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蝶以为他被主神的能力镇住了，心里更是满意，从袍子里掏出一张泛着淡白光晕的纸——那是一份合同，上面的字迹是金色的，悬浮在纸面上方，像是用某种能量凝聚而成，看起来格外正式。
“因为情报这东西没法‘验货’，也容易泄露，所以得签个合同。”灵蝶把合同推到陈霄面前，语气诚恳。
“合同里就两条核心条款：你不能把我卖给你的情报再转手卖给其他人。而我需要确保情报的完整与准确。
你要是不放心，可以让主神验证一下，看看这合同有没有隐藏陷阱，比如附加什么不平等条款。”
陈霄拿起合同，指尖触到纸面时，能感觉到一丝微弱的能量波动。他没有犹豫，直接在心里唤出主神：
“验证这份合同是否有问题。”
“合同条款清晰，无隐藏陷阱，违约将被惩罚。”
主神冰冷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没有多余的解释，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当然没问题，这是应该的。”陈霄把合同推回去，在心里默念“同意条款”。
话音刚落，合同突然化作漫天金色光点，像碎金似的消散在空气中。与此同时，他脑海里响起积分扣除的提示音：
“扣除积分500点，当前剩余积分：点。”
更清晰的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压迫感——像是有一双无形的眼睛盯上了他，只要他敢违约，那股潜藏的“大恐怖”就会瞬间降临，让他连转世的机会都没有。
陈霄心里一凛，彻底收起了轻视之心——主神空间的规则，比他想象的更有约束力，也更残酷。
“既然合同签完了，咱们就边吃边聊。”
灵蝶看着陈霄确认条款后，耳边立刻响起主神“积分到账500点”的提示音，悬着的心彻底放下——能这么干脆利落付积分的，绝对是上轮任务赚翻了的大佬，这大腿必须抱稳。
灵蝶抬手解下黑袍的系带，粗糙的布料从肩头滑落，露出里面剪裁合体的银色作战服，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接着又抬手摘下哑光黑面具，一张近乎完美的脸瞬间暴露在灯光下——肌肤白皙得像上好的羊脂玉，眉眼精致得仿佛上帝精心雕琢，尤其是一双杏眼，眼尾微微上挑，带着点灵动的媚意，却又不失清澈。
陈霄的目光顿了顿，即便他见过不少美女，此刻也忍不住在心里暗叹——这容貌几乎挑不出任何瑕疵，身材比例完美得不像真人。他下意识地猜测：难道是在主神那里修改过外貌？
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灵蝶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语气坦然：
“主神能让人恢复青春、减脂去疤，但没有整形服务，这张脸和这身材，是我天生的。”
她说这话时，没有丝毫炫耀，反而带着点无奈的轻描淡写。
“那上帝对你倒是格外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