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子接话,“是呢,万一叔这买种子银子不够数,还有你炎雷叔呢。”祥子嘿嘿的贱笑一声,“我可知道他身上藏了不少银子,一路上精着呢,就是不拿出来花。”
“那成吧,能买多少就买多少,家里好歹有二十多亩菜田了。”田媛想想没再坚持,几两银子也买不了多少种子,留着以备不时之需也行。
“辰嘉哥,你跟阿冷有啥打算?我和炎雷打算去找找那位海大爷,你们要不要一起去?”田媛询问许辰嘉,自从买了庄园后,他跟阿冷一路上就没消停过。只要路过村庄或有卖粮食的,他们都要瞧一瞧。
田媛猜测是为了挣银子,毕竟欠了二百两,还得算上利钱,要不得留一只手给人家。
田媛想想要剁手,就觉得自己之前跟铺子掌柜砍价还是太仁慈了,就该狠心多砍一些,要不她也能帮上点忙。
如今摸摸不富裕的钱袋,想帮忙也使不上劲啊!
“我跟阿冷先去看看粮食铺子,要是一切顺利就去找你们。”许辰嘉说完就带着阿冷出去了。
田媛想问他怎么找到他们,话都没说呢,人就没影了。后来想想,阿冷找人的本事一流,先办正事要紧。
一行人分成三波,田媛跟炎雷上街打听海大爷的府邸。
当然,一早上田庆杰就把祥子道听途说的事告诉田媛,“他压根就没来过临城,说不定那个海大爷也是他胡说八道来的。咱们大老远跑来,结果压根没这个人。”
田媛笑了笑,安慰田庆杰,“二伯,就算真没海大爷这个人,咱们也不亏啊!这一趟旅程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经历的,等你回家后,够你吹牛吹一年的了。”
田庆杰一想也是,随即笑着说,“若是平安回家,够我吹牛吹一辈子的。”
田媛安抚好他,带着炎雷出门。想要打听人,除了客栈的伙计就是茶馆。客栈的伙计询问过了,他不知有此人。田媛估摸住的客栈实在是太小了,伙计也不大出门,自然不清楚。
既来之,则安之!她去了最大的茶馆福记茶楼,又跟伙计打听了一番,还顺道问了问他们这用不用薄荷叶泡茶,伙计回说从没听过城里有什么海大爷。
田媛想了想又问:“这人不仅能在冬日种出鲜菜,其中还有一种菜送进了京城,连圣上都爱吃。有此人吧?”
伙计想了想,“你说的不是海大爷,是寒爷吧!你们要找他啊,那估摸不太好找。”
“为何?”炎雷问。
“寒爷可不是个闲得住的,斗鸡场,赌馆,耍蝈蝈,还有怡红院,戏楼,酒楼,到处去。你们想要找到他,可不容易啊!”伙计回了话就走了。
田媛和炎雷对望了一眼,“感情这个海爷,噢,寒爷是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啊!”田媛此时女扮男装,收起折扇,“走吧,既然真有此人,怎么也得见一见,问一问吧!”