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高兴太早,”彪哥冷声道,“我让六子跟你一起去。要是你敢耍花招,或者骗我,我让六子杀了你全家!”
六子上前一步,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力道大得让他龇牙咧嘴,嘴角却挂着冷笑:“记住彪哥的话,别给我找麻烦。”
易中海连连点头,心里又怕又喜——怕的是彪哥的狠辣,喜的是自己的计划终于有了眉目。
他跟着六子走出破庙,寒风一吹,才发现自己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可一想到能报复何大清、能有“儿子”,他又忍不住加快了脚步,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掉进了一个更可怕的陷阱。
等易中海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破庙门口,六子才收回目光,转头看向彪哥,语气带着几分不屑:“彪哥,这老东西看着就不是个靠谱的,真信他的话?”
彪哥将手里的酒碗重重放在石头上,酒液溅出几滴,眼神里满是算计:“信?我信他个鬼!你以为我真要帮他弄什么孩子?”
他冷笑一声,指了指庙外,“这老东西说的四合院,我早有耳闻,就在南锣鼓巷那边,最近上面正让咱们找机会在那一片安个眼线,这老东西送上门来,正好当枪使。”
旁边一个矮胖的汉子凑过来,疑惑道:“彪哥,那要是他真把孩子弄出来了,咱们咋办?”
“弄出来更好。”彪哥捻了捻手指,眼里闪过一丝狠戾,“一个九个月大的孩子,最是好控制。到时候把孩子攥在手里,那老东西还不得乖乖听咱们的?去探赤党的消息,他敢不答应?”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要是他敢耍滑头,或者事情败露,就把脏水全泼在他身上。到时候赤党找他麻烦,咱们正好脱身。”
六子眼睛一亮,连忙点头:“还是彪哥想得周到!那我接下来盯着他,看他怎么弄孩子?”
“不用盯太紧。”彪哥摆摆手,“你表面上跟他配合,暗地里查清楚那户人家的底细,男的是干啥的,女的有没有背景,家里有没有跟什么人来往。尤其是他说的那两个孩子,多留意着点,别是那户人家故意设的套。”
他端起酒碗,喝了一口,又道,“还有,跟上面通个气,就说咱们在南锣鼓巷找到个‘突破口’,让他们等着消息。要是这事成了,咱们少不了好处。”
矮胖汉子连忙应道:“我这就去联系!”说着,就匆匆走出了破庙。
庙内只剩下彪哥和六子,火塘里的柴火噼啪作响,映得两人的脸忽明忽暗。六子摸了摸腰间的刀,问道:“彪哥,要是那老东西到时候不敢动手,或者弄不出孩子咋办?”
彪哥嘴角勾起一抹阴笑:“他不敢?他都敢来找拍花子,就说明心里早憋着坏水。要是他真不敢,咱们就帮他一把——晚上去四合院附近闹点动静,把人引开,再‘帮’他把孩子抱出来。到时候他想不认都不行。”
他顿了顿,眼神更冷,“再说了,就算这事儿黄了,咱们也没损失。那老东西知道咱们的底细,留着也是个隐患,到时候找个机会,把他处理了,就当从没见过这个人。”
六子听得连连点头,心里对彪哥更是佩服——既想利用易中海达成目的,又留好了后手,就算出了岔子,也能全身而退。
彪哥看着火塘里跳动的火苗,手指轻轻敲击着膝盖,心里已经开始盘算下一步的计划:先让六子跟着易中海,摸清何家的情况;再找机会制造混乱,把孩子弄到手。
最后用孩子要挟易中海,让他成为自己的眼线。至于易中海的死活,他根本没放在心上——一个没用的棋子,用完了自然该丢弃。
破庙外的风越来越大,卷起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阴谋,奏响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