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又补充道：“不过有个条件 —— 除了《晚风遇星光》，我还要再加首歌，歌得我挑。”
“好，你说了算。” 林枫笑着点头，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你想唱什么，我们就练什么，就算是你十年前的老歌，我也陪你重新编。”
杨敏的脸颊悄悄泛红，她低头捋了捋湿发，语气软了下来：“那…… 我想唱《心动瞬间》，就是我刚出道时的那首歌，你听过吗？”
“当然听过，” 林枫立刻接话，“我还特意找过 live 版来看，你当时穿白色纱裙，在舞台上唱到高潮时，眼里有光，特别好看。”
这话像颗糖，甜得杨敏心里发暖，她抬头瞪了他一眼，却藏不住嘴角的笑意：“就会说好听的，不知道哄过多少人。”
“只哄你一个。” 林枫的声音很轻，却格外认真，“别人再好，也不是你。”
屏幕两端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彼此的呼吸声透过听筒传来，像首温柔的小夜曲。
杨敏看着屏幕里的林枫，突然开口：“你别太累了，流程要是核对不完，明天再弄也来得及，身体最重要。”
“知道了，” 林枫笑着点头，“等我核对完这最后一页，就回家休息。你也早点睡，别熬夜。”
“嗯，” 杨敏应着，却没挂电话，“我等你核对完，看着你挂电话。”
林枫的心瞬间被填满，他加快速度核对流程，偶尔抬头看一眼屏幕里的杨敏 —— 她正托着下巴，安静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温柔，像在守护着他的深夜时光。
十分钟后，林枫关掉流程表，对着屏幕笑：“好了，核对完了，我准备回家了。”
“那我挂了？” 杨敏说着，却没动手指。
“等一下，” 林枫叫住她，眼神认真，“演唱会当天，我给你准备了惊喜，保证让你喜欢。”
杨敏眼睛亮了亮：“什么惊喜？现在不能说吗？”
“说了就不是惊喜了，” 林枫笑着摇头，“等你上台就知道了。快睡吧，晚安。”
“晚安。” 杨敏终于点了挂断，屏幕暗下去的前一秒，林枫似乎看到她偷偷吻了下屏幕。
林枫看着黑掉的屏幕，嘴角忍不住上扬，心里满是柔软。
他收拾好东西走出工作室，深夜的风带着凉意，却吹不散他心里的暖意。
这场深夜的视频通话，不仅敲定了演唱会的嘉宾，更让两颗心，在不知不觉中靠得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