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了后面一句,他愣住了。
可仔细一琢磨,还别说,清泉道长说的真是太对了。
就像以前有视频总说,道长心态如何如何的好,主打一个绝不内耗。
谢玄觉得,还真没说错。
就这一句话,恰好精准地“对症”现代人精神内耗的几大根源。
谢玄恭敬一礼。
“谨受教。”
送走了两位张道长,谢玄捧着绛衣,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
蹦蹦跳跳的回义庄。
九叔看着这件绛衣法袍,心中大感羡慕。
特喵的,自己都还是穿着黄袍,这小子怎么就红袍了。
看着笑得见牙不见眼的谢玄,九叔又有些无奈。
这小子倒也确实够猛...
自己花了多少年才学会这么复杂的斋醮仪式和符箓?
算了算了,不能比啊...
于是...九叔看向了不知道忙什么的文才。
同为正一道士,自己总不能以年纪压人。
那就只能看同龄人的表现了。
文才莫名打了个哆嗦,左看右看,不得其法,挠挠头。
在城里的秋生也莫名其妙感到一阵寒意。
隔天,文才和秋生就感受到了恶意的源头。
考虑到之前给任发迁坟的时候,文才和秋生对于这些基本的常识都不太熟悉,所以,九叔表示,需要加强学习。
文才和秋生当即哀叹。
“哼!阿玄道友已经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龙虎山一脉的学了个七七八八。而你们呢,这么多年学下来,总不能比不过人家吧。”
文才和秋生愁苦的对视一眼,无力反抗,只是默默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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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们的苦日子就开始了。
尤其是,在某一天,谢玄正好遇上这俩倒霉蛋接受九叔的考校。
于是他转念一想,给九叔提了个建议。
“比方说,什么斋醮仪式需要到哪些法器,某个符箓需要怎么画之类的。”
“出个题目,让他们当着你的面,在限定的时间内写出来或者画出来。”
“过程中不准交头接耳,不准偷看,全凭自己实力。”
九叔眼中并没有绽放亮光,因为...这让他想到自己在茅山学习的经历。
那份惨痛的教训,实在不堪回首。
他的师傅可是真把他们这些师兄弟抽得抱头鼠窜的。
当然...学习效率也确实很不错。
毕竟要么自己挨打,要么看别人挨打。
是个人都知道怎么选。
于是...众师兄弟有了各自擅长的方面。
这么一想,九叔觉得,自己师傅那种做法好像还真特喵的有用?
另外...结合谢玄这种方法,好像确实是个不错的手段。
说干就干,九叔马上就想到了一个题目。
转头就找到文才和秋生开始测验。
一人一支笔一张纸。
文才和秋生目瞪口呆的看着九叔。
这一刻,他们只觉得自己师傅比任老太爷变成的僵尸还要可怕。
这是正常人能想出来的招数?
想出来也就算了,为什么要用在自己身上。
两行清泪划过文才和秋生的脸庞,只觉得自己的尊臀有些幻痛。
手和腿都想顺着条件反射行动起来,要么双手抱头蹲防,要么赶紧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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