说些什么,但看着脸色不善的百里云鹤,只得闭了嘴。
百里云鹤看了曹魏德一眼:“你去安排,牧王府的一切,哪怕今天早上吃了什么,朕都要知道。”
“是。”
曹魏德告辞安排去了。
“将你手中可用之人,安插一两个到镇北军中吧,别让朕失望。”
“是。”
百里锦泓一听,大喜,父王终于同意他接手镇北军了。
只要掌握了军权,那个位置离自己又近了一步。
牧王府,南厢房。
牧天策眉头紧锁地看着手上的诗词:“原来你并不是个废物,隐藏的好深,差点被你给骗了,不过可惜,你命不好,已经没机会了。”
陆婉曦回到东厢房,坐在书桌前,呆呆地看着手里誊抄的诗词,脸上的惊讶,不可思议,还未退去。
“冲天香阵透盛京,满城尽带黄金甲……别人笑我太风颠,我笑他人看不穿。废物、纨绔、才子,锋芒毕露、坦然柔情,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牧云宵坐在会客厅里,听着下人禀报,“哈哈”大笑:“我儿果然是麒麟子!”
醉红尘里红尘醉。
“世子爷,世子爷……”
牧天翊完全沉浸在了袅袅天籁之音中,直到唐诗诗轻轻地呼唤,他才从沉醉中醒来。
“诗诗姑娘果然大才,一曲相思,万缕情长。高亢低沉间,尽显缠绵悱恻,实在是妙不可言。”
“世子爷过誉了,奴家愧不敢当!”
“诗诗姑娘找在下前来,不仅仅是为了品茗听曲这么简单吧?”
牧天翊捏了捏耳垂,笑看着她。
“不瞒世子爷,奴家确实是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世子爷成全。”
“哦,不妨说来听听。”
“奴家虽精通音律,但手中却没有能与之相匹配的诗词,近日,那新开的明月楼,仗着一曲《红尘渡》,吸引了无数文人士子前去捧场,导致花满楼的生意一落千丈。
世子爷若再不救救奴家,过几日,奴家恐怕就要上街乞讨了。”
唐诗诗放下手中的琴弦,来到牧天翊身边,一边帮他捏着肩,一边可怜兮兮地道。
身子有意无意间,还轻轻触碰在他身上。
耳边传来的阵阵清香,惹得牧天翊顿时起了反应。
“舒服!想不到诗诗姑娘还有这等手艺。”
“世子爷,你就帮帮奴家吧。”
唐诗诗一边给其按摩,一边恳请。
“若是本世子帮了你,有什么好处?”
牧天翊拉着他的纤纤细手,抚摸着。
“不知世子爷想要什么好处?”
“你懂得。”
看着他那炙热的眼神,唐诗诗心里一咯噔,连忙将手抽开。
“世子爷,误会了,奴家不是那样的人!若是世子爷有需要,奴家大可安排其她妹妹过来伺候。”
“溺水三千,本世子只取你这一瓢,其他的,本世子没兴趣。”
“世子爷,你为难奴家了,奴家真不是那样的人。”
“哦,那你是哪样人?”
“愿守清白身,只为最爱之人!”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诗诗姑娘,果然真性情!”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唐诗诗喃喃自语,想不到,他出口便是千古佳句,这更坚定了她求曲的想法。
但这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高。
她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