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看着她，眼眶突然有些发热 —— 她比他自己还懂他。他伸手将她拉进怀里，紧紧抱住她，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听着她平稳的心跳，脑海里信息流带来的混乱瞬间消散：“我当然不选！我要的不是什么管理员身份，是和你一起吃红烧肉，是看晚晚穿汉服跳舞，是颖菲泡的普洱，是这些你说的‘琐碎的真实’。”
赵静怡靠在他怀里，伸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声音软乎乎的：“那就选反观测计划，就算有风险，我们一起扛。杨敏、颖菲、楚风…… 我们这么多人，肯定能赢。”
她抬起头，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带着温热的触感：“你看，你现在抱着我，能感受到我的温度，能闻到红烧肉的香味，这些都不是观察者议会能控制的，是我们自己的‘真实’。”
林枫点点头，松开她，拿起手机给楚风发了条信息：【系统刚刚传递观察者议会的抉择，我选反观测计划，你那边辅助单元有什么新反应吗？】
楚风的回复很快，带着明显的理性分析：【辅助单元检测到高维能量波动，与你接收讯息的时间吻合。运算显示，选择反观测计划后，实验重启概率 42.3%，但我们成功构建屏障的概率也提升至 45.1%，超过失败概率。】
后面还加了一句：【普洱我泡了，味道确实比数据显示的好 —— 情感变量的‘愉悦感’，无法量化。】
林枫看着最后一句话，忍不住笑了，他把手机递给赵静怡看，赵静怡也笑了：“楚小姐终于愿意承认情感的好了？下次我们请她来家里吃饭，我做红烧肉给她尝尝，让她也感受感受‘无法量化’的味道。”
晚上，林枫躺在沙发上，赵静怡靠在他怀里，手里拿着平板，一起看苏晚发来的汉服舞蹈视频。视频里苏晚穿着粉色汉服，蹦蹦跳跳地转圈，裙摆像朵盛开的花。
“你说，等我们成功了，要不要去北极看看？” 赵静怡突然开口，指尖轻轻划过平板屏幕，“听说北极的极光很美，我们可以带着颖菲她们一起，去看真正的极光，不是图片，不是视频。”
林枫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温柔：“好，等我们突破了观测控制，就去北极看极光，去海岛潜水，去所有你想去的地方。”
他的脑海里再次响起那股信息流的声音，却不再感到恐惧 —— 因为他知道，他的抉择不是一个人的决定，是身边所有 “真实” 的温度，共同帮他做出的选择。
第二天早上，林枫去公司的路上，给杨敏打了个电话，她穿着白色衬衫，声音依旧干练：“林总，科考队已经出发了，楚小姐也来了公司，正在和技术团队讨论反观测屏障的构建方案。”
“好，我马上到。” 林枫挂了电话，踩下油门，阳光透过车窗照在身上，暖暖的。他知道，接下来的路不会好走，实验重启的风险像悬在头顶的剑，但只要有赵静怡、杨敏、楚风他们在，只要守住那份触手可及的真实，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
车子驶进公司停车场，林枫刚下车，就看到楚风站在门口，穿着白色实验服，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杯，看到他过来，递了过来：“里面是普洱，按你说的，用泉水泡的 —— 运算显示，喝温茶有助于稳定你的‘情感变量’，提升决策效率。”
林枫接过保温杯，指尖碰到她的手，比上次更暖了些：“谢谢你，楚风。”
楚风的脸颊微微泛红，转身走向办公楼：“走吧，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 —— 为了你的‘真实’，也为了我的‘最优解’。”
林枫跟在她身后，手里握着温热的保温杯，心里满是坚定 —— 观察者议会的抉择已经收到，而他的抉择，就是用身边所有的 “真实”，对抗整个高维文明的实验，守护住蓝星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