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会的热度尚未消退,科创集团的订单如雪片般飞来,工厂生产线24小时连轴转,仓库前货车排起长龙,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可树大招风,香港社团的嗅觉比猎犬还灵敏,科创集团这块“肥肉”,自然引来了饿狼环伺。
第一个找上门的是“联兴社”——港岛西环一带的老牌社团,以心狠手辣着称,靠着收保护费、走私贩毒起家。
那天下午,七八个穿着花衬衫、留着长发的社团成员,叼着烟卷,大摇大摆地闯进科创集团的工厂大门,为首的是联兴社的二把手“刀疤强”,脸上一道狰狞的刀疤从眼角延伸到下颌,手里把玩着一把弹簧刀。
“谁是老板?出来说话!”刀疤强一脚踹翻门口的货物箱,语气嚣张,“在西环做生意,就得给联兴社交保护费!每月营业额的三成,少一分都不行,不然这工厂就别想开工!”
工人吓得纷纷后退,工厂经理连忙上前交涉:“几位大哥,我们是正规企业,有合法手续,没必要这样吧?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刀疤强冷笑一声,弹簧刀“唰”地弹开,抵住经理的喉咙,“在西环,老子的话就是规矩!今天要么交钱,要么老子砸了你的工厂,废了你这条腿!”
消息很快传到陈阳耳中,他正在办公室审阅地产项目图纸,闻言眼皮都没抬,只是淡淡吩咐:“让他们滚。”
经理面露难色:“陈先生,联兴社不好惹,他们……”
“我说,让他们滚。”陈阳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
经理只好硬着头皮回去传话,刀疤强听完勃然大怒,当场砸碎了工厂的玻璃,踹坏了两台刚组装好的洗衣机,撂下一句“三天后再来收钱,不交就等着收尸”,才带着手下扬长而去。
办公室里,陈阳缓缓放下图纸,眼神冷了下来。
他深知香港社团的尿性,一味退让只会换来得寸进尺,想要在香港立足,必须用铁血手段立威。
当晚,月黑风高,陈阳换上一身黑色劲装,隐身术悄然发动,身影瞬间融入夜色。
联兴社的堂口设在西环一处隐蔽的仓库,深夜时分,里面依旧灯火通明,烟雾缭绕。
刀疤强正和一群手下喝酒赌钱,桌上堆满了现金和毒品,嘴里吹嘘着白天在科创集团的“威风”。
“那姓陈的要是识相,就乖乖交保护费,不然老子让他知道联兴社的厉害!”刀疤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满脸得意。
话音刚落,仓库的铁门“哐当”一声巨响,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掀开。
众人吓得瞬间站起,手里抄起酒瓶、砍刀,却看不到任何人影。
“谁?出来!装神弄鬼的!”刀疤强色厉内荏地喊道。
回答他的是一道无形的重击——陈阳的念力如同重锤,瞬间将刀疤强砸飞出去,重重撞在墙上,口吐鲜血,弹簧刀掉落在地。
仓库里顿时一片混乱,社团成员们四处挥舞着武器,却连敌人的影子都看不到。
陈阳的念力如同死神的镰刀,收割着生命:有人被隔空掐住喉咙,窒息而亡;有人被无形的力量拧断胳膊,惨叫着倒地;有人想要逃跑,却被念力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整个过程不过十分钟,仓库里的三十多名联兴社核心成员,全部倒在血泊中,无一幸免。
他最后用念力将仓库里的毒品、现金全部收进空间,又一把火点燃了仓库。
熊熊烈火吞噬了一切,只留下焦黑的废墟和刺鼻的烟味,仿佛这里从未有过联兴社的存在。
第二天一早,联兴社堂口被烧、核心成员全灭的消息传遍了港岛社团圈,引发一片恐慌。
没人知道是谁干的,只知道对方手段狠辣、实力恐怖,联兴社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