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间隙难得有半天歇假，张姐一早就约了四姐妹去玉石街 —— 说是要跟合伙人谈点事，顺带带她们放松放松。玉石街两旁的摊位摆得满满当当，各色玉石原石堆得像小山，摊主们手里攥着手电筒，对着石头照来照去，吆喝声、讨价还价声混在一块儿，热闹得不行。
“你们先随便逛逛，我跟王老板谈完就来找你们。” 张姐指了指不远处一家挂着 “玉缘阁” 招牌的玉器店，笑着叮嘱，“别乱跑啊，这地方人多眼杂，小心走散了。”
四姐妹点了点头，沿着摊位慢慢晃。小妹蹲在一个赌石摊位前，拿起块巴掌大的原石，翻来覆去地瞅：“这石头灰扑扑的，连点光都不透，怎么知道里面有没有玉啊？”
“凡人靠手电筒照纹路猜，咱们不一样。” 大姐指尖悄悄凝起一缕微弱的星力，轻轻探进原石里 —— 星力刚触到石头内部，就有清晰的反馈传回来，“这里面是有块小玉，不过杂质太多，碎得不成样子，没什么用。”
嫚妖也拿起旁边一块原石，星力扫过，轻轻摇了摇头：“这块更差，里面全是碎石渣，连点玉的影子都没有。”
两人说话声音不大，却被旁边一个穿西装的男人听着了。男人手里捏着块拳头大的原石，正跟摊主砍价，闻言皱着眉回头：“小姑娘，不懂就别瞎嚷嚷！这赌石讲究的就是个‘赌’字，你们连手电筒都不会用，凭什么说石头里没好玉？”
摊主也跟着帮腔：“就是啊，两位姑娘，赌石哪有你们这么看的？别在这儿耽误我做生意，想买就挑，不想买就去别家逛。”
二姐瞥了眼男人手里的原石，星力下意识扫过去，当即皱起眉头：“你这块石头，表面看着纹路挺顺，其实里面的玉就指甲盖那么大，还全是裂，买回去也是白费钱。”
“你胡说！” 男人脸色一沉，指着摊位角落一块半人高的原石，语气带着点冲：“那你倒说说，那块石头怎么样？我看它表面的青色纹路多规整，肯定藏着好玉！”
四姐妹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块原石表面确实爬着一层淡淡的青色纹路，看着比别的石头精致些。大姐走到原石旁，指尖贴着石头表面，星力缓缓探进去 —— 几秒钟后，她抬起头，语气平静：“这里面是有玉，不过玉质一般，杂质还分布得乱七八糟，最多能开出块中等玉料，不止你刚才说的那个价。”
男人气得笑了，掏出钱包拍在摊位上：“我看你们就是故意找茬！老板，我今天就买这块大的，再把她们刚才说的那两块也包了，一会儿开出来给她们看看，让她们知道什么叫‘人不可貌相，石不可貌取’！”
摊主见状，赶紧招呼伙计把开石机推过来：“好嘞！您放心，这几块石头我瞅着就有戏，保准能开出好玉！”
周围逛摊的人听到动静，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有人说男人太较真，也有人说四姐妹年纪小不懂装懂。小妹有点紧张，拉了拉大姐的衣角：“姐，咱们会不会看错了啊？”
“不会。” 大姐摇了摇头，“星力探进去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不会骗人。”
很快，开石机 “嗡嗡” 地转了起来。先开的是男人手里那块原石 —— 石头被切开，里面果然只有一小块玉，还布满了裂纹，跟二姐说的一模一样。男人脸色瞬间变了，却还嘴硬：“这只是运气不好，开下一块！”
接着开的是小妹刚才拿的那块原石 —— 切开后，里面只有零星的玉渣，杂质多得根本没法用。摊主的脸也有点挂不住了，小声嘀咕：“今天这石头怎么回事，平时不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